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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月洋作为武圣于和的亲儿子,无论是身材和相貌,都和于和所差无几,瞒住了所有人,就连金灯剑客夏遂良都没看出来,他师父早就换人了。
他把于和的功夫,九成九都学到身上了,不出意外,很可能是下一个武圣人。
于和年过百岁,也不想管理江湖上的事儿了,于月洋呢,经常替父亲管理江湖事物,还管理的井井有条,于和非常高兴,能够有人操心,何乐而不为呢?
他就想潜心写书,把自己这一身的经历写下来,把自己的能耐传下去,把大宋武术的精华进行汇总。这件事可不容易完成,即便他是武圣人,江湖上的武功无所不知,可要完成这部巨著也是费心费力。
于和对于月洋说:“孩子,为父老了,希望你能够接替我,我把书写完,就宣布你是碧霞宫的新主人。”
于月洋听完了就说:“爹爹,您可是大宋朝武圣人,还是咱们华夏的武圣人,我和我娘的事儿,没人知道,夏遂良都不知道,都隐瞒了这么多年了,干嘛要说出去?对您的名声有损。”
于和笑笑:“傻孩子,为父修道百年,对一切都看透啦,犯错误就是犯了,总得昭告天下,不能让你娘永远没有名分。这些年,你处理的很好,我即将闭关写书,你要继续执掌碧霞宫,有什么决断不了的,再来找我。”
于月洋答应,于和就闭关写书去了。
于月洋完全掌控了碧霞宫,刚开始还什么都好,时间长了,滋生了野心,有事情也不汇报,逐渐独断专行。
八十一门总门长普度,长发道人雪竹连,发现这几年,老三有点变,可是没多想,也许是人老了,性格都有变化吧,老兄老弟的了,只要不出大格,变就变吧。
莲花门收徒不严,杀人放火的强盗、奸道邪淫的败类,都投入到莲花门之中,可是,并没有引起于月洋的警觉。
他执掌碧霞宫,级别太高,一般的采花盗柳、杀人放火的个案,怎么能传到他耳朵里呢?
直到飞云道长郭长达绑架了八王千岁,他才觉得事情闹大了。派出九头神雕纪成达去八王擂探查,没想到纪成达和郭长达,沆瀣一气 。
郭长达曾经去碧霞宫进修三年,和纪成达关系最好,纪成达也是个坑货,到了八王擂,不仅不劝阻,还推波助澜:“没事,这么干就对啦。不是一个小小的八王哪?算个屁,天大的娄子,有我呢,我不行还有金灯剑客夏遂良呢。夏遂良不行,还有武圣人呢,不怕!”
他一煽风点火,郭长达气焰更盛了。他刚开始不敢给他师父写信,纪成达这一鼓动,他马上给昆仑僧写了信,要求他师父下山。
昆仑僧还比较老成持重,接到信之后,从字里行间分析,气氛不对头,莲花观所有的人,都被狂躁的情绪左右。
他一盘算,郭长达绑架的可是八王千岁。江湖上还从来没有发生过绑架八王的事儿,和皇权对抗,可没有好果子吃。长达呀,你这是哪根筋不对付,干这个事儿?
我不下山,这个事儿不好办,也从卧佛寺,万里迢迢赶奔八王擂。
他本来不想把事情扩大,他心说,我是昆仑派的派主,身份和夏侯仁、欧阳忠惠等同,去了好好说说,把事情给低调处理。
哪知道想的挺好,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半路上戏耍他,把夜壶倒他被子上,手串给他偷了。他心里就挂倒劲:这是谁?羞臊我?传出去,我这昆仑派主怎么当?
到了三教堂想要邀请三位堂主相助,,三位堂主为下山还打起来了,昆仑僧更不痛快。
他带气来到八王擂,到了八王擂一瞅,对面都是少林寺的人和冰山北极岛的人,他们也不曾找人说和,就是一味蛮打。
他也无名火撞了头:仗凭武力,好,那就来吧。八王还就不给了,大不了,我回昆仑,你们大宋的军队,还能追到昆仑不成?
结果可想而知,八王擂失败,郭长达死在云阳市口,昆仑僧一伙人逃到三教堂。
三位堂主也觉得昆仑僧可怜,就收留了昆仑僧,同时,派人给碧霞宫送信。
于月洋看这个事情闹起来了,也没太在意,吩咐夏遂良去去处理。
夏遂良本身就和昆仑僧亲密,肯定得向着昆仑僧,事情越弄越僵。
于月洋心说:“夏遂良这是怎么办的事儿?这点事儿你怎么还处理不好?”派飞天灵狐潘鼎臣去问罪。
事情咱们就不重复了,潘鼎臣来了也没顶用,夏遂良又跑到了三仙岛。
万年古佛、峨眉四大剑侠、少林八大名僧一起出动,荡平了三仙岛。夏遂良一伙人都被生擒活拿。
于月洋恨的牙根痒痒:“夏遂良你怎么办的事儿,你不挺有能耐吗?被抓啦?死了活该!”
偏巧这时候,他母亲火玫瑰杨娜也开始作妖,于和闭关写书,于月洋去东海小蓬莱了,她闲的没事,在武夷山组建了黑白教。
于月洋作为儿子,也不能管呀。江南摩尼教大肆传道,也不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
又有海上的商人要出海,请碧霞宫护航,他派昆仑子、凌霄子,率领二百名碧霞宫精干弟子护航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夏遂良狼狈逃回碧霞宫,飞天灵狐潘鼎臣比木偶还惨,眼睛,鼻子嘴都没了,这不就是人箅哪?
夏遂良巧言辞令,于月洋毕竟江湖经验不足,信了夏遂良的鬼话:上三门,峨嵋派,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手段可有点毒辣。
他有心和普度一较高下,摆下五行昆仑绝命台,最终落得身死道消。
他死之后,他母亲火玫瑰杨娜急心疯,在武夷山和徐良众人大打出手,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