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米兰·昆德拉在法国出版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是使昆德拉赢得世界声誉的代表作,也因作品中涉及大量性描写曾被禁。这本书主要讲述了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之间的三角性爱故事,但作者昆德拉并不满足于写爱情,将这本书上升为哲学小说,对永恒轮回,轻与重,灵与肉等进行了深刻思考。

小说的叙事背景定位于1968年,捷克“布拉格之春”革命失败前后,这是昆德拉在祖国被取缔和迫害的最艰难时期。在这本书里融合了对祖国捷克的复杂感情,昆德拉痛恨战争,在谴责侵略者的同时,也对历史进行了怀疑主义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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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的捷克,社会动荡不安。外科医生托马斯经历一次失败的婚姻之后,他不再对爱情抱有任何期望,但他生性风流,以至于他无法离开那些赋予他性快感的女性。托马斯对女性的态度既渴望又恐惧,因此他开发了一种理论来应对他的许多情妇。

为了确保可靠的“性友谊”不会发展成无聊的婚姻,托马斯从未与与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过夜。他认为一起过夜是爱情的罪证。与女人做爱和与女人睡觉是两种完全不同概念,甚至是完全对立的感情。爱不是通过渴望做爱来体现,而是通过与她共眠的欲望来体现的。

托马斯在情妇之间自由游荡,他不需要为任何人付出太多。没有爱,就没有必要睡在一起,彼此就无法干涉对方的生活。这给了他自由,同时又满足了对身体放纵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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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村女孩特蕾莎出现之后,他的世界从“轻”到“重”的逐渐颠覆。与托马斯不同,特雷莎心中的爱是理想化的。她认为爱情是肉体和灵魂的统一,没有这样的爱情,生活将不再是我们应该拥有的生活。

当她遇到托马斯时,她如此热切希望他能认识到她肉体里灵魂的可贵。与托马斯结婚后,她要求他对自己全心全意地忠诚,但托马斯风流不改,继续与他的情妇保持联系。这使特蕾莎感到非常痛苦和折磨。她不仅需要忍受自己最爱的人对自己的不忠,而且还不断寻求精神与肉体之间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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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比娜是托马斯的众多情妇之一,她是一个自由奔放,不受约束的艺术家。像托马斯一样,她鄙视世俗传统的价值观,并认为媚俗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敌人。萨比娜一生都选择背叛,选择让自己的生活没有责任感和轻松自在,但现实的背叛不断使她感到自己的人生存在于虚无之中。

小说的结尾,托马斯让步,与特蕾莎一起搬到乡下。最终,托马斯认识到了爱的沉重,确信了自己对于特蕾莎的爱,并获得了一种田园牧歌般的幸福。许多年后,仍然独自生活的萨比娜,收到了托马斯儿子的来信,被告知托马斯和特蕾莎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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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便是背叛所有,绝对的自由。然而之所以不能承受,便是因为极致的轻,换来的是“生命已经没有了存在意义”之极重。萨比娜代表生命之轻,特蕾莎代表生命之重,而托马斯从生命之轻逐渐走向世俗意义的爱与责任,回到了沉重的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