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释迦牟尼涅槃时曾说,在此灭法时期,能承载佛法传播的唯有密宗与净土宗这两宗而已。

这个密宗的发源,传说是大日如来-----既大毗卢遮那佛在越三世之时,为自受法乐而宣说了《大日经》和《金刚顶经》,由金刚萨埵结集。但因为这两部经书的内容过于惊世骇俗,所以释祖一直藏于南天竺有金刚界十六位菩萨镇守之铁塔中。释祖涅盘后八百年,龙树菩萨(一说是龙猛菩萨,爱谁谁吧)施咒于七粒白芥子,打开了铁塔,亲从金刚萨埵那里得受这两部大经。而依此两部经书产生的佛教宗派,正是释祖看好的两宗之一-----密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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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树菩萨是个吊爆了的人。传说他有天纵之才,少年时却不学好,跟两个好基友习得隐身术后,跑进皇宫中去乱搞,两下把一群宫女肚子搞大了。皇帝当然不爽,自家的嫩白菜怎么能让别的猪给拱了?于是命武士站满皇宫,持戈向虚空中刺杀,唯在皇帝周围一丈方圆内留下空地,以免将自己干死。龙树菩萨的两个好基友被当场击杀,龙树立于皇帝身后吓的尿崩,于是发下皈依佛祖的宏愿,得以幸存。后来成为开创佛法中多个宗派的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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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我们讲到的大日如来----即大毗卢遮那佛,在佛法中被称为法身佛,是法界的超越宇宙的独一无二的本体。宇宙万有,都是他自性本能的附属品。而构成密宗右派的《大日经》内容的是大日如来对其自身所证到的圣智境界的宣说。《大日经》认为,人类本自具备超越于宇宙万有的自性本能,这个自性本能是宇宙和人类本性自我的无有因果的主宰。这一点上,《大日经》与佛法唯识学对“阿赖耶识”的认识是一样的,即直指根本“真如”。

《大日经》中记载了诸多神秘咒语,这使得密宗右派又名“真言乘”。使用咒语为修行加持,是密宗的三大密法修行中的“口密”修行,另外两个是“身密”和“意密”。在谈论密宗以前,我们似乎应该承认释迦牟尼是个继往开来的人,那些浩如烟海的佛经很多是来自对婆罗门、沙门、瑜珈等教派典集的继承和整理,而并非是释祖原创。比如“口密”,显然是对婆罗门教重视神秘咒语传统的继承。在这里我们还应该清楚,对咒语的重视并非只有密宗,象般若学的《般若心经》也有“……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婆罗揭谛婆罗僧,揭谛菩提娑婆诃”的段落。

密宗认为,咒语不但可以跟佛、菩萨在心灵上有直接感应从而产生修行上的效力,而且咒语的特殊音符能震动人身体内部的气脉,焕发生命的潜能,提升自己进入神秘领域,开启神通和高级智慧。并且念诵咒语只须深具信念,不必运用思维的要求,似乎很好的抺去了“生起次第”“圆满次第”的次第限制,一步而入了返璞归真的“究竟空”境界。这一点上,密宗倒是与净土宗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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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宗的各流派中,藏密的“口密”比较特有,这一点得归功于“莲花生大师”。这个莲花生大师传说是释祖的转世,出生于莲花之中。在那时,西藏正处于“苯教”的统治下,佛教势力几近灭绝。是莲花生大师奋而入藏,显大神通,一举挫败苯教,保护了佛法在藏地的传播。在我对莲花生大师鸡零狗碎的所知中,莲花生大师的双修法必须使用处女,但藏王的一个什么妃好像是不错的,因为莲花生大师使用过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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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宗的双修法门,多为世人垢病,更是汉传佛教宗派们攻击的热点。蒙元的大国师八思巴跟元帝的嫔妃们的双修,都载入了史集。后来密宗大师宗喀巴矢志改革,这一乱象才得以收敛。双修、瑜珈等法门的理论源头是大日如来宣说的另一部大经《金刚顶经》。我曾草草看了点这部经书,尽是加持的仪轨,并未感到神妙之处。想来应该是我的资质太差吧。《金刚顶经》是“身密”“意密”的理论主源之一。“身密”主要是“大手印修行”与“色身修持”,即“修气、修脉、修明点、修拙火”的成就步骤,很象道教的“捻诀”和修内丹。其目地不外乎人神沟通、事半功倍、得不坏金刚身和“即身成佛”等。

“意密”是三密中的核心,又是最神秘的。意密中最重要部分是“观想”。经过了漫长的发展,今天“意密”的观想已经很体系化,由观想成就开始,“生起次第”,再由观想成就返还于“性空自在”,完成“圆满次第”。而且观想成就有着极严格的仪轨设定,比如观想“十三尊大威德金刚”,必须瞬间呈现大威德金刚的九头、十八手、三十六只足,每头有三眼和两角,项、臂、腕上有钏、镯和璎珞等等等等。这一切的限量的严格设定,是为了锻炼“心”“意”“识”的综合运用能力,做到“止观双运”,发现“阿賴耶识”的无限的力量和神秘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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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法门的《佛说秘密相经》的一段似乎也可以拿来佐证观想:“ 尔时世尊大毗卢遮那如来,钻金刚手菩萨摩诃萨言:善哉,善哉!金刚手,汝今当知彼金刚杵在莲华上者,为欲利乐广大饶益,施作诸佛最胜事业。是故于彼清净莲花之中,而金刚杵住于其上,乃入彼中,发起金刚真实持诵,然后金刚及彼莲华二事相击,成就二种清净乳相。一谓金刚乳相,二谓莲华乳相。于二相中出生一大菩萨妙善之相,复次出生一大菩萨猛恶之相。菩萨所现二种相者,但为调伏利益一切众生,由此生出一切贤圣,成就一切殊胜事业。”从这段经文中,我们似乎能发现点双修法门存在的理论依据。

从古至今,大、小乘佛教宗派与密宗的口水仗就没停过。究其原因,除了人类排他的天性与密宗吃肉、双修等修持方法让大、小乘看不惯外,主要原因还是佛学理论上的截然不同。在大、小乘佛学中,一切众生皆为“四大”的假合,无非是从缘而合,暂有还无,本自性空。身体不过是臭皮囊,意志不过是幻相,狂禅中更有“佛是干屎橛”之语。所以不论是小乘佛法的“有余涅槃”,还是大乘的“无余涅槃”,都着重在对形而上本体的思辨和求证,更希望破除信众们执著着现象的观念,达到“毕竟空”。而从上文我们可以发现,密宗不但修炼身体而且还着重于意志的锻炼,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是“阿賴耶识”的附生物,它们虽然是现象,但背后都是真如本体。通过对“八识”的修炼,达到“转识成智”,构成超越性的精神境界,达到唯识学的“胜义有”,也就即身成佛了。

这里我必须承认我是浅薄的、杂七杂八的,更没能力去评说佛教各宗及佛学。一切都为了维特根斯坦的那句话:“你言之所及,即是你世界的边缘”,一切都为了拓展世界的边缘。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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