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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树,一棵好像长了七年,也许是八年头上的枣树。本来,家人是打算带上它的,与其他家的成员和东西一道搬往新院子,后来却不得已,放弃了最初的想法和念头。一方面缘于母亲。母亲找人掐算的搬家吉日,临近春末夏初,比原来预想的晚了一段时日。另一方面,缘于枣树自身。不知是这个春天回暖快、雨脚密,还是枣树萌生了一份别的什么心思?总之,绽叶与开花,均比常年提前了。人挪活,树挪死。但父亲语气肯定地说,枣树天生皮实,况且才栽下几年,高度刚刚够着房檐,粗限不过小碗口,如果早上二十天,或者一个月,移它,成活当没啥大问题。现在呢?它铁青的毛枝儿,不仅变色、变柔,抽出了新一年的叶,最要命的是:隐匿于地下的根,已经彻底从冬眠之中醒了、活了、通了、泛了,再勉强挪,十之八九得弄出问题来。母亲长长吁了一口气,表情显得有些沮丧,那就只好再等上它一年了。   于是,枣树被留了下来。家人走后,它在被清理出来的空荡荡的宅墟地上,又寂寞、清静地独守了一年。这一年,枣树成了家人,尤其母亲时常割舍不下的牵挂和担忧。当然,不经意间,作为老院子依然存在着的事物,也逐渐成了家人――自觉、不自觉踱回老院子,追忆旧物,回想往事的一个直接、具体的参照和载体。

未能将枣树一同带入新院子,对于母亲而言,无疑属于心中的一件憾事。假如她不去占卜问卦,及早动手搬家,枣树完全可以与我们同行,进入宽敞的新院子。或许母亲意识到了当初自己的疏忽,抑或一时的失算,不止一次,她后脊倚着外屋门框或者身子趴在窗台上,两眼打量着尚无一棵树的新院子,嘴巴忍不住叨叨,那棵枣啊,青枣蛋子再多,恐怕也难以留到秋后啊。我们知道,母亲口中说的是树上的枣子,心里惦记着的,其实是家里的一员,是一棵树的命运与前程。

入住新院子之初,母亲与父亲在安排院子布局的过程中,园子、猪圈、鸡棚、水井等等,基本一样不差、原模原样保持了老院子那会儿的方位、格调与顺序,各个闲置的角角落落,几乎全部派上了用场。唯有东胡同子外边,院墙与园墙交叉的那个角上,空留了一块足有两个锅台大的地份儿。母亲不说,我们也不用问母亲,就猜测与想象得出来,那是专门给那棵枣树留的。老院子与之相同的那个部位,就是枣树的容身、栖身之处。   表面上看来,枣树似乎缺少其他成员那样的运气,孤单一个,被群体丢下,扔在了扒了房子、停了烟火、少了伴侣的老院子,颇具一些遭受遗弃的味道。可是我们后来发现,仿佛不尽然的,因为自始至终,枣树并未真正损失与失去什么,甚至阴差阳错,还由此偏得了家人的一份牵挂。

也许枣树懂得家人的想法和心思,对于未来的事情和自己的归宿,没有过多的包袱与非分之想;也许枣树留恋脚下的那团泥土,不想、不愿离开老地方的念头,甚于家人;也许枣树明白,只有守得住一方空寂和冷清,才能获得更充足的阳光、空气、清风……当朝夕相伴、形影相随的家人、家畜、家禽,一骨碌从身旁离开,昔日院里的喧闹、和谐、温馨、浪漫不再,浓浓的家气不再,枣树不但没有受到影响,相反,令家人欣慰与惊叹的是,自打父亲把它从山野挖下,带回家中,栽在院子,好像哪年萌发、闪烁、婆娑于枝头的叶片,也没有这一年发旺,很少这般油亮与葱茏;哪年结的枣子,也没有这一年坐下的多,红到时候的多;哪一年老枝上新逸的嫩梢、新蹿的高度,都不及这一年……以至于,到了秋后,面对一树又红又甜又大的枣子,父亲、母亲一度动摇了移走它的初衷与打算。

枣树毕竟是树,长在哪里,长至何时,长到什么程度,虽说离不开自身的努力与造化,到头来往往又由不得自己。

孔雀城江澜赋可以种果树的庭院。

孔雀城·江澜赋

携酒踏花而行 寻觅国风园景

辗转世界山水 心系一院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