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拜登上任伊始,就废止了特朗普政府对变性人在美军服役的禁令,这项禁令生效还不到两年,就因为总统更迭而作古,反映出美国国防政策朝令夕改的尴尬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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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拜登已经签署行政命令,要求五角大楼和国土安全部在美军六大军种消除跨性别人员的服役障碍,他认为,美国的志愿军人由能够达到严格兵役标准的多样化的美国人组成,军队的包容性强才能加强国家安全,军事力量才会蓬勃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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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美国陆军重大泄密案例当事人切尔西-曼宁就是一名跨性别人员,他在一等兵时代被诊断为患有性别认知障碍(精神疾病),间接导致了他做下泄密大案。

尽管拜登更改了特朗普时代的政策,但是有关跨性别人员服役的争议似乎不会平息。特朗普在2017年禁止变性人在美军服役的政策,其实是推翻了前任国防部长阿什·卡特解除国防部对变性人服役长期禁令的政策,在卡特之前,美军各军种是禁止变性人服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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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德克萨斯州胡德堡第一骑兵师陆军上等兵亚历克斯·凯彻姆(Alex Ketchum),接受了一年半的激素治疗,在卡特解除对变性军人服役的禁令不到一年后,其性别标志正式改为“她”。(图片由亚历克斯·凯彻姆本人提供)

本文分析认为,如果美军允许现役部队人员在服役期间向他们喜欢的性别转换,而且国防部人事系统也给予承认,那么美军必将遭遇变性人乱象。首先,变性军人将面临医疗难题。五角大楼的政策允许士兵向军队医疗保健体系提供个人性别过渡计划,确定他们更喜欢的医疗干预方式,从激素治疗到手术。在服役期间变性要花费大量的医疗费用,美军只能够负担一小部分,基础手术之外的激素服药治疗过程相当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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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美国陆军预备役上尉萨奇·福克斯(Sage Fox),是一名从男到女的跨性别人员,他早在2014年之前就已经变成转变。

其次,跨性别转换的终止治疗时间很难确定,很难界定达到什么标准才算是正式跨过了性别。在设置禁令当时就有专家建议,如果跨性别人员要加入美军,那么要在变性完成之后几年才能加入。这项建议无疑非常科学,但是美军并没有采纳这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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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美国网民的讽刺P图

第三,大量的跨性别人员在美军服役,势必影响部队的战斗力。2018年棕榈中心的一项研究显示,目前约有14700名变性军人在现役部队和预备役部队服役。拜登的新政要求,美军不得让出现性别认知偏差的军人退职(不能因此开除他们),变性人也不能因性别认知问题拒绝继续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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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该中心认为没有证据表明变性军人——无论是通过医疗需求还是在部队中的存在——对战备状态有不利影响,但是跨性别大多数都是从男性向女性跨越,很少有女兵向男兵跨越,这种需要不断服药的“女”兵在体能方面的劣势,必将逐渐形成累积效应。另外,如果美军部队常年有成千上万的士兵在做变性手术,部队的病号数量也会激增,满编率和出勤率都会受到严重影响。像亚历克斯·凯彻姆这样的男兵,变性之后还能继续在骑兵连队服役?她还能和原来的男兵战友住在同一个宿舍?第一骑兵师要为她再配备单间?还是调到其他工作岗位?这些都是非常复杂的问题,难以根本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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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主任阿米特·佩利表示,撤销禁令能向世界各地的变性人和非二元青年发出一个明确的信息,他们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他们值得美国的尊重,他们有权光荣地服役。从美国作战对手角度看待,拜登上任之初就用跨性别问题把美军搞乱,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