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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夜晚到东区吃烧烤,乘凉,扎啤,烤串,不亦乐乎的夏夜。东拉西扯中,自然扯到了美国的疫情。大家都是过来人,嗯,从疫情完整度过来的人,感觉发生在大洋彼岸的很多事儿,匪夷所思,仅仅一个小小的口罩,在美国等西方国家那里,却演绎得如同多么重大的政治问题,有着四海一样深仇大恨似的。好吧,即便换位思考,依着同理心,按照他们一贯所宣扬的“民主自由”理念,那也不应该呀?你有不戴口罩的自由,干嘛要强制要求别人也一样不戴口罩?这就是著名的“民主霸权”吗?

其实,类似的难以用同理心揣度的事儿还有不少,仅说发生在去年的香港“修例风波”以及今年发生在美国的黑人抗议运动,美国政要的那副内外完全相反的嘴脸,难怪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给这些政客盖章认定是“世界驰名双标”!而又如歇斯底里一般的“制裁”、“长臂管辖”、退群了还想霸占主席台等等的行状,表面上看,实在是不可理喻,甚至完全是一副街头流氓恶棍之类的做派。

中国古人讲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絜矩之道。”(《大学》)这种以推己度人为标尺的人际关系处理法则,至今仍然是华夏文化圈的人们立身处世的行为准则,并以此获得内心公平中正,做事中庸合德。

而同理心(Empathy)这一概念诞生于一九二零年代(也可译为“设身处地理解”“感情移入”“神入”“共感”“共情”),泛指心理换位、将心比心。亦即设身处地地对他人的情绪和情感的认知性的觉知、把握与理解。与中国的“推己度人”思想非常接近,奇妙的是,首度使用这一词汇的居然是最看不出有“同理心”的美国,是美国心理学家铁钦纳,他认为同理心源自身体上模仿他人的痛苦,从而引发相同的痛苦感受。使他用同理心一词与同情区别,因同情并无感同身受之意。
舶来的这个“同理心”还划分为四个等级:漠视他人的观点和感受;理解他人的观点,但漠视感受;理解他人的观点,也理解他人的感受;完全了解对方的内容和感受,而且比对方更深入。

单纯地看,这个“同理心”从概念到内容,都没有问题,似乎也能与实践相互印证,这起码说明美国知识界或思想领域并不缺少这样思维,但是,当我们将此放在美国的“口罩”、“双标”等等行状看,又会发现,似乎哪儿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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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京都闻道阁的小编聊起这个问题,他倒是提到了去年发生在国内的一件事儿:

去年的11月26日凌晨,浙江杭州某小区一名女子烧炭自杀,消防员接到报警赶到事发房间,正破门准备救人,对门邻居一位大妈走出来,怒气冲冲道:“我都硬生生被吵醒了。”消防员马上回头怒怼大妈,“人家命都要没了,你还在这(埋怨)被吵醒,人家要自杀了!”这时这位大妈依然喋喋不休,“你们这是还要我陪着是不是?还是我的错啦?人都是要的是不是,现在都几点了……”面对这一个事件,很多人的同理心必然是人命关天,其它都是次要的,别说动静大了点,即便因为救人破坏了一些物什,都是值得的。这位大妈高喊的“将心比心”所要的同理心,则是“她死她的,关我什么事,你们不要吵我睡觉”。两厢都要求同理心,都要求有“将心比心”的自觉,客观上却呈现出善与恶的针锋相对,而且,拉开了认识上的思维层级。

类似的矛盾冲突,意味着同理心是需要一定的前提条件的:鸡同鸭讲“同理心”,肯定不会在一个频道上;与“三季虫”讲“同理心”,肯定不会处于一个层次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来讲“同理心”,肯定是不在一个境界上。

如此,再来看今日之美国。美国政府的本质是恶人政治,即最坏的人来组成政府。美国的文化,实际的内核是盗窃文化,予取予夺,随心所欲,不择手段。相对应的,中国现在所传承的依然是儒家文化占据主要的成分,其内核是君子之道。君子面对盗窃之徒,其矛盾自然清晰可见。“口罩”“双标”之类的背后理念支撑也便清晰可见。

特朗普政府现在所坚持的“同理心”,就是他们所奉行的“美国优先”政策,这个“优先”,脱胎于种族与文明的傲慢与偏见,以及持续数十年的世界警察、新炮舰政策理念,虽然宣称是“每一个关于贸易、税收、移民、外交的决定,都将为了美国工人和美国家庭的利益而做出。”但是,以至今日因疫而死的十六万条人命来看,实质上是以选举优先、政府和上层精英分子及集团优先。尤其是这种“优先”并不是为善,而是在人类面对共同危机的时刻,釜底抽薪打压世卫,破坏人类共克时艰的合作基础;胡作非为再启“冷战”,捣乱人类世界来之不易的相对和平;“甩锅”以将其政府的无能和应对的重大失误所导致的严重后果嫁祸他人,为非作歹,罪恶昭彰!看清楚了这些,再去看当前发生在美国各种怪象,也便找到了它们深层次的根源和脉络,也便见怪不怪。世间之恶,亘古至今,从未断绝,然,全世界人民苦美帝最为久矣!

遥想当年,当“世界上所有被侵略受压迫的民族和人民团结起来”这一杆大旗竖起来的时候,一股超越国家、民族和历史的力量,开始凝聚,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便有了一个大致一致的“同理心”。今天,席卷全球的疫情面前,当战胜瘟疫作为共同的立足点和出发点的时候,那种超越国家、民族和历史的力量,一样会凝聚并且也的确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凝聚,这是人类之善,大是大非之善。但是,与之相反的一股力量也在凝聚,那便是逆善而行的恶,一种基础于恶念而形成的奇葩“同理心”所追索的共同的邪恶目标。

佛说众生平等、立地成佛。他们说:他们“优先”,予取予夺,他们是魔!

微软总裁萨提亚·纳德拉在其新书《刷新》,提到微软转型成功基于三项自我刷新,排在第一位的就是“拥抱同理心”,其次是“培养无所不学的求知欲”、“建立成长型思维”。如果,我们一时还难以找到可供地球上所有人类都一致遵循的道德文化,至少,我们在面对共同的灾难的时候,是有着大致一致的“同理心”——善,这不应该成为奢侈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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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8-6

☆ 作者简介:陈道,河南许昌建安区人,道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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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曹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