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主张青年少读,或者简直不读中国书 ,乃是用许多苦痛换来的真话,决不是聊且快意,或什么玩笑,愤激之辞。

——一九二六年,《坟·写在<坟>后面》,《鲁迅全集》卷一(人民文学出版社)P302

又:三卷《华盖集·青年必读书》(P12):

青年必读书:

从来没有留心过,

所以现在说不出。

附注:

但我要趁这机会,略说自己的经验,以供若干读者的参考——

我看中国书时,总觉得就沉静下去,与实人生离开;读外国书——但出了印度——时,往往就与人生接触,想做点事。

中国书虽有劝人入世的话,也多是僵尸的乐观;外国书即使是颓唐和厌世的,但却是活人的颓唐和厌世。

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

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但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只要是活人,不能作文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一九二五年,《华盖集·青年必读书》,《鲁迅全集》卷三(人民文学出版社)P12

注:文章发表后,曾引起一些人的诘责和攻击。后来作者又写了《聊答“……”》、《报<奇哉所谓……>》等文(收入《集外集拾遗》)。作者在1933年写的《答“兼示”》(收入《准风月谈》)中谈及本文的写作背景及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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