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灾难面前,无有万全之策。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在困难面前,我们要充满希望啊,心中要有光啊,要团结起来啊,要相信国家啊!我们的前途,必定充满光明。

内容来源:本文由郎言志(liusilang520)原创,作者刘斯郎。

1:人间悲喜,百感交集

人间的悲喜,似乎并不相通,但向上的希望和追光的愿景,却是众生共求的。无论是欢歌绕梁,还是悲歌满堂,每一个人,都希望把生活过得更好,让日子充满暖阳。

这两日,我病中初愈,像是丢了魂又半路招回来一般。说实话,这病真的折磨人,“疼得翻来覆去,烧得不省人事”,这是我前些日子的状态,家中老小及身边挚友,也都不同程度地渡了此劫。现下,多数已招回了魂,各自洒脱开了。这是可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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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下的人间悲情,也是显而易见的,那些悲情虽不及我身,但亦能感同。我承认前些日子,因为这些摆在眼前的悲情,我多少有些失态了,以至于被收走了好多谱子(我并不后悔),特别是看着那一篇篇讣告、听闻那友人的哀丧,心绪波动颇大。这是性情所发,无关其他。

这些时日,我的确是百感交集。我素来是充满希望的性子,但又不忍无视那人间悲苦,我是理解审时度势的道理的,也是敬重科学的,但实属漠视不了那生气的哀苦或凋零。我想,这也是现下许多人的状态。

好在,大势是向好的。我想合着这些日子的感受,实事求是地和大伙聊聊这眼前的光景。同时,我也想和大家说一声:要充满希望啊!要团结起来啊!要向前看啊!

2:烟火复苏,人间有喜

我本是不信这人间的“生气”会回得这般快的,因为我向来不喜欢道听途说,直到我亲眼见了自己周遭的生气回来了,我的心才踏实了些许。

最早听闻这人间烟火回暖的消息,是来自北京和石家庄的“朋友圈”。我在这两地都有不少的朋友,他们在去年的12月下旬,就已与我分享那“回暖的人间生气”。我其时是将信将疑的,因为他们多数是媒体人或文化界的学者,时常说些不那么实际的话。我是信他们说的“复苏”,但未曾见证,信得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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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是石家庄的朋友在洋节“平安夜”那日与我说的“疫过天晴,满街生气”的事。我当时满腹悲情地回他:

“我在的城市,像鬼城一般,以前人山人海的街道,空无一人,摆好的狂欢广场上人影近无。药买不到,偶尔救护车的鸣笛响过,觉得很悲壮。身边的人很悲观,我说再坚持坚持,就过去了······看着朋友圈里的讣告,整个人都麻木着,就像做了一场真假难辨的梦,魔幻且无情。希望疫情真的不要反复,希望病毒对老人好一点,只求明天会更好。愿苍生皆好,都能好好生活。”

我还与北京的几位朋友彼此问候,我说“众生很难”,他们回我“熬过就好”。我们互相打气,都相信日子会变好。我的这些朋友都在和我说:要相信光。

相信光的过程,其实是跌宕的。起初,在相信光的口号中,我和身边的亲友相继倒下了,一个个病得哀苦异常,进入了四处求药的泥潭中。好在几经辗转、团结互助下,困难都被化解了。那昏黑的日子持续了有多少日,我已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和身边的亲友,在新年到来之际,陆续找回了生气。只是各有咳疾、疲累无力之类的遗症,但也都在渐消。

此后,人间生气的回暖之迅速,是肉眼可见的。我是1月5日前后恢复的。当时算是初愈,下楼在小区内转悠,发现“失踪了半个月的大爷大妈们”居然回来了,他们开始领着家里的孩童,在外头转悠。真是惊喜。那时我还喊上几个亲友,到城里的商业街探风,也是惊喜地发现,街头已经“人来人往”了,氛围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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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病痛的第一个周末,我喊上几个伙计,去我们这郊区的一处游乐园逛逛。我寻思着,这城里的人气回来了,这死气沉沉了几年的游乐场,也该有些许人了。过去这两三年的时间里,那里的生气是一度萧条的。

我们估摸着会有些人,但不想是那么多的人。那日在现场,我们也属实惊诧——现场人满为患、水泄不通、摩肩接踵、人山人海······夸张到一个游玩的项目,要排队等待两三个小时,我们估摸一算,人潮规模是以“万”计的。因为人太多,欢声太嘈杂,我和同行的友人们,被冲散了好几次。现场的画面,属实让人震撼,彷如已无了疫情一般。说实话,这是许久未见的人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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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画面,显然是喜的。

而同样欢喜的,是身边的两位老人挺过了难关。一位是我的祖母,祖母年近九旬,一身的基础病,是我最牵挂的。在第一轮疫情抵达前,我就为其备足了应对的中药,染疫后一直用中医调理,只三五日的时间,祖母的抗原检测就已“转阴”,整个人精气神十足。母亲说:只几份药(某中药)下去,她就好了。

另一位是我挚友的祖母,老人家九十多岁了,染疫后被下了“病危通知”,医院床位紧张,家里人只好接回家中“听天由命”,子孙已从各地返乡,都已准备料理后事了。好在一众子孙没有放弃老人家,各式的药下去,也不知是哪一个药起了效,人竟奇迹般地从鬼门关上拉回来了,算是喜庆的奇迹。这一关,大悲大喜、大起大落,属实跌宕。好在结局是喜的。

如今回头看看,情况没有全然的好,但也不至于像起初设想的“那般糟”。逐步的开放,整体是科学的。

3:大潮之下,人间有悲

眼前可喜的事颇多,但这不代表无有悲情。正如文首所说:这人间的悲喜,似乎并不相通。

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就已收到了数份讣告,或是作家朋友发来的,或是媒体友人发来的。有时候,我颇惧打开朋友圈或对话窗口,生怕迎面来的是讣告。但这又是躲不掉的。过去这半个多月,是我有生以来见到最多讣告的一段时日。不知是圈层的原因(可能认识的老年人比较多),还是环境如此,让人看了有些悲痛。

“再小的比例,乘以十四亿,都不容小觑”,这是最近很多人提及的一句话。这是无奈的,也是现实的,更是我们必须去面对的。很多人可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但历史的洪流下,渺小的我们,只能去接受这一事实。我们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让那个“再小的比例”进一步变小。过去三年,我们的国家一直在这方面努力,保住了数百万人的生命,而现下和未来,这样的努力也将继续。

“我本是要去动手术的,但医院叫我别去了,现在根本没病床,满地都是要救治的、要吸氧的”,这是我母亲与我说的。作为街坊邻里消息最灵通的“信息员”,母亲还告诉我的是“那烧人的地方要排队,不少老人没挺过去”的消息。虽然无人坐实这些信息,但从一些流传的文件、视频等资料来看,情况不算太好。

实事求是地说,这些悲情都是真实存在的。这样的悲情没有浮夸,显得平静与淡然。好像是人们预料之中的,又好似参与其中的见证者,都麻木着,独有不幸的家庭在悲泣。

有网传的夸张谣言说“待烧的已堆积如山了”,这消息只空口一句话,还有一些看似正规的渠道说,“离开我们的”不过就个位数罢了。立足于实事求是,这两者都不可信,算是走了两种极端,一是极端渲染恐慌,二是极端粉饰太平。这二者都惹人厌恶,背离了实事求是。这就好似在谈及现下的病毒的时候,有人极端夸大病毒之毒害,误导社会极端管控,也有人极端贬低病毒之毒害,误导社会极端放松应对之态势,这都是不讲科学的。我们必须辩证地、科学地、实事求是地去看现下的问题。

前几日看到一个来自农村的作者,这样形容现下的情况:

近乎全村都染了一遍,有的人知道自己得了,有的人以为就是生了其他的病,很多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总之,知道的,不知道的,都那样扛了过去,至于什么病、怎么治,大多数农村人是不关心的。村里走的老人没感觉很多,可能往年这个时节走了三两个,现在是五六个,多那三两个,对村里人来说没太大影响。(大意)

这写得,算是很真实了。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娃,在我们那,情况大抵也是如此的,村里很多老人一辈子过得迷迷糊糊,不像城里人那样精明,这病来了,有药就治,没药就捂一捂,和锄头打交道的人,没太多想法,一是想多了也无用,农村没啥资源,二是知识储备较少,也没有能力去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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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底,公司同事得知远在农村的父母染病,驱车数小时回到村里。回到村里后,他打电话与我述说:

“要多关注一下农村,农村真的比城里难过,我老家很多人都染了,但很多人不认为是这个病,拖着就严重了。我父母觉得就是感冒,结果下不来床,高烧不退、甚至咳血,没有药、没有外卖、没有快递、没有仪器,家里连吃的都没有。我送药回来的时候,我爸妈躺床上吃了四天的剩菜剩饭,那菜都发霉了。农村没办法,病倒了吃菜要下地里挖,没人挖就只能剩菜剩饭扛着,药更不用想了。好在吃了我带回来的药,缓过来了。农村,真的很难。”(大意)

听着同事的述说,我眼眶有些湿润。城里阳康后狂欢的人,很多或许真的看不到农村的难。农村,是脆弱的。不论悲喜通不通,我们都希望这个社会,多留意这场灾难中的农村。

中国有数十万个村庄和小镇,那里生活着数亿人,春节临近,那里将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必须重视。

4:大道向前,充满希望

有悲有喜,这是必然的;不论悲喜,都要向前看,这是正确的。

过去这三年,我们的国家和全国人民,都为抗击疫情付出了很多,做出了巨大的努力,这是举世瞩目的,是足以载入史册的。我们国家的付出和努力,让数亿人在病毒毒力最强的时候免于苦难、保住了数百万人的生命、保住了中国经济发展的稳健步伐,使得过去这三年,中国的经济活跃度与增长率一直领先于全球主要经济体,为世界的稳定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这是值得肯定的。

现下,在病毒毒力显著减弱的情况下,我们的国家领着我们到了一个新的转折点:走向开放、走向经济复苏。既然是转折点,就必然有阵痛,这无关对错,我们必须面对。熬过去,就会有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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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面前,无有万全之策,如何选择更没有前例的答案,我们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让灾难的影响最小化。这是我们必须清楚并去面对的事实。

眼下,争吵、撕裂的意义是不大的,有的人在吵吃中药还是吃西药,有的人在吵A药和B药哪个才是“真的好药”,还有的人在吵政策的正确与否。我觉得这是意义不大的。在灾难中,一个事物的出现,只要能救人,那它就是好的(发灾难财的除外)。

我们要团结起来,团结那些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的人,团结那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团结那些为了国家鞠躬尽瘁的人,团结那些奋不顾身救死扶伤的人,团结那些尊重科学坚持真理的人······团结起来,拧成一股劲,向前看。心中有光,到哪都会遇见太阳。至于那些不团结人民的、背弃国家的、发国难财的,日后自有定论。

要充满希望啊,心中要有光啊,要团结起来啊,要相信国家啊!我们的前途,必定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