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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公司,可以充当现代社会的安全网。

全文共 4647 字,阅读大约需要 11 分钟

作者 | 罗立璇 王晓玲

“我们部门的一位同事,买了福利房,生两个孩子都享受到了超长产假,而且大女儿还在公司幼儿园。”

在京东工作了7年的王丽,每年5月19日,也就是京东老员工日,她就会暗暗计算一下,哪位同事享受到的公司福利最多。

今年是第7个京东老员工日。在京东工作超过5年就算是老员工,现在京东有超过5万老员工, 脉脉《数字经济人才职业选择调研2022》最新数据显示,求职者普遍认为京东“最实在”,京东在头部大厂中,工作5年以上的稳定人才占比也是最高的。

在今年5.19之前,我们与三位京东老员工聊了聊。

可以“固定”的生活

心如差点就没在北京待下去。

2017年的某个下午,刚毕业的她刚刚在京东转正,正在做一个兢兢业业的菜鸟“打工人”的时候,突然接到了租房中介的电话。“他跟我说,我的房间被要求退租。只是通知我一下。”

心如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是,“现在请假回家是不是不好?”但想到房间里是自己在北京仅有的行李,她还是硬着头皮告诉了领导。没想到,领导不但让她马上回家,还赶紧找了有车的同事和她一起回去,搞清楚状况。

这是心如到北京以后的第一个房间。她和另一个女孩一块来到北京实习,两个人一起租了一个“厅卧”,里面有两张床。等到实习结束后,室友没能留下来,但心如留下来了,工资还高了一些,她就把这个卧室整租下来了,有了在北京的第一个落脚点。“回到家打开门,发现那面墙倒在了我原来室友的床上,那里已经放满了我的东西,当时就只是一片废墟”。

没想到的是,这个落脚点这么快就消失了。她在房间里呆坐了10来分钟,“我应该怎么办?我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我今天晚上要去哪里?”

幸好,同事们开完会都陆续赶到,开始帮她收拾东西、打包行李。心如先收拾了一周的行李,打算到公司先渡过难关。剩下的东西,则由家里空间也不宽裕的同事们蚂蚁搬家,四散在不同的家里暂时储存。等到晚上领导为了安抚心如,临时组织小组团建吃火锅的时候,她已经可以笑出来了,还嘲笑自己,“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叫隔断”。她也没回公司,当即就被热心的同事收留了。

本来感觉天翻地覆的坏事,几个小时后就轻松度过,心如觉得很幸运。从小到大,她都非常独立,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而在人生中少数慌神的时刻,就得到了同事的帮扶,这让她觉得挺幸运的。“晚上给爸妈打电话,还是留了几滴泪,但还是说没事,同事都帮我解决了。”

唯一让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是,部门的大领导也听说了这件事情,感觉很痛心,发了一条“巨长”的信息到几百人大部门群里,说“大学生来到北京打拼不容易,不能让北漂寒了心”,还把照片也发到群里,让她小小成为了一次“名人”,在那段时间隔三差五的就能收到同事的关怀。也因为这样,她很快就在行政和HRBP的帮助下,申请到了公租房,从而能够真正安稳地开启她的职场生涯。

在公租房里,心如构建了非常多美好的回忆。她喜欢做饭、喜欢接待朋友,也享受和家人一起共度时光。虽然平时工作很忙,她还是尽量让自己的房子成为亲朋好友的小据点。唯独有一点不方便的是,她的房子离公司有几公里的距离,走路有点远,打车又总会被司机师傅嫌弃“太近”。

于是,在职位生涯不断前进、工作也越发忙碌的情况下,她租了一个离公司更近的小区,离开了公租房。但她很快发现,在租来的房子里,并不能过上以前那样顺心的生活,“和房东会有小摩擦啦,东西坏了又不能放心换啦”等等。

更重要的是,她已经爱上了“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决定”的生活。“今天可以把墙上的画换一下,明天可以把床挪一下,也不会害怕买空气炸锅、烤箱,还有电饼铛……”心如是一个凡做事都要考虑未来的人,一想到买这么多东西不好搬家,她就会收回这个想法,但同时给她带来的感觉就是永远在漂浮。

这时,时间已经来到她在京东的第5年。“疫情之后北京多了一些人才指标”,自己也有了一些积蓄,用公司的“安居计划”买房的想法萦绕在脑海中。京东的“安居计划”最高可以给到100万无息资金支持,可以缓解首套房交首付的贷款压力。“没有安居计划,我是绝对不可能买房的”,但现在,她觉得天时、地利、人和都满足了,下定决心买了一套二室一厅。

“我是一个喜欢把好看的东西都摆出来的人”,心如已经计划好了,等新房子装修好以后,就要把她这些年收藏的手办都摆进书房,并且在旁边放上一架钢琴,在阳光下、在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包围里,弹自己喜欢的曲子。她马上就会拥有自己的锚点,在上面构筑完全按照自己意愿行进的生活。

最后防线

不过,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即使当下过着安稳的生活,也有可能突然遭遇重创。

小李是云南宣威人,就是知名火腿的产地,毕业后就到了昆明入职京东物流的西南分公司。即使在城里工作这么久了,他对自己最核心的身份认知还是“农村人”。

比起城里的楼房,小李更喜欢宣威的农村里居民自建的瓦房,一层是砖房,楼上再搭一层木质的阁楼,夏天能乘凉、冬天能保暖,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一个被打翻的香炉结束了他和家里老瓦房的缘分,也让家人被迫寄人篱下。2020年5月,村里邻居不小心打翻了香炉,把自己家房子点着了,火势也蔓延到了小李家。由于房子的木质结构太多,火势难以扑灭,这几座房子都烧了个精光。

“连铁都被烧融了”,接到电话就连忙搭乘城际列车回家的小李,到家后只看到了一片废墟。

村里人的感情很内敛,面对苦难也显得沉稳。小李全家甚至没有埋怨邻居,只是安慰了一下妈妈以后,小李和爸爸、弟弟马上就开始讨论怎么重建。爸爸本来就是建筑工人,开始计算重建房屋需要的资金、时间,还有之后的人员安排。

一算,在宣威重建一套房子大约需要40万,而小李家的资金缺口是20万。根据政府的估算,他们损失了17万的财产。申请以后,社区和保险公司的赔偿杯水车薪。大多数中国的农村居民,承受风险的能力都是很低的。

正当小李想着怎么和亲戚借钱的时候,他的领导想起京东有“员工救助基金”,专门用来为员工以及员工的直系亲属解决遭遇意外和重大疾病时,解决资金上的燃眉之急。和“安居计划”一样,这是京东专门划分出来的专项资金,不作他用。

经过评估以后,小李得到了救助款。他说,这大大缩短了他还债的进程,估计明年可以把欠款还清,这让他感到轻松不少。

2022年春节,小李搬进了重建后的新家,吃了云南过年时必吃的八大碗和杀猪菜。和以往的瓦房不同的是,新房里建了厕所,以后就不用出门上厕所了。而在火灾时幸免于难、离着房子还有二、三十米的猪栏,里面的住户或许就没那么开心了。

纾困,更重要的是避免无法挽回的遗憾。

同样在两年前,京东物流的一位员女儿经常嚷嚷着自己头疼,在家检查后,才知道女儿患上一种极其凶险的癌症,髓母细胞瘤。髓母细胞瘤是颅内恶性程度最高的胶质瘤,生长快,病程短,主要发生于14岁以下的儿童,一旦确诊需要尽快手术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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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卢女儿画的画,女儿眼中的爸爸是超人

他当时已经在京东物流工作了八年,经过多年的努力,已经在老家过上了平稳的生活。而现在,二女儿的手术费就需要20万。

幸好,片区经理帮他请了“员工救助基金”,救助款项很快到账。女儿顺利完成手术,去年9月入学小学一年级。对于很多中国家庭而言,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情况并不罕见,但显然,就平均情况而言,我们的社会保障体系还不能完全照顾到每一个人。而在这个时候,企业能够额外为员工提供一道安全网,其实是重要的保障体系。

家里的顶梁柱

两年前,京东宣布:如果员工意外身故,公司会负责把子女养大成人。

但这不是京东首创,还有一家互联网巨头也有,那就是这十几年来,一直以奢侈的办公环境闻名于世的谷歌。

早在 2012 年,谷歌就宣布,如果员工去世,其配偶不仅可以在未来10年领到去世员工一半的薪水,还能获得去世员工的股权授予。此外,他们的未成年子女每月还能领取 1000 美元的生活费,直到他们 19 岁为止。

对于谷歌,员工福利已经成为一种标签,正如重视人才和研发投入,都是这家搜索巨头愿意向外展示的企业文化。

那些年,搜索的利润足以支撑谷歌的巨额投入。但是,对于新型实体企业来说情况就不一样。可能对于投资人来说,京东甚至不需要这样的强福利标签。例如,与京东同一赛道的亚马逊,就以苛刻员工闻名。

京东为什么愿意为员工提供这么多福利?在王丽看来,京东的福利不是作为文化标签存在,而是在过去 20 多年里,切实为了解决员工的各种问题,一项一项创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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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东总部1号楼健身房

已经在京东工作了7年的王丽,前年也在北京亦庄总部附近买了政府福利的共有产权房,她觉得自己算是部门享受的公司福利比较全面的人。但这个福利让她有些意外,毕竟京东也处在一个年轻的行业,“我之前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别的公司有这么丰富的福利举措”。

“为什么是 2012 年推出“安居计划”呢?那时候一些员工有了成家立业的需求,有的人想买房但是从银行贷款的时间周期有点长,支付首付的时候还是有一大块资金缺口。”王丽回忆,有人在办公室表达了自己的困难,恰巧被领导听到后反馈给了公司,不久京东就推出了安居计划。

“安居计划”就这样一直持续下来,目前资金支持总额已经达到了14亿元,数千名员工已经享受了这个福利。而且,这个计划面向对全员,无论坐办公室的同事,还是基层的员工,只要符合条件都可以申请。

后来“安居计划”的内容越来越丰富。京东员工众多,每个人对“安居”的需求不同,京东就贴心地定制了人性化的解决方案:买房首付款不够的,有“安居计划”提供无息和低息资金支持、各区域福利房节省大笔租房开支、宿迁客服中心贴心精致的员工公寓更是为员工提供了免费住房支持。除此之外,京东还为员工每年缴纳高昂的公积金,极大限度保障了员工未来的置业计划。

京东的福利和员工关怀一直是为了缓解员工的困难,让员工更好地工作和生活,这一点大到安居计划、超长产假,小到食堂的饭菜,班车的停车点等细节,都是如此。“以前食堂没有沙拉,然后夏天到了,一些员工提出低脂减肥的小需求,两周后好几个档口都增加了沙拉,现在依然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队去买。”王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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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东食堂

以班车线路多闻名的京东,全北京的停车站点多到要一个密密麻麻的excell表格才能全部展示出来,“但还是在不断增加新站点,只要有员工提出通勤要求,负责的同事就会去实地考察上下车的地点,保障员工出行安全。”

最好的制度总是双向奔赴。有人说,谷歌打造了世界最好的办公环境,让员工足不出办公室,就能享受洗浴按摩健身房美食,除了增加员工的工作满意度,还能大大增加在办公室驻留的时间。

京东也是如此。在京东全国客服中心宿迁,20层的二期大楼,1层到5层是客服中心的办公区域,6到20层全部是免费员工公寓。如果夫妻二人都在客服中心上班,还可以申请大床房。

北京的员工构成多元。京东在亦庄总部附近几个小区都享受政府福利公租房和共有产权住房,很多京东员工都因此成了邻居,方便程度也算得上一个几公里范围内开放式办公生活空间。

员工福利的目标,当然是提升员工的幸福感。

不过,从职业发展角度来说,京东的数十万员工中,有超过一多半都是基层员工,2022年第一季度,京东为一线员工薪酬福利支出达100亿元,今年春节期间,京东还对坚守一线的员工加大福利补贴,投入超4亿元。

员工的满意度很大一部分来自自我价值感的实现。回到开头的问题,作为亚马逊的同行,京东的福利对于公司到底有什么价值?京东的种种福利,实际上为员工带来了职场价值感和生活上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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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员工救助基金这样雪中送炭的保障,还是坚持为20多万快递小哥缴纳六险一金,以及每一项保障制度出台,京东都有一个共同的说法,“我们的员工是家里的顶梁柱,员工是京东最宝贵的财富”。

“家里的顶梁柱”,这个定位无形中打通了职场与个人价值。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好好工作。因为你对你的家庭很重要。今年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