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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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刘思齐老人

回忆起毛主席,刘思齐曾这样说:“父亲宽厚仁慈,他一直在为我祝福......”

“最高规格的婚礼”和“最贵重的礼物”

1946年1月,毛岸英跟随苏共派往延安的医生一同乘飞机回国,回到了阔别19年的父亲毛主席身边。

在延安,16岁的刘思齐遇到了大自己8岁的毛岸英,那一天,刘思齐刚好去父亲毛主席家中玩(毛主席曾认刘思齐为干女儿),回来的路上,刘思齐正和李讷手拉着手在河边玩耍,忽然,李讷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哥哥毛岸英,便跑了过去,随后李讷向哥哥毛岸英介绍了刘思齐这个干姐姐。

哪怕是到了晚年,刘思齐对自己与毛岸英第一次相见的画面依旧记忆深刻:

“第一见面也就只简单说了几句话,当时,岸英穿着一身灰军装,因为瘦,也可能是军装太宽大了点,晃荡晃荡的——他刚回到延安,没衣服,就穿的是主席的旧衣服。过去就听说他是从苏联回来的,喝过洋墨水,很洋气,看到他时感觉就是个一般干部,很朴实,就像个‘土包子’。后来,又碰到过几次,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交流不是很多。后来岸英说:‘记得最深的就是我那双大眼睛,亮亮的。’.......”

自从第一次相遇后,刘思齐就把毛岸英当成了大哥哥,喊毛岸英为“岸英哥”。

毛主席考虑到毛岸英在国外待得时间太久了,不了解中国国情,便让他自带口粮,到延安城南15里的吴家枣园,跟一个劳动模范学习种田,平时难得回家,那时毛岸英每天要帮住所的老乡家把水缸里的水挑满,因常常下田劳作,风吹日晒,很快,毛岸英的双手便长满了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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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毛主席和毛岸英

1947年3月,胡宗南率20万大军进攻延安,当时正在延安中学的刘思齐参了军,她跟随部队离开延安,过黄河进入山西。

与此同时,毛岸英也离开了延安,他参加中央土改工作团,前往晋绥解放区临县郝家坡参加土改工作,后来,他又前往山东渤海地区继续土改工作。

1948年5月,毛主席率中共中央前委离开陕甘宁边区,到达了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不久后,毛岸英也从山东来到西柏坡,在中共中央宣传部担任编辑助理。

这年初夏,刘思齐来到西柏坡在毛主席家里住了20来天,期间,刘思齐再次遇到了毛岸英,在一段时间的接触中,刘思齐和毛岸英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刚开始时,刘思齐总觉得自己和毛岸英之间有些差距,她曾直截了当地问毛岸英:“岸英哥,你为啥不找一个女大学生做朋友?”

毛岸英看着刘思齐,无限感慨地说:“你还没出生就同妈妈坐牢,我是8岁和妈妈坐牢;你的父亲为革命牺牲了,我的母亲为革命也牺牲了。其实咱俩没有差距,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啊!”

相似的遭遇使得毛岸英和刘思齐的眼泪“流到了一起”,他们在相处的过程中产生了爱情,确立了关系。

回忆起自己和毛岸英的相恋历程,刘思齐曾说:

“那个时候,年轻人特别在意自由恋爱的,对父母赞成我们的恋爱,还是感到很欣慰的。”

1948年7月,毛主席发现毛岸英喜欢上了刘思齐,对此,他十分满意,于是,他邀请张文秋见面,同她商量这桩亲事:“听岸英讲,他和你的大女儿思齐很要好,他说,他很爱思齐,他们要求订婚,我很同意,现在就看你对这个女婿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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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刘思齐和毛岸英

张文秋笑了笑说:“他们通了很久的信,我是知道的,现在他们要求订婚,主席既然同意了,我非常高兴。不过,我担心思齐年轻幼稚,配不上岸英。”

毛主席又说:“我看思齐比较懂事,虽然她年纪轻,但是待人接物很有分寸,她是烈士的后代,是我的干女儿,我很同情她,也很喜欢她。”

就这样,在毛主席和张文秋的应允下,毛岸英和刘思齐正式订了婚。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北京街头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氛,与此同时,毛岸英和刘思齐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自己的婚礼。

10月15日,毛主席为毛岸英和刘思齐在中南海丰泽园举行了婚礼。

在婚礼现场,毛主席欣喜地拉起刘思齐的手,慈爱地说:“你今天是新娘子,成了大人,不是小孩子了,你过去是我的干女儿,现在成为了我的大儿媳妇,我祝愿你和岸英和和美美,共同进步......”

毛岸英和刘思齐的婚礼后来被称之为是“最高规格、最低场面的婚礼”。

据刘思齐回忆:“当时正好要开一个政治局常委会议,毛主席就在会议前给我们举行了婚礼,政治局常委全部参加了。但是要说场面,就办了两桌,一桌是常委和他们的夫人,还有我和岸英等,另外一桌就是一些小朋友。菜是湖南风味的腊肉、腊鱼、辣椒等等。”

这场婚礼是十分朴素的,但对于毛岸英和刘思齐这两个自小就饱受苦难的孩子而言,十分满足,因为他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宴会结束后,毛主席拿出了一件半旧的黑色呢子军大衣,递给毛岸英,说:“我没有别的礼物送给你,这是我赴重庆谈判时穿过的大衣,后来未曾动用,现在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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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毛主席和毛岸英、刘思齐、李讷在一起

毛岸英接过大衣后,毛主席又看了看刘思齐,觉得没有给新儿媳礼物,便赶忙说:“这样吧,这件衣服岸英白天穿,晚上盖在被子上,思齐就也有份了。”

刘思齐听了毛主席的话,笑了笑,随后又向爸爸致谢,毛主席送给毛岸英和刘思齐的这份礼物,在他们看来,无疑是最贵重的。

毛岸英赴朝前曾嘱咐刘思齐四件事

婚后,刘思齐依旧上学,毛岸英则忙忙碌碌地投身于工作之中,他们虽然结婚后没有蜜月,甚至聚少离多,但是幸福的笑容总是洋溢在两个年轻人的脸上,可这样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1950年9月30日晚上,刘思齐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因当时毛岸英正在筹备建国后的第一个国庆,所以,他并未能第一时间把刘思齐送到医院。

直到国庆节下午,毛岸英参加完活动后便急忙赶到医院看刘思齐,看到妻子躺在病床上,毛岸英紧握妻子的手,为他未能陪伴妻子而道歉。

10月2日下午,毛岸英又去医院看望了妻子一次,从此一连10多天都没有踪影,对此,刘思齐曾说:“我知道他工作忙。”

原来,这年6月,美帝国主义悍然发动了侵略朝鲜的战争,战火烧到了鸭绿江边,10月上旬,党中央决定派出志愿军入朝作战,毛岸英得知这消息后,立即主动请缨要去前线,并得到了毛主席批准,而这一切,刘思齐并不知情。

随后,毛岸英等人跟随彭德怀飞往了沈阳,临行前,毛岸英怕妻子担心自己,便托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转告妻子,说组织上派他出差去了,请她不要担心。

10月14日,这是毛岸英在北京的最后一天,当天,他忙完工作后,便赶忙去同亲人好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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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毛岸英

这天晚上9点多,毛岸英来到医院,一见到妻子,毛岸英就关心地问:“你伤口还疼不疼了?”

在关心完刘思齐后,毛岸英才说:“我明天将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出差,我走了,通信不方便,如果你没有接到我的信,千万别着急。”

从恋爱到结婚,分别到再聚,对于刘思齐而言,早已成为了习惯,过去,她从不在意丈夫去哪里出差,但这一次刘思齐却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什么地方去呢?”

毛岸英怜爱地望着妻子,微微笑了笑,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强调“要到很远的地方去”。组织上纪律是十分严明的,作为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十分清楚这一点,“秘密”是不能向无关人员透露的,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深爱的人。

刘思齐乖巧地点了点头,她是个明事理的人,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

临走时,毛岸英又嘱咐了刘思齐几件事:

第一件是将来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要刘思齐完成学业,不要着急工作。

第二件是每周六都要去看看爸爸(毛主席),不要因为他不在了,就不去了。

第三件是要帮助毛岸青,因为毛岸青自理能力差,希望刘思齐可以帮助他照顾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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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毛岸英和刘思齐

对于毛岸英的嘱咐,刘思齐当时有点疑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当时,刘思齐把毛岸英送到医院大门口,毛岸英同妻子告别后,走出去又回来,在他骑车离开前,深深地给刘思齐鞠了一躬。

毛岸英的这一行为,让刘思齐十分不理解,但她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很奇怪,后来,直到刘思齐得知毛岸英在朝鲜牺牲后,她才明白原来毛岸英离开前嘱咐的这四件事其实是遗嘱。

刘思齐曾说:“我当时也不理解夫妻之间还要鞠躬,但是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怪怪的,直到我知道岸英牺牲后,我才觉得他说的四件事其实就是遗嘱。岸英要我知道,万一不幸该怎么办。

1950年11月25日下午,美军侦察机在大榆洞上空盘旋了1个多小时,情况异常,志司首长当即决定进入防空洞隐藏,但毛岸英却牺牲了。

据时任志愿军作战室主任成普回忆:

“因为军队的作战指挥机关,不管状况如何紧急险恶,参谋人员必须坚守岗位,不能擅离职守,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必须及时迅速处理敌我双方一切作战情况......特别是因为第二次战役的总攻击即将要发起,参谋人员紧紧掌握敌我动态,至为重要,是有关战争胜负的大事,毛岸英同志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我们一起没有离开办公室......”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美军战斗轰炸机朝志愿军司令部投下了上百枚凝固汽油弹,一时间,熊熊烈火奔腾,眨眼间蔓延成了一片火海,毛岸英壮烈牺牲。

毛岸英牺牲后,没有一个人通知刘思齐,就连毛主席都是在1951年才知道儿子已经牺牲的消息的。

自毛岸英离开后,刘思齐一直期待着丈夫给自己写信,她等待着丈夫的归来,可却什么也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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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刘思齐老人

1953年,刘思齐终于忍不住向毛主席询问毛岸英的下落:“爸爸,岸英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信?”

毛主席一下子怔住了,拿烟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良久后,毛主席才缓缓地说:“岸英已经牺牲了!”

听到毛主席的这一句话,刘思齐当时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心也被击碎了,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这时,毛主席又说了一句:“我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知道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女儿了!”

刘思齐依旧止不住地失声痛哭,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爸爸的手已经冰凉了。”

刘思齐一下子从巨大的悲痛中惊醒,只见毛主席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两眼直视着前方,双手无力地搭在膝上,刘思齐赶忙站起来,哽咽着走向毛主席,紧紧地握着毛主席的手,那双在她印象中一直无比温暖而柔和的大手,在那一刻却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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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毛主席

回忆起这件事时,刘思齐曾声泪俱下地说:“为了能让我接受岸英牺牲的残酷事实,主席做过许多铺垫工作、掩盖得很好,渗透了一位慈父的爱心,我当时都没很在意,事后才知道主席的良苦用心。自己的孩子走了,却要隐瞒事实,总是以很正常的口吻回答自己的儿媳,乃至强颜欢笑。作为孩子的亲人,真的是太难太难了。但主席做到了。我也是太不懂事了,一直稀里糊涂的,在他面前多次与他提起岸英,一次次折磨他,很对不起他。他一直隐忍着巨大的悲痛,陪着我笑、哄着我笑......”

一位慈父的良苦用心

毛岸英的牺牲对于刘思齐而言刺激太大了,为了不再勾起毛主席的悲痛之情,她只能默默流泪,但这又怎么能逃过毛主席的眼睛呢,为了能安慰刘思齐,毛主席不断把伤口“掀开”:“战争嘛,总是要死人的,不能因为岸英是我的孩子,就不应该为中朝人民而牺牲。”

自此之后,毛主席便格外的疼爱刘思齐,常常亲自过问她的衣食住行,而刘思齐也从未忘记毛岸英在赴朝前,对她的嘱咐,虽然刘思齐很难接受毛岸英已经牺牲的事实,但是她为了不让毛主席难过,只能佯装坚强,每次去看望毛主席时,刘思齐总是面带微笑。

可毛主席又何尝不知道刘思齐是痛苦的呢,为了帮助刘思齐摆脱心灵深处的痛苦,毛主席让刘思齐到苏联进入莫斯科大学学习,尽管远隔万里,父女间的联系却从未间断,那时,心思细腻的刘思齐思念毛主席,更深知和理解失去爱子的毛主席,为此,她常常会给毛主席写信汇报学习和思想。

毛主席也十分想念和疼爱刘思齐,每每给刘思齐回信时,毛主席总是亲切地称呼刘思齐为“亲爱的思齐儿”,这样热烈的称呼,在毛主席的家信中是极为罕见的,由此可见,毛主席对刘思齐深切的爱和期望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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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毛主席

后来,在毛主席的关心和鼓励下,刘思齐渐渐走出了失去毛岸英的阴影,1960年1月15日,毛主席致信刘思齐:

思齐儿:不知你的情况如何?身体有更大的起色没有,极为挂念。要立雄心壮志,注意政治理论,要争一口气,为死者,为父亲,为人民,也为那些轻视仇视的人们争这一口气。我好,只是念你,祝你平安。父字。

这一封信,直到刘思齐老人逝世的时候,还被珍藏着。随着刘思齐的年岁增长,毛主席十分操心她的婚事,为此,毛主席非常焦急,他曾多次劝刘思齐成个家,但刘思齐却总是拒绝。

为此,毛主席只得派刘思齐的妹妹邵华去劝她,对此,情意笃定的刘思齐说:“爸爸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但是岸英瞒着我去了朝鲜,再也没有回来,我最后连他的尸骨都没有看到,连他的墓地都没去过,怎么可能考虑再婚的事呢?!”

当毛主席得知“女儿”得“心结”后,深受感动,一时间,毛主席老泪纵横,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思齐对岸英的爱如此之深,同时,毛主席也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内疚。

不久后,在毛主席的安排下,由中办负责,让秘书陪刘思齐和邵华去朝鲜为毛岸英和长眠在那里的志愿军烈士们扫墓。

临行前,毛主席把刘思齐叫到身边,特意嘱咐道:“你们去看望岸英,这是我们的家事,不准用公家的一分钱;不要惊动朝鲜的同志;住在大使馆里;也不要待得太久。”

就这样,刘思齐来到了朝鲜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烈士陵园,她探望丈夫毛岸英的心愿终于实现了,刘思齐抚摸着那冰凉的墓碑,她的心碎了,良久后,她哭得泣不成声,嘴里嘟哝着:

“岸英啊,我来看你了,我代表爸爸来看你了,你知道爸爸有多伤心吗?真对不起啊,你会不会怪我,过了这么多年才来看你,我来晚了,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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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毛岸英之墓

刘思齐因过度伤心,差点晕倒,最后,工作人员连说带劝的才将其拉起,临走时,刘思齐对着毛岸英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三躬,她说:“岸英,你永远活在我的心里,你安息吧!”

回国后,刘思齐来到中南海,向毛主席汇报了这次去朝鲜为毛岸英扫墓的全过程,毛主席听后轻叹一声:“思齐儿,你将来有机会,还是要到岸英牺牲的地方去看一下的。”

刘思齐点了点头,然而毛主席的这一心愿,直到2006年,刘思齐才替他完成。

在刘思齐完成心愿后,毛主席再次提笔给刘思齐写信:

女儿:
你好!哪有忘的道理?隔久了,疑心生了,是不是?脑痛要注意,是学习太多的原因,还有总是要结婚的,你为什么老劝不听呢?下决心结婚吧,是时候了。五心不定,输得干干净净。高不成低不就,是你们这类女孩子的通病。是不是呢?信到,回信给我为盼。

毛主席这一次并没有像过去一般委婉,而是直言相劝:“你为什么老劝不听呢?下决心结婚吧,是时候了。”

刘思齐收到毛主席的这封信后,被毛主席的真情实意深深打动,自此,她听了爸爸毛主席的话,下决心走出往日生活的阴影,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1962年2月,刘思齐与杨茂之在北京结婚,当毛主席得知这一消息后,十分欣喜,他当即把自己刚刚创作的《卜算子·咏梅》,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了刘思齐,除此以外,毛主席还给了刘思齐300元。

刘思齐和杨茂之结婚后,生活十分幸福,婚后他们生下了四个孩子,在第一个孩子出生时,刘思齐为孩子取名为“杨小英”,以此来纪念毛岸英。

在此后的岁月里,刘思齐始终惦念着毛主席,虽然他们不能经常见面,但是刘思齐总是会给爸爸写信,毛主席每每收到刘思齐的来信,总是会欣慰的笑一笑。

后来刘思齐回中南海看望毛主席时,毛主席紧紧握着大女儿的手说:“我死后,你要是想念我,常来我坟上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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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 从左向右:毛岸青、张少林、毛泽东、刘思齐、邵华、杨茂之

听着毛主席的话,刘思齐潸然泪下,自毛主席逝世后,刘思齐多少次徘徊在天安门广场上,望着巍峨的纪念堂,心潮澎湃,她始终记得毛主席对她说那句“你想念我,常来我坟上来看看......”

2022年1月7日凌晨1时47分,刘思齐老人在北京逝世,享年9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