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1851年—1864年)是满族主导的清朝与洪秀全领导的农民起义创建的太平天国之间的战争。太平天国的战争空前惨烈,旷日弥久。战争殃及17个省,600多个城市,历时10余年,死者众多,堪称19世纪全球最大规模的农民战争。

太平天国彻底改变了一个王朝的命运,对中国乃至世界的走向也有重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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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太平天国的旗帜

基督教千禧年主义是太平天国的精神信仰。一般认为洪秀全的“上帝教”(拜上帝会)是披着宗教外衣的民间信仰。如果将太平天国放到当时基督教的大背景下来考察,就会发现,太平天国是基督教千禧年主义启动的社会重大转型的尝试。18至19世纪千禧年主义(millenialism)在全球的复兴,对现实世界全面而深刻的否定,对另一个美好世界的热切渴望,这就是千禧年主义的本质。这种发端于犹太教——基督教传统的宗教激情,特别容易转化为革命的意识形态狂热。太平天国与千禧年主义一样,都怀抱着建设新世界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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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0年的洪秀全

洪秀全是一位自称皈依基督教的兄弟,也是耶稣基督的兄弟。洪秀全编撰的《太平天日》一书。在这本书中,洪以自述的口吻讲述了自己皈依上帝、受命于天的主要经历。这本重要的经典一部分灵感来自梁发(近代第一位华人牧师)普及基督教教义的读物《劝世良言》,另一部分则直接源于《圣经》中译本,特别是《新约》的最后篇章《启示录》。包括末日的警示与预言、最后审判以及基督再临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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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战斗场景

太平天国不是简单地取代统治阶级,而是试图颠覆中国的道德和社会秩序。拜上帝会是中国清代太平天国领袖洪秀全吸收基督教教义而成立的特殊基督教组织。太平天国用它取代儒家、佛教和中国民间宗教,在长江三角洲地区,佛教寺院的图书馆被摧毁,道教儒教和其他传统信仰的寺庙经常被污损。洪秀全不只是想夺取政权,更是要独尊天主,尽毁孔孟。故而,曾国藩在《讨粤匪檄》中说:“此岂独我大清之变?乃开辟以来名教之奇变。”这正是清朝朝野上下儒生士大夫们积极和坚决对抗太平天国的精神基础。这一基础,恰好又反衬出它的对立方——太平天国所具有的明确的意识形态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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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起义

太平天国建立了集权主义和神权政治与高度军事化的统治。太平天国宣布进行社会改革,包括严格废除女性裹脚,土地社会化以及禁止私人贸易。在它控制的土地内,太平天军建立了一个神权和高度军事化的统治。实行军事化管理,民政管理不存在,治理非常无效和残酷。

具体政策有:官员考试的学科从儒家经典变为圣经。私有财产所有权被废除,所有土地都由太平天国持有和分配。女性裹脚被禁止。社会被宣布为无阶级,性别被宣布为平等。颁布了其他新法律,包括禁止鸦片,赌博,烟草,酒精,一夫多妻(包括纳妾),奴役和卖淫。这些都带来了死刑。性别被严格分开。即使已婚夫妇也不允许一起生活或发生性关系。

虽然禁止一夫多妻制,但洪秀全却有许多嫔妃,经常对他们进行虐待。许多高级太平官员将嫔妃视为特权,享受帝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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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是人类历史上最血腥的战争之一。太平天国将推翻满清政府作为合法的军事目标,将任何和所有与民用有关的资源和基础设施转变为全面战争。冲突是自1644年清朝征服以来中国最大的冲突,也是人类历史上最血腥的战争之一,最血腥内战,以及19世纪最大的冲突,估计战争死亡人数从2千万到7千万不等,高达1亿,还有数百万人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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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是太平天国印章

太平天国对中国近代史的影响

太平天国历时14年,不仅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在南方兴起而波及全中国的农民战争,也是世界历史上规模空前的一次农民战争,达到了封建年代农民战争的最高峰。而且它在新的时代,有新的特点和水平,开创了中国农民战争不少先例,例如第一个将西方宗教与中国相结合,第一个反对中国儒家传统思想,第一个提出公有制等一整套纲领、制度和政策。

可以这样评价:太平天国是中国革命初级版(1.0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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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长江的太平天国水战

一是政治影响:除了令人震惊的人员伤亡和经济破坏之外,太平天国的起义导致了晚清政治制度的变化。权力在一定程度上是分散的,清朝开始在朝廷高级职位上聘用汉族官员的比例增多。满清为主的正式部队的使用逐渐被放弃,取而代之的是个人组织的军队(如湘军淮军)。

最终,太平天国起义为孙中山和其他未来的革命者提供了灵感,一些幸存的太平天国老兵甚至加入了复兴社,为五四运动(打到孔家店)兴起提供了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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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政府重建苏州(北京大学图书馆馆藏)

二是社会影响:太平天国造成的大规模死亡,尤其是长江三角洲地区,首次导致劳动力供应短缺,劳动力相对比内地更加昂贵。由于扰乱了中国大部分地区的贸易,山西和安徽地区的商人变得不那么突出了。然而,沿海地区,特别是广州和宁波的贸易受的影响较小。还有进入上海的难民群体导致了该市的经济发展,上海成为区域的经济中心。

太平天国促进中国近代的经济发展版图的变迁和民族资本家的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