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女两件宝:腿上刺个花,脸上开眼角。这两者通常都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可谓是“秤不离砣,公不离婆”,一个脸上动过刀的女孩子,身上一多半会有刺青;脸上动刀越多,身上的刺青也就越多越大。这样的关联是不难理解的:脸上都能动,身上皮肤上更不在话下;破窗效应么,只要动开了头,就会动得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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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派人士看来,女孩纹身,就是自珍自爱的反义词。更有甚者,看见纹身女孩避之犹恐不及,认为们素质差、学历低、家教差、私生活混乱、感情线丰富。女孩纹身在当下,已经被成功地污名化了,肇因就是有很多的纹身女孩,真的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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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笔者浅见,一个人在解决了生存问题后,就会考虑要装扮自己。装扮自己的路子有两条:向内提升;和向外展示。前者可能会搞点兴趣爱好,或者看书静思听音乐看电影等;后者么,通常穿衣打扮、滤镜美颜、整容开脸,天天自拍发朋友圈,恨不能把自己的脸贴满整个网络。纹身的女孩,多半属于后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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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类无所谓谁好谁坏的,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愿来决定聪明还是愚蠢,稳重还是轻浮,深刻还是肤浅。笔者对女孩纹身的有这样的看法(指的是大多数的现象,请勿对号入座):纹身的行为跟风、图案俗气、款式丑陋、意义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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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笔者观察,现在纹身的女孩们,十有八九纹在脚踝以上,或者在肩上,或两个肩胛骨之间。这图案么大同小异,各式各样的花,或者是类似瓷砖地砖上的弯曲线条。那颜色么,不是黛青就是红,时间长了褪点色,就像洗不掉的污垢。那些纹上去的图案,就像理发店里的烫头图册一样,排成几页供人挑选,大同小异,千人一面,怎么能不俗气?经过多数消费者堪忧的审美加上刺青技师可怜的文化水平,多年“千锤百炼”正向筛选下来的那些图案,怎么能不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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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纹身的动机就三条:跟风、展示、纪念。第一条跟风,又浅薄又愚蠢没什么好讲;第二条展示,她们非要把自己当成一块展示板或饭店里的冬瓜盅,随便雕刻来取悦(污染)别人的眼球,还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有内涵;第三条纪念,她们脑容量不够记不住男朋友,或者心眼浅藏不住自己的占有欲,非得把自己当成图章来刻别人的名字,最后十有八九都是要去洗掉的。她们长大了或是老了以后多半会后悔,一句年少轻狂来遮掩,但怎么看都是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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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年轻时的她们是不在乎这些的。女孩们走进一家纹身店纹身,就像去刻图章的小店里去刻章一样,先选图案、花边、颜色,然后就开刻。整个过程也和刻章没甚么大区别,钻头在皮上划来划去。图章刻坏了可以重刻,没用了可以扔掉,腻了可以另刻新的。但纹身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张不能反悔的单程票:无论是激光还是药水洗纹身,都是花大钱花时间又遭罪的事儿,而且还洗不掉,或者越洗越丑。洗纹身时流的泪,就是纹身时脑子进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