本文节选自网文作者:摩斯,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图片源自网络侵删

声明:本文为小说,内容都属虚构,包括地名、职业、机构等等,皆是文学创作,请勿对号入座。

伊利莎伯大厦花槽藏双尸命案,这是一宗37年都未能侦破的悬案,同时它未来也不可能再被侦破,证据丢失,嫌疑人身份涉嫌造假等因素,让这起案件永远地陷入了黑暗。

伊利莎伯大厦花槽藏双尸命案是1980年代轰动香港的一宗凶杀案。1984年3月31日,铜锣湾伊利莎伯大厦A座26楼的住客发现隔壁单位的花槽有血水渗出,更发出恶臭,于是立即报警。警方从花槽里挖出两具男尸,其后证实死者为新加坡百万金庄的少东谢顺发、谢顺丞,两人当年分别32岁及28岁。本案至今仍未破案,相信疑凶仍然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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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

1984年的春天,住在铜锣湾伊利沙伯大厦26楼A3室的林氏夫妇,对近来屋内的异味深感困扰,而且那股臭气越来越烈,让人难以忍受。那臭味绝非一般垃圾或腐肉,二人翻遍电视花瓶沙发地摊,均找不到气味源头。随着二人无法忍受,他们不停寻找气味的来源,最后发现味道是从窗外飘来,似乎源头是邻居A2室的阳台花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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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走向臭味最浓烈的阳台边,他移开挂在窗边的毛巾,发现原来白色的毛巾竟然被染成了黑红色且具有一股剧烈的腥臭。同时林先生发现了恶臭和黑红色污渍的“源头”——窗外的花槽。准确地来说,是隔壁窗外的花槽。原来A3室的花槽,与A2室的花槽中间虽然有墙壁相隔,但仍有个小水渠连接两边,严格来说是可以互通的。林氏夫妻回忆,隔壁房间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

被染血毛巾吓坏的林氏夫妇立即报案,警方也尽速赶到现场,发现臭味与黑红色污渍的来源,果然是来自隔壁A2室的水泥花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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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警方立刻去敲A2室的门,但没有人回应,联系到了A2室的屋主,屋主说这间屋子已经租出去了,随后警方在管理处取得备用锁匙进入房间。

屋内空无一人,警方在窗口向外张望,发现A2室的花槽被人用水泥填平了,警方立刻感觉到这里一定有问题,该花槽长2.5米、宽30厘米、深1米,花槽上方还被覆盖了一层水泥。警察选择封锁现场并请来3名建筑工人前来协助开启被封闭的花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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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凿的过程中,浓浓的恶臭不断扑鼻,负责开挖的工人意识到里面可能是尸体,抗议不干。后来警方找来消防队员协助,终于在3月31日下午3点,从水泥花槽中挖出一具由床单包裹的腐烂尸体

更惊人的是,这具尸体下面竟然还压着另一具以同样手法处理的尸体,同样腐烂肿胀不堪。两具尸体皆为男性,约30岁左右,已经腐败至不可辨识。尸体双手被铁链反绑,用一把铜锁扣着。脚上还缠有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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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以69式的头脚相反方式叠在花槽中,双手被铁链反绑,其中一具尸体口中含有4支钥匙,下面压着一把铁锤,警方怀疑这就是谋杀两人的凶器。除此之外,尸体下方还有神符咒语、娱乐杂志等物,更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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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这两具尸体是被杀死之后埋进花槽的,因为他们的鼻腔里并没有吸入的杂质,如果是在活着的情况下被活埋于花槽,鼻腔会吸入一些尘土。两具尸体为男性,身上均有明显的伤痕,死亡时间大概在10至30天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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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尸体被发掘后,该大厦便张贴各种符咒以驱邪祈祐,楼中有居民临时搬出,避一避“风头”。据称宗教文化研究人士分析尸体的怪诞处理方式是凶手寓意“在阴间放走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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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随后联系了A2室的屋主叶小姐,叶小姐说这间屋子在3月初就租给了一个叫阿布都‧卡利姆(Abdul Karim)印度尼西亚籍华侨男子,租期三个月,这位租客还宣称会有两位印度尼西亚同乡搬进来。不过,警方在人去楼空的A2室,却找不到这三位印度尼西亚人的踪影。

然而在询问了大厦的保安后得知,Abdul在3月20日那天离开大厦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一名租客离开,两名租客失踪,会不会是Abdul在杀害了两名租客之后,畏罪潜逃了呢?

根据尸检报告,这两名被害者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是可以肯定是亚洲人,颈项都有被勒的痕迹,胃里有安眠药成分。警方推断两人是被强行灌药,再活活勒死的,花槽里的铁鎚与螺丝批也并非是凶器。其中一个死者的口中含有4根钥匙,其中就有打开绑住他们手脚铁链的那一把。

调查人员开始推测,消失的卡利姆与他口中的另外两人,与这桩案件大概脱不了关系,可能是卡利姆杀了另外两人逃之夭夭,可能他就是尸体之一。不过要能证实上述推论,唯有等警方追踪到卡利姆下落,跟验尸结果出来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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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鉴定结果时,警方盘问了伊利沙伯大厦的住户们。才发现原来除了报案的林氏夫妇,注意到26楼A2室有问题的人还不少。

一位案发房间楼下的住户称曾听到楼上有人出入施工的声音,这显然是水泥花槽被密封的声音。另有一位女士称,在3月19日深夜,曾听到两名男子的呼救声,还有一名女子惨叫。以上种种,都显示在3月31日之前众多住户都注意到了A2室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但却没有一个人选择报警,这与当时香港是英帝国殖民地有关,大环境下人心冷漠。

金主

到了4月3日,死者身份辨识有了突破:原来两位死者都是新加坡名珠宝商谢美卿(又名谢美兴)的儿子,谢顺发与谢顺成(又名谢顺丞),而不是神秘失踪的印度尼西亚人阿布都‧卡利姆。谢顺发是大哥,32岁,已有家庭;谢顺成则排第三,年约28岁,仍然未婚,两人近年都接手了父亲经营许久的金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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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在花槽内找到一张印有“福禄商品私人有限公司 谢顺丞”字样的卡片,就成了验证死者身份的有力佐证。老三在商务经营上颇有手段,在业务中结合了当时兴起的“电脑化”,为同行同辈所称道。由于其身影活跃,自然成了后来香港警方调查案件的最好切入口。

谢顺发与谢顺成他们在2月28日入境后,下榻于尖沙咀帝苑酒店,从3月2日开始失踪,两人的行李一直留于酒店房间内。于是香港警方立刻赶赴新加坡,并携带两名死者的指纹样本和牙齿X光片作为核对验证,在4月4日确认两人身份正是谢顺发和谢顺成。

另一边在调查Abdul身份的警方发现,这个人名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连租房用的护照都是假的,当时的管制没有现在这么严格,使用假身份的人不在少数。虽然Abdul和另外两名印尼兄弟有极大的可能性是犯罪嫌疑人,然而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这三个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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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跨国凶杀案,新加坡等地和香港警方开始展开合作。

谢氏兄弟死状离奇、案情复杂,一经媒体披露,全港震动。香港警方为之前往新加坡,印尼等与案有涉的多地辗转调查。一些线索指出,谢氏兄弟在遇害前三个月频繁前往香港,这颇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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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说法称谢顺成在香港“炒金”被人诈骗,在港产业血本无归,两人前来清算,却反遭暗算。

新加坡警方还提供情报称此案极有可能涉及黑色势力和桃色纠纷。谢顺成有着不少富豪子弟的共同爱好——声色犬马,其人便是一名花场老手。由于留恋某些有着惹不起背景的名花,因之遭遇杀身之祸,也未可知。但此说略显牵强,且不说谢家自身的庞大势力,退一万步讲,大哥又为何一同被杀?新加坡警方于是又称可能是黑帮做局,但缺乏证据,难以信服。

在香港,警方调查出几个说法。其中之一,说两兄弟近年在港设了一家公司,用来炒作黄金,结果公司却突然结束营业。另一个消息指出,两兄弟遭人诈骗,惨赔500万新加坡币,导致他们在香港生意失败。气炸的两人杀到香港来要找诈骗者算总账,想不到,被清算的却是自己的老命。

第三个消息则恰好相反,在这个故事里面,兄弟两人才是诈人的一方,结果被迫用命抵债。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俩兄弟走进伊利沙伯大厦的时候,是没有受任何人胁迫的。因为伊利沙伯大厦是高端住宅,所以罕见的设有闭路电视,而且有保安员24小时当值,且出入口只有大堂一处。如果是被人胁迫,当值的保安员肯定会发现。

总之这件案子渐渐地就成为悬案了,住在伊利沙伯大厦的住户换了一批又一批,这件事也很少再被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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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哪一种说法,才是正确的案发原因呢?遗憾的是,尽管香港警方努力想查出真相,但找到这些线索之后,接下来就像针入大海,不知要去何方追踪。

而那名叫做阿布都‧卡利姆的神秘印尼华侨租房客,也如泥牛入海,再无消息。警方访谈了诸多可能涉案的女性,却也无法确定是否其中有人发出那夜的惨叫。港、星、印度尼西亚的跨国合作追凶行动,由于缺乏引渡条例等司法协议,也有相当的困难,调查逐渐就此不了了之,成了一桩悬案。港警在外地调查期间,几次更换落脚宾馆躲避媒体,新加坡警方也守口如瓶几乎拒绝一切形式的情况泄露。

更奇怪的是香港警方在港、新、印尼三地疲于奔波安抚港民的同时,被害者谢家家属却冷漠得令人发指,自始至终对该案件没有什么关切。有流言认为谢家5子3女曾为了父亲的金庄事业分配问题颇有龃龉。香港警方也曾为此专门成立了23人的专案小组负责侦破,但多地走访调查后,案情陷入无限期停滞,直到今天,香港警方对此案也再也没有进一步的案情公布。

案外案

此外也有传闻说警方了解到,两名死者之所以来港,是为了向一个印尼华侨追债。两人来到香港之后不久,身在新加坡的谢美兴曾接到电话,谢氏兄弟被印尼男子及两名同伙绑架。后谢美兴又在百万金庄门外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公文袋,里面是谢氏兄弟被绑的照片以及一段兄弟二人求救的录音。但摩斯认为,倘若这是一起绑架案,线索与消息不会这么少,所以这是一些人杜撰出的传闻而已。

尽管多年来,该案依然没有任何突破,但新加坡却发生了一桩奇怪的案外案。

谢氏兄弟死后26年,他们的弟媳张妹娘,突然在自家洋房三楼,吞药、烧炭自杀身亡。从普通人家嫁入金庄豪门的张妹娘,对自己儿女成就非常满意。唯一的缺点就是沉迷赌博,在死前还曾经上赌船狂赌六天不归;但即使如此,她并没有负债或破产的经济压力,这使她的死亡略显蹊跷,没有一个强力理由足以解释她的弃世之举。

张妹娘突然自杀的原因,或许永远无人知晓。不过,她生前对“四”这个数字的执迷,倒是非常奇异。张妹娘的车牌、门牌都是四号,家中三楼有四间空房,看来是把这个华人社会痛恨的不祥之数,看成自己赌博的幸运数字。更令人遐想的,则是她26年前惨死香港的大伯,尸体被发现时口中也含着“四根钥匙”!

(伊利沙伯大厦1978年建成,共分A、B、C三座,基层有商场及停车场,上为住宅。大厦消费娱乐场所林立,北面望海隧及维港,景观极佳,节日欣赏烟花,海景楼层的酒楼、餐厅及夜店等,顾客一早满座,至今仍是铜锣湾地标之一。香港楼价长期以来升多跌少,炒楼致富为数不少,不过也有例外个案。一对男女多年前斥资300多万港元,买下了伊厦高层单位,一心想楼价再升,赚它一大笔。讵料投资触礁,买下的却是凶宅,就是花槽藏双尸案单位,因案件十分轰动,成为当年报章新闻头条,因此拖低楼价。女方即时划清界线,表明只是借名给男方买入单位,不会出资分毫,随即失去联络,男方持单位多年乏人问津,最后他入禀法院要求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