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乌克兰警报机构和军方主张夺回克里米亚半岛才算乌方在此次俄乌冲突中胜利的说法不同,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认为“如果迫使俄军回撤到2月24日进攻前的状态就应算是乌方的胜利”。】5月21日,综合乌克兰通讯社、AP通信、读卖新闻等媒体报道——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当日在基辅召开的记者会上表示——“如果迫使俄军能撤退到2月24日进攻开始前的状态的话,对于乌克兰来说就算是胜利了”。泽连斯基进而表示——“此次冲突将以对话方式结束,将通过谈判来解决俄罗斯在2014年吞并乌南部的克里米亚和东部亲俄派武装势力实际控制的地区的地位。最重要的是需要保护更多的人的生命”。泽连斯基总统把乌克兰可能的胜利终点定位在让世界理解的位置上堪称清醒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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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连斯基的上述表态是针对乌克兰国防部情报总局的基里尔·布达诺夫局长在本月20日接受美国《华尔街日报》的采访时表示——包括夺回南部的克里米亚半岛在内,乌军会一直战斗到让俄军从所有侵吞的领土上撤走为止”。布达诺夫主张——乌军将今后几个月的重点将是考量如何从俄军手中夺回南部克里米亚和东部卢甘斯克、顿涅茨克等被占领地区,并要求美欧加强对乌包括中长程导弹系统和战斗机在内的军事支援。布达诺夫以前苏联解体,乌克兰从前苏联独立的1991年为分界呼吁——“我只知道1991年的乌俄边疆,如果有人认为自卫时会向我们提出条件,那就大错特错了”。但《纽约时报》电子版社论认为——按照乌军高层一些人的以夺回全部领土为目标持续战斗的话,俄乌冲突的长期化不可避免。称“美国应向乌克兰方面传达美国不能陷入与俄罗斯全面冲突、未来提供武器和资金也将有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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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觉得抛开美国国内的慎重论不说,但从夺回的难度而言,似乎泽连斯基总统的说法更加理性和具有可行性,也符合乌克兰的综合国力的现实。首先是对于乌方而言,依靠武力收复克里米亚需要承担巨大的士兵牺牲,克里米亚半岛与乌南方的连接仅有狭窄的佩雷科普地峡,不仅地形上对于乌方增加攻陷的难度,战事也很难在短时间内结束。其次对于俄方而言,本来战事持续超过2个月,已让俄军装备和人员损失巨大,总体颓势明显,堪称丢了面子也重创了里子,如果再失去克里米亚半岛,对俄罗斯国内的政治冲击太大,面临执政合法性和民意压力,极有可能迫使普京总统选择动用战术核力量进行反击。虽然一些亲信主张武力收复克里米亚,但泽连斯基总统本人主张通过谈判还是理性的,不被“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所谓冲昏头脑的野心左右,泽连斯基总统至少头脑清晰,因为俄罗斯至少现在不是“穷寇”,可预见的未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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