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大爆炸到大辞职,问题依然还是会存在
从大爆炸到大辞职,相信围观这个事件和这个国家的人们,眼镜都碎了一地,无论用悲壮来形容,还是用有勇气担责来形容,可能都不解决实际问题。
黎巴嫩很多年前也是个非常富饶的国家,但一切都止步于内战,而内战则来源于野心膨胀,相关资料显示:
黎巴嫩马龙派因觊觎东部良田,吞并了富饶的贝卡谷地;又因渴望良港与大都市而将贝鲁特纳入版图。纳入版图的不只有土地,还有土地上的人们。
黎巴嫩的人口结构就此发生了重大改变。就人口数量而言,逊尼派与什叶派穆斯林都成了黎巴嫩内部不可忽视的力量。
在这两段历史资料中,我们所能看到人类的发展已经不适合以相互吞并的方式来野蛮式壮大自己,就像一个强大的国家因土地和资源去硬吞弱国损失更大。
黎巴嫩从富饶走向衰弱,吞并而诱发的人口结构变化,导致内部势力群立,且无法再依靠民主模式去进行治理,这才是其衰弱的根本,而非模式出了问题。
随后黎巴嫩脱离法国的委任统治宣布独立,三大势力则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达成妥协,即黎巴嫩共和国的建国纲领规定。
纲领规定:国家总统必须由马龙派基督徒出任,而总理需为逊尼派穆斯林,议会议长则要由什叶派穆斯林担当。这样的安排至今没有改变。
这也就是大爆炸当天半夜国会议员Marwan Hamadeh宣布辞职时表示:“不想在一个只有反对派和精英党派混合的怪物政府下,以完全偏见看国家破贫。”
这样的说辞其实很大程度上还是规避了他可能无法直接点出的,被各方宗教势力所捆绑的社会发展。
二、宗教势力绑架下的世俗社会是无法发展的
相对于黎巴嫩周边的某个大国而言,曾经也是富饶的,但也是因为宗教势力的逆袭,导致后来直至现在依旧是破败与身处无限战火之中。
一个无法世俗化的社会,何以能与现代世界接轨并一同前行呢?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人类的矛盾如果建立在宗教意识上,就是永远无解状态。
中新网8月11日电综合报道,10日,黎巴嫩总理迪亚卜宣布政府集体辞职,以回应民众呼声。
该国总理迪亚卜在讲话中称,他将“与人民站在一起”,与他们共同寻求变革。他表示,本届政府就职以来一直试图寻求变革,但遭遇巨大阻力。
从这段话中,我们需要看到的是,变革的阻力是巨大的,而变革的速度如果是缓慢的,带来的人祸灾难与次生灾难则是惨痛,甚至超乎想象的。
而在大爆炸后黎巴嫩总统告知记者:自己在3周前就知道贝鲁特港口有危险库存,但奥恩否认他对爆炸负有责任,因为自己无权决定该港口事务。
宗教势力掣肘之下,虽然集体辞职是悲壮的,但是还是没有人能为这场人祸灾难负责,这是很尴尬的现实,所以没有追责的担责是无意义的。
我们再看根据中国经济网的新闻,黎巴嫩总理宣布本届政府辞职,并且表示:爆炸是地方腐败的结果。
其进一步解释说:“他们(政治阶层)应该为自己感到羞耻,因为他们的腐败导致了这场已经隐瞒了七年的灾难。”
三、黎巴嫩民众的法国接管新呼声能解决问题吗?
黎巴嫩的民众甚至要求法国重新接收黎巴嫩,因为他们认为即便再大的灾难也无法弥合各方宗教势力形成一个统一、被全民认可的新政府。
而法国等国的表态是,由法国总统马克龙牵头、15名政府领导人参与的在线国际捐助者峰会召开。
这些国家已承诺向黎巴嫩提供2.57亿欧元的认捐,马克龙办公室也证实此,但峰会同时呼吁黎巴嫩政府进行改革。
同时马克龙表示,应由黎巴嫩政府回应黎巴嫩人民现在在贝鲁特街头合法表达的愿望。但他补充说,暴力和混乱都不应占据上风,黎巴嫩的未来正受到威胁。
相对应的还有美方的声明,白宫在声明中说:“总统呼吁黎巴嫩保持冷静,并提及和平抗议者提出的透明、改革和问责制的合理呼吁。”
其实这两个国家的要求也是一致的,黎巴嫩寻求世界诸国的帮助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不解决自身社会的矛盾,是难以在世界诸国的帮助中重新出发的。
同时联合国也呼吁,需要向黎巴嫩紧急提供超过1亿美元(7600万英镑)的紧急人道主义援助,例如食物和水,以及重建包括医院和学校在内的基础设施。
四、真正的变革才是最大的黑马,相对于所有的问题
但是变革是困难的,就像该国总统在大爆炸后即表示:拒绝有关就贝鲁特爆炸事件展开国际调查的呼吁。
寻求帮助与拒绝帮助形成了一种内循环,也就无法重新出发,没有一个国家愿意帮助一个不愿意进步却只渴望金钱的国家,因为这是打水漂甚至树敌。
那么现在的黎巴嫩是怎样的社会呢?黎巴嫩货币急剧贬值,估计至少有70%的人需要援助。
黎巴嫩政府也曾表示,超过三分之二的人口需要援助,现在许多人都依赖慈善组织才能生活下去。
换句话说,全世界人都知道黎巴嫩什么状况,而他们自己人更知道自己什么状况,全世界也都在期盼他们变革,他们也在期盼他们变革,但就是变革不起来。
现实的情况是,黎巴嫩迫切需要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供100亿美元的援助。但是政客们,其中许多是内战时代的军阀,正在抵制为获得贷款而必要的改革。
那么法国会接手吗?虽然黎巴嫩的普通民众和法国总统马克龙可能都有这个意愿,但即便如此,这个烂摊子收拾起来也是不容易的。
纸白君认为一个社会的走好,还是应该首先寄希望于自身的改善,同时积极争取世界大多数国家的支持与帮助,没有自身改善的前提,也就没有后话了。
最后用经济学家尼扎尔·嘎尼姆的话结尾吧,他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贷款是政府的一项严肃的承诺,而执政的精英阶层则不愿这样做。”
他进一步表示:“因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一揽子计划将意味着削减垄断并改变黎巴嫩的权力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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