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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着亲着才觉得不对,谁家十一二岁的姑娘能这样老练的挑逗男人?思及此,君山猛地推开谢茵茵,可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谢茵茵不过是个未及笄的少女,哪里禁得起他这一推?

当下整个人往后倒去,柔嫩的背撞在尖锐的床脚上,但她只是皱了下眉,就又爬了起来,赤身地走向他,问:“公子,你救我,难道不是想要我吗?”

君山一句抱歉僵在嘴边,他看着走向自己的少女,手足无措地抓起床上的青衫就要将她裹住,谢茵茵却仰起头看着他,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使得她看起来小得不可思议。

“公子若不要我,又何必要救我呢?我再回去,仍是这个结果。”

她真没有女鬼秀云那样的犹豫,她要得到君山的心,就不会按照女鬼秀云的命运走。

君山比她高了一个半头,所以很轻易就看见了她背后那一大片青紫,“我并没有……”

“若是没有,便请公子将我送回去吧。”谢茵茵敛起眉目,淡淡地说道。

少女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悲凉,君山心头一动,道:“你伤的太重了,还是等到伤好……”那身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鞭痕,就连隐隐可见的秘处都泛着血迹,他方才是着了什么魔,竟如此对待一个受伤的女子?

“旧伤好了,就会有新伤,新伤还没好,就又伤上加伤,公子还是将我送回去吧,我还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谢茵茵面无表情地说。

君山摇头:“待到你伤好了,我自会送你回去。”

谢茵茵笑了:“听公子的语气,莫非,是要对我负责不成?”

君山一窒,谢茵茵笑意更深:“既然不会,还是劳烦公子送我回去。妈妈找不着我,定然会急的。”

妈妈?

只有一种女人才会被叫妈妈,君山想到那个可能性,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你、你是……”

“才艺表演的女孩。”谢茵茵帮他说出来了。“公子杀死的那位员外,本来今晚,是要替我身体的,公子救了我,我原以为是公子要亲自来,如今看来,并不是啊。”

君山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望着谢茵茵,见她淡淡嘲讽的眼神,道:“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在我这里留到伤好为止,尤其是方才我伤了你,若是就这样让你走了,我心中愧疚。”

他已经有一个大小姐那样天真无邪的“妹妹”了,所以谢茵茵万万不能再做个同样纯真懵懂的少女。一个在表演的地方里长大,被鸨母当作摇钱树培养的花魁,怎么可能是个不解世事的仙女呢?

如果她撒谎,迟早会被查出来,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就让君山见识一下,其实这世间,十二岁的少女还和那位大小姐一般的,真的不多了。

“公子瞧了我的身子,吻了我的唇,还请公子不要将此事告知妈妈,否则,我便再也竞不出个好价钱了。”

君山听她面无表情地说些格外现实的话,道:“你莫这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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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茵茵接过他手中青衫,主动披上,说:“秀云多谢公子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还是请公子送我回去,否则,我会受更重的伤的。”

看着她冷淡执着的眼神,君山拗不过她,只得道:“即便如此,也先上了药,否则你身上会留疤的。”

谢茵茵微微一笑,感谢道:“还是公子考虑的周到,若是这身子有丁点损伤,就再卖不出好价钱了。”

她朝四周看了看,瞧见托盘里的药瓶,便拿了过来,朝身上抹。在她解开青衫的那一刻,君山连忙背过身去,可下一秒便听见谢茵茵一声痛呼,他下意识转过身,便被眼前那活色生香的一幕给迷了眼。

通体如玉的少女坐在床榻之上,左手拿着药瓶,右手捂着左臂,似是不堪其痛。君山连忙几步上前,问道:“你怎么了?”他这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了,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对少女的关心已经超出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谢茵茵眼带哀求地看着他:“能麻烦公子为我上药么?”

君山正要拒绝,谢茵茵又道:“横竖是瞧过了,也不差这一眼了,我不喜欢女人近我的身子,若是公子不愿意,便随意找个小厮来帮我也可。”

一想到会有另外一个男人看见她曼妙的身子,触摸到她冰凉柔软的肌肤,君山心头顿时闪过莫名怒火,他一把抓过药瓶,倒出些药膏挤在手上,细细地给谢茵茵涂抹起来,先是她的背,然后是手臂,再然后就到了胸前。

君山虽已是十八岁的年纪,江湖中又不乏对他倾心的女子,但他却始终洁身自好,从不乱来,是以时至今日,犹然不曾近过女色。

乍一见到羊脂般的女体,心下慌乱,尤其谢茵茵四肢生得匀称修长,肤白如雪,虽然有着伤痕,却更突显其本身的美丽。看得君山心头一动,赶紧默念剑谱,这才颤抖着手去为谢茵茵抹药。

她的身子可以说是被他看遍了,即便是幽深的身体也不例外。从头到尾谢茵茵都表现的非常平淡,反倒叫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君山有些气恼,他瞧了她的身子,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给谢茵茵涂的的确是疗伤圣品,很快地,伤口便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结痂,谢茵茵扯过一旁锦被,淡道:“多谢公子恩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却还要麻烦公子将小女子送回倚香院去。”

倚香院?那个离砺剑山庄不远,处于江湖和朝廷交界处的地方?

君山的眼神变得讳莫如深,前几日他会友人时,便听得一些人提起,昨夜是倚香院一年一度的花魁竞价,据说鸨母早早就放出了风声,说这回的花魁是个年仅二六年华的佳人,生得一副身子,媚的出水,美得出奇,之前还有朋友约他一同前去。难道……就是她?

君山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茵茵笑了笑,道:“秀云。”

“秀云?”是期期艾艾的期期吗?

谢茵茵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道:“是凄凄惨惨戚戚的秀云。”

君山被她话语刺中,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谢茵茵不肯留在砺剑山庄,最后他只得将她送回倚香院。

鸨母见了谢茵茵回来,高兴得要命,一个劲儿地感谢他,君山说不出心头那股酸涩是为什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谢茵茵慢慢进去,倚香院的大门在面前关起来,就像是将他和她隔开在了两个世界。

自然是不一样的。他是前途无量又出身高贵的砺剑山庄庄主,而她不过是汉水河边的一个雏妓。两人无论是身份还是阅历,都是天壤之别。

君山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站在这儿呢?他转过身,想回去,却又不知为何迈不开脚步。但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谢茵茵在窗户背后看着他的身影,双手握成了拳头。她不是女鬼秀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和君山相谈甚欢以至于能让他愿意包下自己,让自己不至于接客。

所以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走,小女孩不是说过了么,只要能达到心愿,她可以随心所欲,不择手段。所以,她相信自己已经成功吊起了君山的胃口,他还会再来的。

想到这里,她咬咬牙,转身回到床上,身上伤痕密布,若要养好,怕是需要一些时日。

刚脱下身上属于君山的外衫,蓦然听见里面有东西在晃动。谢茵茵伸手探去,竟是先前那瓶灵药。她握着灵药,嘴角慢慢绽开了一个笑容。

离开倚香院后,君山不想再与谢茵茵有何瓜葛,然而每逢他听到周围有人谈论倚香院的姑娘时,却总是忍不住要竖起耳朵去听,既期待听到和谢茵茵有关的消息,又害怕听到,这种矛盾的心理已经快将他给折磨疯了!

直到他得知三日后倚香院要再一次继续上一次结果不甚理想的竞价,因为据说,那被一掷千金的老员外带走的花魁姑娘还没被破身,正等着勇猛魁梧的爷们前去,才好让这媚骨天成的丫头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男人呢!

在庄里坐立难安的君山最后还是没忍住,抓起自己的随身长剑,离开了。

到达倚香院的时候,竞价已经结束,正在鸨母宣布由谁得到谢茵茵的那一刻,君山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朗声道:“我出双倍的价钱,这位姑娘是我的了!”

闻言,众人哗然,就连鸨母都看直了眼:“这、这位爷,您、您可想好了?那可是要五千金呀!”

君山没说话,黑眸闪烁着怒气,因为他看见谢茵茵身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她白皙的肌肤、贲起的身体、杨柳般的细腰……都在那薄纱之中若隐若现!他自牙缝里迸出字来:“五千金立即奉上,我要她穿上衣服!”

鸨母见是这么个英俊儿郎,心中也颇为高兴,毕竟谢茵茵是她真心疼爱的丫头,若是初夜给了这样的俊俏男子,也不算糟蹋。

只是她又难免担心谢茵茵日后眼光会高,毕竟像是眼前这位气度高雅容貌俊美的客人,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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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担心的,就是本该认命的才艺表演的女孩心高气傲,这心一高,命就苦了,倒不如趁着年轻多赚些银子。说到底呀,这男人会背叛你,姐妹会在背地里捅刀子,可唯有银子,是你的,就永远都是你的。

不过鸨母觉得奇怪,到这里来的男子,哪一个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谁都希望姑娘们穿的越少越好,眼前这位可真稀奇,竟然要姑娘把衣服穿上!

谢茵茵乖顺地站起来,披了另外一件衣裳,可这倚香院里哪来什么正经衣裳,所以君山仍旧看不过,便脱了自己的外袍包住她,冷淡地对鸨母道:“我可以带她走了吗?”

鸨母犹豫道:“爷出的价格最高,自然可以。只是这五千金……”

“一炷香后,自会有人送到。”说完,君山抱起谢茵茵,飞身而去。留下鸨母在原地跺脚扼腕,能教出今天这样的身体,她在谢茵茵身上下了多少工夫!可这男子却说带走就带走,万一不把金子送来该怎么办?!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君山将谢茵茵带到了砺剑山庄,庄里的管事和仆佣见自家庄主抱了个女人回来,都十分诧异,不少倾慕君山的丫头都哭鼻子了!然而君山却没心情搭理任何人,他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谢茵茵放在了床上,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好?!”

谢茵茵被他这一路风吹得头疼,听他语气这样冲,只掀了掀眼皮,说:“公子和那些男人又有什么不同?都是想要我的身子,又何必在我面前这样惺惺作态呢?来吧。”说完,她摊开双手,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来。

只是君山毕竟是温润如玉的男子,被她这样大方的态度弄得噎住,不知该说什么好。眼前这姑娘的想法跟他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怎么她就听不懂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谢茵茵闭上眼睛好一会儿,见对方不动,便又重新睁开,好奇又疑惑地问:“公子花了五千金,把奴家带到这儿来,不会是为了要与奴家彻夜长谈吧?”

她的语气很无辜很不解,君山却因此俊脸一红。在冲动开口喊价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丝毫邪念,可如今被谢茵茵这样一说,他反而注意到了她如同花朵般肆意绽放的身体。那娇嫩的皮肤,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薄纱下若隐若现的丰盈,在在都让他感到浑身发烫。

谢茵茵其实知道自己这是讨了巧,从君山的表现来看,此刻他对那位大小姐并无男女之情,即便是有,也是十分朦胧的,朦胧到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她要做的就是把这份朦胧的感情扼杀在萌芽之中,让他还来不及去呵护和培养,就彻底将其遗忘。据秀云所说,她只是请人将银票送还,那位大小姐便命人毁了她的身子和容貌。

当时她已得到君山,却仍如此善妒,可以想见,若是在得到君山的喜爱之前,便被大小姐得知自己的存在,谢茵茵想,那这个心愿她别说是完成了,怕就是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住。

她的时间不多,好不容易和君山搭上了线,她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得到君山的爱。

君山被谢茵茵这么一问,也有些窘迫,冲动之下一掷千金,这可真不是他的作风。

在他还没有答话之前,谢茵茵又道:“公子,既然花了金子,便莫要让这*白白浪费掉呀,反正你今儿个若是不碰我,将我送了回去,改日我也还要伺候其他男人,公子何不就此好好享受一回呢?”

她坐起身,伸手去扯君山的衣裳,这男人太守礼太温柔太刻板,看似高不可攀不好亲近,其实只要你主动,他一般是很难拒绝你的。

所以,谢茵茵不得不怀疑,秀云口中所说“公子对大小姐痴心不改”到底是真,还是只是秀云的误会。这也是她大胆一回的原因,赌赢了,她可事半功倍,反之……也是命。

君山果然被她扯到了床上,看他的手势似乎是想要推开她,但谢茵茵刻意毫无戒备地将身子偎进他怀里,柔软的女体让君山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活了这么久,从未和女子如此亲近,依偎在他怀里的姑娘脆弱得仿佛他一伸手就能压碎,反而让他不敢出手,就怕弄伤了她。

谢茵茵又刻意在他怀中磨蹭挤压,君山深吸了口气,只觉两团绵软饱满隔着薄薄的衣料与自己的胸膛相贴,真是说不出的惬意舒爽。

没开过荤的男人其实非常好对付,即便是如君山这般的正人君子,也无法抵挡住美人的诱惑,尤其这美人在自己面前款款宽衣,眼神妖娆身段媚惑,似是要将一切都奉献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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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毕竟是个年轻气盛的男子,鼻息中萦绕的尽是少女兰花般的馨香,触手所及的肌肤柔软滑腻,娇嫩无比,很快地,他的内心深处便升起一股强烈的声来。

人与做斗争,本来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若是在这其中还有人引诱,那么就更简单了,他甚至连反抗都只是意思一下,便彻底沉入了这个从未到达的*的世界里。

谢茵茵早就没有守身的想法了,这世上她爱着的人都待她不好,所以,为了那唯一待她好的人,她付出一切都可以。

这几年来鸨母的教导她都一一学着,人是会变的,她早就不是那个连自己的手被男子看到都要担惊受怕害羞不已的纯情少女了。

趁着君山被自己蛊惑,她吻住他的嘴唇,用尽了花样百般引诱,为的就是不让他在两人结合之前回过神来。

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以君山的品性,就必然不会再放她一人,更不会让她回到倚香院去。

慢慢地,君山便沉醉在这奇妙而又亲密的接触当中,他只觉得那香软细滑的身体怎么吮都不够,于是在谢茵茵离开他的那一刻,他主动追了上去,却被她一根手指抵住了薄唇,问:“我美吗?”

自然是美的,这张脸虽比不得她自己,却仍说得上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否则又如何能这样轻易地成为倚香院的头牌呢?

君山想都没想便道:“美!美!”

“有多美?”谢茵茵循循善诱地问。“你有没有见过比我更美丽的女子?”

君山只顾着摇头,一双黑眸却不住盯着谢茵茵柔嫩肿胀的红唇看,似乎随时随地都要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你是最美的,谁都比不得你!”

于是谢茵茵满足了,她主动凑上前去,让君山尽情品尝,她丝毫不担心君山会不上钩,只要他沾了她的身,怕是就别想轻易逃离。鸨母不是说了么?这具身子天赋异禀,两穴都是极乐之地,君山一旦沾上,就终身逃脱不得。

若是放在以前,怕是她连想都不敢想自己也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天,可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谢茵茵却丝毫不觉得突兀。她只是活得太累了,所以想要轻轻松松地随心所欲。

眼前这男人多么的俊呀,就像是曾经深深镌刻在她心上的另外一个人,谢茵茵想了想,才发现那人的面孔竟然已经有些模糊了,她这是在渐渐把他忘掉吗?“你会不会一直对我好?”

君山被她迷惑住,哪里还能理智思考,他只想去得到那张一开一合的白皙的小嘴儿,哪里去管谢茵茵在问什么。当下点头:“会的,我会的,我只对你好!”

说完,将她扑倒在床,如同第一次见到荤腥的野兽,扑将上去,谢茵茵身上薄纱顿时被撕裂成千万片,君山饥渴难耐地盯着身下的娇躯,竟激动的浑身颤抖,而后,才猛地伏了下去。

这一夜,自是被翻红浪,肢体交缠,水乳相融。君山开了荤,方知这男女交欢之乐,再加上谢茵茵身子天赋异禀,更是痴迷不已,将她整个人从头发丝儿到脚尖儿,都细细疼爱了一遍。

不仅如此,他还愈发的食髓知味,谢茵茵便诱着他玩了许多花样,于是君山对她便愈发的死心塌地。

男子与女子是不同的,缺少上的接触,男子随时都有可能变心。谢茵茵未献身前,君山对她是心动被蛊惑又带着几分挣扎,然而当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关系便发生了转变。

他是个非常痴情的男子,谢茵茵讨了时间上的巧,否则,若是晚个几年,待到君山爱上那位快刀龙女,她便是再美丽,手段再高超,怕也是引诱不来的。

然而终究是她快了一步,君山沾了她的身子,就别想戒掉。她拒绝去考虑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否有悖礼教,是否离经叛道——她都已经做鬼了,何必还在意这些呢?

她活着的时候,循规蹈矩的日子,也当真是过得腻了,她一生勤勤恳恳,痴心不改,可最后她的下场是什么?身毁心碎,被逼到了绝路,却没有自救的能力,只得一条白绫悬梁自尽。如今想起来,何尝不是万分唏嘘。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