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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俄乌两家已经打到了11月份,但接触线自从哈尔科夫反攻以来,仍然没有明显变化。出现这种僵持态势,原因无疑是乌军在后勤方面遇到了难于短时间内解决的困难。

之前扎卢日尼在与米利将军的通信中对此也有表述:“前线局势紧张,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当然后半句不用当真,那只是一个德式打招呼专用问候语。

至于扎总的前半句话,已经被不止一家知名分析据此将乌军发挥成了一支坦克奇缺,以至于穷到只能打板载冲锋升级版:车载冲锋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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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其实是一个误解。当然,也不能否认乌军眼下确实缺乏坦克,而且这个问题也确实短期内无解:按照西方的统计,以乌东战场上的用车频率计算,俄乌双方的坦克发动机报废年限平均就是不到半年。打到现在已经大半年过去,欧洲库存的华约制式坦克基本算是消耗殆尽了,然而是否向乌克兰转移北约制式坦克还没有定论。而且签收坦克容易,但人员从华约装备“跨界”到北约装备,其间绕不开的重写数据接口以及重新培训人员等等一系列改动则远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总之远水不解近渴。

不过以上这些,都不是乌军车载冲锋的真正原因,按照俄军的说法,这是乌克兰方面的一种陆军战术创新:“在战斗行动中积极使用轻型装甲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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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乌军的这项战术创新,俄罗斯方面早先曾将其称为“轮式空军”,现在则用了一个更正式的称谓叫做:“圣战机动”。

“圣战机动”一词最早专指北非以及中亚地区由民用车辆作坊式改造而成的轻型装甲或者无装甲作战车辆。自2017年开始,概念逐渐扩大到一种由美国最先提出的现代陆军发展方向:轻型化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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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俄方的总结,“圣战机动”的用途大约有三种:

首先对俄军冲击最大的,是利用轻型车辆,可以快速集中火力。搭载无后座力炮或者反坦克导弹,乌军可以迅速将大量进攻火力集中在整条前线的某一个点上。这就是即使在一些双方人数差距不大的地段上,俄军依然守不住防线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这种战术给严重缺乏通信设备的俄军制造了一个两难选择:如果将防守部队集中成与乌军规格类似的BTG(营级战术组)去进行拦截,那么每百公里路段上乌军只要同时投入两个战术组就足够对俄军形成类似黑客对服务器的DDOS攻击,让俄军的防线瞬间“宕机”;而如果将兵力平摊在整段防线上,那么其中任何一个点相对于乌军的战术组来说,兵力都是严重不对等的。

第二个重要功能是当作“公共汽车”,根据俄方上校根纳迪·阿列钦的说法,乌军一般用进口车辆作为“小巴”使用,让步兵“打车”转移阵地,这种方式不但为乌军士兵提供了极高的机动性,还让“乘客”在下车同时立即就可以得到车载火力支援。一个典型案例发生在哈尔科夫反攻中的巴拉克利亚北部阵地上:防线一夜崩溃的原因是大量乌军步兵“打车”穿过了俄军为了拦截乌军战术组进攻而被拉开的防御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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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用途是一种不以进攻为目的,但是让俄军感觉自己在“天天都被蚊子叮”的“日常”操作:协同后方火炮对前线进行火力袭扰。

这种袭扰一般使用搭载大口径机枪的轻型车辆进行,俄军形容这种战术就像是非洲农民打游击:跳出庄稼地,开火,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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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前第58集团军指挥官将这种攻击的场景描述为:乌克兰武装部队的装甲车突然出现在俄军阵地附近,并使用机枪对阵地开火,射击停止后立即撤离进附近的树林中,然后重复第一个动作,直到阵地上的俄罗斯士兵情绪崩溃,呼叫后方炮火覆盖这片林地。而这,正是乌军反炮兵雷达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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