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01

不知不觉四十多岁的我彻底沦落成了一个老男人,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年大叔,而用带有些嘲讽和侵略的词汇,那就是猥琐大叔,但你们谁都不会想到,现在的猥琐大叔,曾经却被猥亵过。

我猜你们看到这一定很吃惊吧,或者有些疑惑,想不明白,男的怎么可能被猥亵,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却是如此。

我有时也想不明白,直到有一次我看到波伏娃《第二性》中的一段话,她说有时女性的雌激素分泌过多,女性对性的欲望就很可能高于男性,女性的荷尔蒙也会随之变多,性冲动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书中的这段话一下打开了我头脑里存留多年的谜团,也打碎了我固有认知上的错误,不只是女性才会被性侵到,男性同样如此,特别是在儿童时期,因为我就是儿童时期的一个活生生的例子,现在回想起来童年的那段时光还是让我心有余悸,不忍将他唤起。

回忆对于我来说就像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绵长而又悠远,不时的把我带回那个有点灰色的童年和那个匮乏的年代。

我是一个生于七十年代的人,那个时候物质相对匮乏,大多数父母们都是双职工,我的父母也不例外,父亲是一名军人,在炮兵厂工作。

那时的我很羡慕我的父亲,因为每天都能和炮弹待在一起,想想就觉得特别的开心,有时我就嚷着父亲给我带炮弹回来,父亲没有办法就在纸上给我画各式各样炮弹,告诉我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虽然看着纸上炮弹的图案可,我还是不亦乐乎,那时的我最大的梦想就是长大了也能去父亲的炮兵厂里工作,那该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

02

而我的母亲则是一名外科医生,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每一天都在手术,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有时一整夜都不回来,那时才两岁的我就这样被母亲抛弃着。

有时半夜醒来我就会哭个不停,不停的找妈妈,父亲怎么哄也哄不好我,给父亲急得顺脸淌汗,父亲不停的给在医院的母亲打电话,可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告诉父亲,母亲还在手术。

这种时候父亲总是埋怨母亲,一天天的就为了工作,连家孩子都不要了,父亲也会对我立起眉毛说,你再哭我就把你嘴用抹布堵上,看你再哭不哭了,父亲总是这么说着,但一次都没有实施过,就此我断定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三岁的时候我变的更淘气了,哭的嗓门更大了,他们对我好像更忍无可忍了,父母两个人经过商议,毅然决然的把我送进了托儿所,这也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

这是一个长托儿所,只有周六周日休息的时候我才能被父母接回来,刚开始去的时候我还是很不适应,没事就哭个不停,张口闭口都是要找妈妈,好在有老师和宿管阿姨不停的抱着我,不断的安抚我的情绪,还给我奶豆吃。

大约有一周的时间,我就开始慢慢的适应了那里的生活,因为那里的小朋友真的很多,逐渐我就能和这些小朋友们玩到一起去了,而且哭的时候还能吃到奶逗。

就这样我就过上了集体的而又有规律的生活,按时吃饭,睡觉,和小伙伴们游戏,对还就是学习,学习唱歌和数数,那个时候,听到最多的儿歌当属春天在哪里,现在有时听到这首歌,内心还是感慨万千。

那个时候托管所的孩子比较多,管理起来也相对粗犷,每天管我们的老师宿管阿姨也很松懈,只要你不哭不闹干什么都行。

03

每天一早上宿管阿姨会端来一盆满满的水,这盆水洗把我们这一屋子里将近二十的小朋友的脸都洗完,洗完盆里的水也不剩啥了。

晚上还是如此,还是那盆水,每个小朋友都把裤子脱下来,排好队,撅个小屁股等着宿管阿姨来洗屁股,洗完屁股再洗脚。

有时有的小孩嚷着要换水,这时宿管阿姨就会大声的喊上一句,换什么水,这是废物再次利用,节约用水,我们那时候的生活就像王朔在他的那本《看上去很美》书中描写的很像,虽然生活条件很差,但每个小孩子的脸上却洋溢的灿烂的笑容,过的都很快乐。

没想到这种快乐才持续半年,我们的宿管阿姨突然不干了,而又给我们新调来的一个新的宿管阿姨。

这个女人很胖,也很黑,脸上的有一块胎记,长的很丑,样子也很凶,第一次来的时候,还给我们一个屋里的两个小朋友吓哭了。

但开始她对我们都很好,每天晚上都和我们睡在一起,有时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就能看她在我的身边像妈妈一样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身体,那时的我没有哭着喊妈妈,而是不一会又进入了梦香。

感觉又过很久了,有一天屋里好几个小朋友说屁股疼,我的屁股也有些灼烧感,老师这时才发现我们有些人的屁股有些红了。

老师问宿管阿姨你不给他们洗屁股啊,那个女连忙道天天都洗,又问我们,我也和那个女说的一样。

这时老师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可能起湿疹了,老师给我们买了药,让那个女人给我们涂在屁股上。

老师现在也不知道那根本不是起的湿疹,而那个女用手在我们的屁股上搓了太长的时间了,而产生的红热的感觉。

那个女人看屁股上都涂了满药,她就把手转到我们的下体,用一种哄我们玩的方式,不停用手玩弄着我们的小鸡鸡。

刚开始我们小孩子还是被她逗的挺开心的,但随着时间一长,我们还会感到不舒服,她这时就会给我们一个奶豆吃,让她继续干她龌龊的事。

那个时候每个晚上我们这些小伙伴都会让她这么逗一遍,这么一年就过去了。

04

我们又长了一岁,但还在她这邪恶般的统治下生活着,成长着,可能我们长了一岁变的有了一些主意,有时我们会不干,会哭,会喊,她给我们奶豆也不再管用了。

这时她没了办法,她就会瞪着大眼珠了,面相凶恶的说,你再不听话,我就再也不让你看见你妈妈,把你买掉,让你永远都找不到你的妈妈。

有时小男孩也不害怕她的恐吓,她就会用手不停的打我们,我就是即被她恐吓着又被她打过而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她的魔掌。

有一阶段我们大多数小男孩都不是那么活泼爱动,老师看到我们这样,还夸那个女人管理的严,管理的好。

可老师哪知道我们是在她淫威之下才活生生的活成那个样子,整整快两年的时间,我们一直被这个恶女人猥亵着。

直到有一天这女人从托儿所往家里拿东西,被园长发现了,这才把她开除,这也才结束我们快两年的梦魇,脱离了她的魔爪。

其实说实话我特别不愿意回忆童年的这段时光,可能心里还有影子吧,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我的性格好像有了很大的变化,变得越来越内向,自卑,不愿与人说话,而且不太愿意接近女人,尤其是长的丑的女人。

因为一看到有些丑陋的女人,我就不自知地想到那个可怕的女人。

父母也说我变得更孤僻了,但他们好像认为我的变化是正常的,毕竟是男孩子,长大了性格变化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

我记得我都快上初中了,我还是不和我班女生说话,大家都说我是个怪人,以至于老师让男生和女生同桌,可对我没办法,只能让我自己单独做一个桌子。

那时的班级的同学还给我起个外号,叫和尚,言外之意就是不近女色。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05

随着时间推移,我上了初中和高中,我的性格变了好一点,能和女生正常交流,但还是很不自然,总感觉心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

高中毕业之后,我在家待了一年,第二年的年初我如愿以偿的进了我父亲的炮兵厂工作,整天和炮弹打交道,这是我愿干和喜欢做的事,我每天过的都很开心。

可这样日子过的还不到一年,父母就张罗的给我找对象,安排一个接一个的相亲,说心里话那时的我心里特别排斥这个。

每次与女生见面心都是乱的,不知说什么,总是低着头不敢看对方,有时女生同意处处看,我和女生在大马路上走着,中总是隔着很远,一路也说不上一句话。

有时女生们会觉得我太腼腆了,但和我相处长了才发现我的不对,哪有和一个姑娘相处大半年了,连手都没拉过的,即使姑娘想和我拉手,我的下意识还抗拒的,姑娘只好甩我而去,临走还撂下一句话,你肯定有病,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就这样我一次又一次与姑娘擦肩而过,直到我遇见她,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我和她相处时后,我把我快将近二十年心底的秘密告诉了她,还好她没有离开我,而是一步步帮我走出内心的阴霾。

我不怕你们笑话,我和我老婆的第一次,还是老婆主动引导我,按着步骤一步一步开始实施的,但还是让我浑身冒着冷汗,头皮发麻,时至今日我还依稀记得我和老婆第一次,我是有多么不堪,多么狼狈。

06

这些年我和我老婆一共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从女儿出生不久,我就和老婆商量,要教孩子从小就要接受性教育,让他们知道在危险的时候如何去自我保护。

同样儿子出生之后,他的性教育就由我权权接管,我把性教育整整贯穿儿子的生活当中去,如背三字经,百家姓的那样,让他一点点的去背,会告诉他如何自保,并不伤害别人。

有时老婆看见我在一旁给儿子聚精会神给儿子讲,老婆总在一边说,你那根神经绷的太紧了,你太神经过敏,但我心里知道教育无小事,性教育更是如此。

我希望我的儿子的童年时光不要碰上像老爸的童年时光里那样的事,如果不幸碰上,最起码学会应该如何保护自己,而不是一味在恶魔的笼罩下,生活和成长,如果是那样,那真的太可悲了,更是悲惨的。

我内心清楚的知道这对一个人的接下来的一生意味着什么,影响着什么,如果我当初没遇见我的老婆,可能我还在活在内心的阴霾之中,无法解脱出来,也许我早就已经死去了,而不现在的我有勇气的敢把这段晦涩的故事讲出来。

我现在已经是人到中年了,这件事对还是有些影响,但意义并不大了,但我为什么要说出来,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很重要。

第一我要告诉你们,不光要给女孩子做好性教育工作,还要给男孩子做好性教育工作,这点很重要,因为在男孩成长初期也随时随地可能被性侵到。

第二我告诉你们,你家的男孩子不要去伤害别人的家女孩子,这于情于法都都是不道德的,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第三,我要告诉你们,性教育现在就应该开始,他真的等不起

其实讲了这么多,可能大家觉得我这是危言耸听,我这是妖言惑众,或者是夸大其词,颠倒是非,并没有像我说得这么严重。

但你们谁都不会感受到一个四岁内心脆弱,敏感的小男孩,有一只魔爪正伸入他的时候,此时的他,内心究竟正在经历着什么,我想大多数的人都不会知道其中的答案。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