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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陈伟报道郎鹤炎,众所周知,德云社的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的徒弟。相比之下,他的另外一个身份却不太为外人所知:国安拥趸&曼联死忠。

郎鹤炎喜欢曼联是机缘巧合,初中时一次偶然机会,他通过北京电视台播放的英超集锦,看了一场双红会。就打那时起,这个本不只曼联为何物的少年,恶补红魔资讯,慢慢地爱上了这支球队;至于国安,作为北京人的郎鹤炎从职业联赛开始便关注,从先农坛到丰体,他经历了坐公交车和与小伙伴骑车观战的成长,如今转战工体,尽管工作日渐繁忙,但每每有重头比赛时,他还是场场不落——他和杨九郎,也是德云社为数不多的国安球迷。

“我平时就喜欢聊球,我觉得足球很具有正能量。”作为球迷,郎鹤炎称得上资深,他平时除了工作,也喜欢聊球,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真就希望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职业球员——如今,他的大儿子郎子禛便是鲁能足校U13年龄段的一员,还是位身披10号球衣的前腰队员,评价其儿子的实力,郎鹤炎表示:现在确实踢得还可以,符合自己的预期。

作为相声演员,为何没让儿子走上学艺之路?郎鹤炎的回答很简单,“对于孩子,我们还是听从孩子的意见,他觉得他想踢足球,而且想往职业球员的道路发展,那作为家长,我们更多的就是支持和鼓励,给他做正确的引导。”而作为球迷,既然儿子走上了这条足球路,他自然也少不了每个家长那种对子女的期许,“最大期待肯定希望他踢上中国的顶级联赛,然后再为国家队作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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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曼联2比0莱斯特进入欧冠的比赛看了吧?怎么评价这场比赛?

郎鹤炎:比赛还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赛前我就觉得曼联不会输。具体到场面上说,莱斯特还是比较着急,因为他们需要拿下这场比赛才能占据晋级欧冠的优势。另外,莱斯特也伤了几位主力球员,他们在场上也比较依赖瓦尔迪,瓦尔迪是有点类似传统型中锋的,他门前把握能力比较强,但是自己创造机会的能力并不是很强。

曼联基本上是主力,虽然是一周双赛很累,但是最后一场比赛,一定要咬咬牙拼下来。这场比赛,还有一个我想说的就是小舒梅切尔的失误,肯定会有球迷骂他,但是我觉得输一个也是输,输两个也是输,没必要给他太多的压力。

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上曼联的吗?有什么契机或者故事吗?

我上初中的时候,大概是1994年、1995年左右,当时我们国内没有英超直播,但是每周二,北京电视台有英超集锦,幕后配音是宋建生老师。当时一个集锦大概有45分钟,那天播的是曼联和利物浦的比赛,打得很精彩,大开大合,让人赏心悦目,当时我并不知道有曼联,我是从一半开始看的电视,后来宋建生老师介绍了,我才知道叫曼联。然后我就开始搜索曼联的消息和新闻,然后就慢慢喜欢上了曼联。

曼联这么多年成绩起起伏伏,尤其是弗格森退休之后,曼联的成绩并不尽如人意,你会有心理落差吗?

落差是有的。因为我喜欢曼联的时间比较长,二十多年了,感觉对曼联就是视如己出,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发挥得好,我就特别欣慰,发挥得不好,我就比较失落。其实竞技体育就是这样,总是起起伏伏的,一如既往那么好的水平是不可能的。另外,俱乐部还牵扯到新老球员更替,你不能指望一套班底永远打天下,这些都没办法的。

鹿晗与你一样,也是著名的曼联球迷,你们没交流切磋一下?

没有,对于曼联,我们都是曼联的忠实粉丝,但是私下并没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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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申花的伊哈洛这个赛季去了曼联,你怎么评价他的表现?

我觉得就是球员的机遇问题,伊哈洛是标准的中锋,既有传统中锋的力量,又有尼日利亚人的灵巧。其实这个赛季,曼联的锋线还是短板,尽管马夏尔发挥不错,但是他只能做边前卫,或者二前锋,拉什福德的身体还是比较单薄,另外他在场上的位置比较灵活,喜欢换位。所以伊哈洛来到曼联,一是伊哈洛的身体条件和能力比较出色,二是曼联需要这种特点的前锋。

听说郭麒麟是曼城球迷?你俩会不会掐架?

对,他是曼城球迷,但是我们并不会死磕。之前我们私下老是聊球,他说,你喜欢曼联,其他人也有自己喜欢的球队,我是不是应该有喜欢的一个球队?我就说那你喜欢曼城吧!他说好吧。喜欢之后,他就特别关注曼城,很用功,很用心的那种。他不是伪球迷。比如说单纯喜欢哪个球员。他喜欢曼城,然后会去仔细研究俱乐部的历史,什么时候成立的,什么时候夺的冠军,历史上有多少次夺过冠军,他会很仔细地了解球队的历史,然后去钻研。

曼联足球史上,你最喜欢的球星是哪一位?

你要说出来喜欢哪个球星,这实在太难了。曼联的历史上,出来了很多球星,查尔顿、丹尼斯劳,这是比较靠前的,我们很少看过他们的比赛,我看球的时候,守门员舒梅切尔、坎切尔斯基,包括贝克汉姆,很多球迷都喜欢他,但是那个时候,他刚刚出道,现在的拉什福德、马夏尔、林加德。如果你真要我说一个最喜欢的球星,我觉得我最喜欢的还是国王坎通纳。

刚刚你说到了林加德,这位球员总是被球迷调侃,你怎么看待林加德的发挥?

林加德充分体现了年轻人应该有的特点;桀骜不驯,张狂的性格,水平发挥不稳定,情绪不稳定。说实话,虽然曼联和莱斯特的比赛,小舒梅切尔的丢球我很遗憾,但是林加德进了,我就很开心,这粒进球是他这个赛季的第一粒进球,这么长时间了一个球没进,对于普通球员来说可能无所谓,但是作为豪门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确实顶了很大的压力。

我曾说过,曼联、切尔西、阿森纳、利物浦这些豪门的年轻球员顶的压力要超过其他俱乐部的年轻球员,他们前辈所创造的荣誉和光环给他们的压力实在太大,一旦发挥不好,你肯定要面对质疑。场上你踢到这个份上,你能力肯定没有问题,那么就看你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闪光点多,你就引人注目,时间长了,闪光点越多,你的自信心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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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作为北京人,你是从小就喜欢国安吗?现场看国安球多吗?

郎鹤炎:我从1994年职业联赛开始就看国安的比赛。现场看比赛,现在比以前少,以前国安的主场最早在先农坛,那会儿我还小,我坐公交车去看比赛。后来到丰体,和小伙伴骑着自行车去看。2007年丰体的雨夜我至今还记得,国安输给了直接竞争对手亚泰,导致无缘夺冠。后来因为工作,去工体的机会少了,但是只要有重头戏,我还是场场去。

在你印象中,国安比赛最让你刻骨铭心的瞬间是什么时候?你最喜欢国安的哪位球员?

最刻骨铭心的,当然是2009年联赛夺冠。咱们国安的口号,是金志扬指导提出来的,“国安永远争第一”。之前我们虽然喊出口号,但是我们都没有夺冠,这让大家郁闷了很多年,我们总是差一点,2009年联赛夺冠,我们终于出了一口气。虽然之前国安也有足协杯夺冠,但是我觉得联赛冠军对我们来说更有意义,因为联赛是一个赛季,赛季具有漫长性,如果一个球队想要夺冠,你必须要保持长期的稳定性;足协杯会有主客场制,还是有一定的偶然性。

其实说到偶然性,我想起了国安打申花9比1的那场比赛,那场比赛就是偶然性,两个队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双方都是伯仲之间,这么多年交手,其实就是一两个球的差距,可能就是申花打懵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至于我最喜欢的国安队员,我觉得是高洪波,现在应该叫高指导了。他的身体条件并不是有很大的优势,甚至还单薄一些,速度也不是很快,但是他在锋线的感觉和AC米兰的因扎吉很像,把握机会能力很强,总是在关键时刻能够出现,而且有好的表现,只要球从后场或者中场输送到了禁区,他拿球就让人觉得很踏实。这么多年,除了高洪波,还没有一个类似于他这样的前锋,高峰、谢峰、杨晨、南方都有自己的特点,但是他们都没有高指导这样让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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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赛季国安没夺冠是不是很可惜,看好这赛季国安夺冠吗?

对的,上赛季相当遗憾,老话说得好,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体育是有惯性的发展,一支球队开局不错,球员的气场就不一样呀,燃点也不一样,但是后来几场关键比赛没有把握住,导致了最后无缘冠军。当然了,你不能说是一个球员的问题,我觉得是球队,一个整体的原因,最后没有走上冠军的殿堂,很遗憾。毕竟上个赛季是2009年之后我们国安距离冠军最近的一次,之前差一口气,去年是几乎都摸着了冠军,当时我甚至都觉得冠军手拿把攥。其实这就是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你在前面,别人追你好追,你守就比较难了。

今年看好吗?

我每年都看好国安夺冠,因为这是我的主队。在我心里,我觉得国安每场比赛都要赢。今年第一轮比赛我也看了,我觉得国安那场比赛最多就只能赢一个球,当时看比赛,天还下雨,国安雨天比赛的经验不如重庆,加上红牌,想赢球还是有难度。

整体来说,那场比赛国安的中场球员表现不错,张稀哲、朴成都很好,这种天然草而且是下雨踢球,你要付出一倍的体力。其实重庆有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没有进,如果这个球要是进了,说不定国安可能要输,因为心理崩溃了,你想想从2比0领先了,到2比2被扳平,而且少打一人,非常不好。

看杨九郎也去工体看现场,你们德云社国安球迷是不是很多啊?

据我所知,就我和杨九郎是国安的球迷,我们德云社,北京的演员、天津的演员、东北的演员,看球的不少,但是国安的球迷,可能就我和杨九郎。

德云社谁球踢得最好?有自己的足球队吗?

我们踢得都差不多,都不怎么好,玩票都算不上,玩票是有一定的基础,我们就是纯玩,活动活动,乐一乐。因为工作的原因,好长时间都不会见面,那怎么办,就找一个地方踢踢球,不能老是吃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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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因为你儿子也踢球,你自身接触的中国足球人多吗?

郎鹤炎:我接触的并不多。首先我们没有渠道接触球员,或者是足球从业人员,只不过我儿子现在在鲁能足校学习踢球,但是并没有接触到特别知名的球员。隔行如隔山,我们没必要去想尽一切办法去接触球员,还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为啥没让儿子学说相声而是学踢足球了呢?

说实话,我学相声也是半路出家,我小的时候是喜欢相声,但是我没有打算去走这个路,当时是考试,相当现在的海选,入选之后经过师傅的提携,自己的努力,所以正式成为了德云社的演员。我家的孩子,我没有给他限制条条框框,因为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说不清楚。虽然他现在在鲁能足校踢球还可以,但是都不知道未来发展怎么样,现在的环境也比较复杂,个人的条件能不能适应这个环境,这些都是一个问号。我觉得还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想踢球,我就帮帮他。

想过有一天你儿子披上中超球队的战袍,你坐在工体看他的比赛吗?

有想过,代表任何一个俱乐部踢球,我都很开心。说白了,孩子走这条路,咱们就有深深的期待和希望,不能说走了这条路,我还无所谓,怎么都行,我觉得说出来就不负责了。既然做了,我们就要做好,不能不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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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现在在足校,还在山东,你们父子见面会很少,平时想他怎么办?

想他的时候就视频,他们现在的模式是集中封闭,管理比较严格,这让我比较欣慰,因此只能周末打打电话,有时间的时候,我周末会去看看。疫情之前,学校规定他们周末是可以接出来的,就是周六下午接出来,周日晚上送回去,这还是可以的,但是因为疫情,学校管理比较严格,不允许接出来,所以想他的时候,我就去就翻翻他之前踢球的视频。

你就一个儿子?

我还有一个闺女,闺女比较小,老大就搁在山东。

你是怎么送他去鲁能足校的?按照常理,不该就近在北京吗?

虽然我们是北京人,但是我儿子并没有在国安的青训待过,他最早的时候是在北京银潮俱乐部练习,完了之后去了星睿国华俱乐部学习了一年多。我们是2018年3月份去的鲁能足校考试,然后考试完了就入选了,入选了就一直在梯队。至于为什么没有放在北京,因为那会儿北京没有任何俱乐部有2007年年龄段的梯队,国安、人和都没有,鲁能足校和北京还算比较近,于是就送他去了那里。

很多人都说中国足球不行,特别是青训不行,作为中国年轻球员的父亲,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我觉得这个首先来说,他们对足球愤恨也好,唾弃也好,说明还是关注足球,还是喜欢。又爱又恨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喜欢就不看,不看就不评论,假如伤得特别深不看不就完了吗?何必一到点就打开电视或者去现场看比赛,这证明还是喜欢足球。这就像自己的孩子,再怎么顽皮,他还是自己的孩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自己的孩子,该照顾还是照顾。

青训来说,我觉得国内的青训还是可以的,青训的教练和孩子,都是不错的。其实我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还在在U19、U17踢得都很不错,成绩也还可以,但是到了最后上了一线队,表现就不如之前那么出色,这或多或少和个人有一些原因,因为孩子长大了,这个世界的诱惑太多了。年轻的时候,孩子什么都不想,就是想好好踢球,怎么去把球踢好,长大了,开阔眼界了,不专注了,很多东西会左右他的想法,或者说有些其他的原因,但是我觉得作为足球来说,咱们这个土壤还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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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2002年中国队进入世界杯后,中国队已经很久无缘世界杯正赛了,成绩也不是很理想,你儿子也在踢球,你有想过会让儿子不再继续走这条路吗?

其实我觉得中国足球总有一天会好的。我不算是精神胜利法,麻木自己,我觉得足球迟早有一天会好。说白了,咱们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大浪淘沙,一层一层地刷、清洗,慢慢慢慢都会好。我从来没有质疑、动摇过,说孩子别踢了,足球没前途。

他之所以选择这条路,我更多的是鼓励和支持,他选的又不是歪门邪道、违法乱纪这些事情。只要是健康向上的事情,我觉得家长都要支持和鼓励,咱再不行了,咱踢球弄一个好身体,这个总归可以的,退一万步说,健健康康的,在其他方面给社会做贡献,也行,所以我觉得都会好的。

看过你儿子的很多微博,觉得孩子非常知道自律和自我管理,非常懂事,哪些是你教育的结果?哪些是足球运动带来的变化?

我觉得我跟孩子都是朋友的关系,远多于父子这层关系。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更多就是哥们、朋友,无话不谈,没有更多作为父母,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对孩子横眉冷对。

在我们家,很少有你应该怎么做,你必须怎么做这种话。说实话,孩子天真,发散性思维,活泼,不应该过早地把他禁锢,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举个例子,我们家闺女画画,按理说太阳是红的,天空是蓝的,云彩是白的,她去画的时候就各种颜色,我就问她,你为什么这么画,她说我觉得是这个样子。在孩子的心里和思维中,她有自己的想法,都说童言无忌,所以说孩子想做什么就给他做什么,家长在他成长的道路上要给他正确的引导。

老大踢球自律,因为我之前和他确认过,如果你想踢职业足球,我们就有另外一条道路,如果你想踢业余足球、玩票,那么我们也有另外一条道路,两条道路是不同的。

他自己选择了职业足球这条道路,我说那我们就按照职业足球的道路来安排,我就把职业足球的视频、资料、职业球员的自我约束给他看,一开始他肯定不会完全接受,我们单单说吃的,你说哪个小孩不喜欢吃肯德基,不喜欢吃麦当劳,不喜欢喝饮料?从这一点我就特别欣慰,一是足校那个管控比较好,再一个就是自己知道自律,油炸的东西基本不吃,饮料不喝。你说自律来源于什么?源于主观上的自觉,再加上大环境客观给他的营造。

我觉得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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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中国球员你觉得谁踢得最好?未来对儿子踢球的最高期待是什么?

郎鹤炎:我觉得武磊就是中国职业球员的一个标竿。真的,并不是说他去了国外,我就喜欢他,私下的武磊我不了解,咱也不八卦,但是在场上,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球员。我觉得任何事情,这个是基础,包括很多中国足球界的足球运动员都很尽职尽责的,很少有在球场吊儿郎当。国外有的国家队球员并不是职业球员,他们除了球员的身份,还有自己的职业,律师呀,牙医呀,我不知道大家注意没,他们在球场踢球会走神,职业和准职业还是有区别的。

咱们国内的职业球员很职业,很专注。其实我很久没有看到像武磊这样快的球员了,当年的联赛,很多俱乐部都是一高一快的前场组合,前面一个高中锋,后面一个快马。好久好久没有看见这么快的前锋,说实话,武磊的脚下还不算太差,只不过有的时候状态发挥不好,我觉得武磊是我近些年比较喜欢的球员。

特别武磊到了国外,因为你是中国人,代表中国,你在场上必须要非常努力,武磊去了西班牙人,我才关注西班牙人,说实话,我就是因为武磊才看的西班牙人的比赛,真的,我就是奔着武磊去的。我并不是为咱们自己国家的孩子护短,我觉得西班牙人比赛,有的球早就应该传给武磊,后来大家慢慢知道他的特点,中国人挺好的,挺有能力的,于是队友就会有更多的选择机会。

所以就是说,他能够胜任这个位置,他现在留下了,我觉得这个队员很专一,包括他这种表现,欧洲其他俱乐部都在看,想要他,但是他为什么还会留下来?还是他对自己定位清楚,对俱乐部专一,我觉得武磊从各方面来说,是一个很专业的运动员,你说他是一个专业的球员,我觉得评价就比较低了。

西班牙人是中资俱乐部,可能武磊加盟很多人都认为是商业运动大于竞技成分,但是武磊就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慢慢证明了自己。

这个东西很正常,当你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并且是国外,大家会用异类的眼光看你,你能不能真正行?大家都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这个时候需要你证明自己,在关键的时候进球,你看看武磊这个赛季那几个进球多漂亮,尤其是打巴萨的进球,太燃了,包括他给自己球队创造的得分机会,所以说他还是有他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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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作为公众人物,同样经常会遇到各种争议,看到球员或者国脚被骂,你是否会给儿子进行心理建设?

我儿子现在还不算是公众人物,他能不能成为公众人物还不知道。现在这些球员,遭遇这种情况确实很多,在微博,或者在其他的社交平台,语言上的攻击确实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也很正常,好歹也是公众人物。有喜欢萝卜,就有喜欢白菜的,而且从你个人角度来说,前提是自我约束,管理好自己,管理好自己的前提下,还有人骂你,你就听听,看看,笑一笑就过去了。十个人不可能做到全部喜欢你,更不可能做到全部骂你,对我来说,十个人有四个人觉得我可以,就还行,那6个觉得我不行,我就觉得挺知足,就是这样,在这方面,只要自己做得严格,不要给自己太多无形的压力。

比如说你发挥失常一场比赛,或者说是几分钟,好多球迷就不理解,好多球迷就说你,你会变得抑郁,想自己到底怎么了,然后你的下一场发挥更次,慢慢你主力都上不去只能在大名单,接下来大名单都没你,然后你去二队,接下来言语攻击就更厉害了,有的人就会说,你看,他本来就不行,我就说他不行,现在真不行了。说白了,指不定是哪根稻草把骆驼压死了。所以说,听听看看,也许有些是值得汲取的经验,是你进步的动力,另外,你实在不想看,就算了,怎么着都是活着。

你儿子现在踢什么位置?

现在是踢前腰,后腰也能打。

你对他的最大期待是什么?

哈哈哈,最大期待肯定希望他踢上中国的顶级联赛,然后再为国家队作贡献,但是你真的只能说这是愿望吧,希望还是有一点苗头,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以后发展成什么样子。现在确实踢得还可以,但毕竟他还是孩子,路还长,说不定以后会更好,但是也会有踢不了的可能,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家长也得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孩子一直踢到不错,但是突然有一天不行了,家长要确保不要有波动,如果有,这可能对孩子是有消极影响的。

那你觉得你儿子现在踢得怎么样?

说实话,他目前的发展符合我预期的现状,我觉得比较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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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把球给我我要回家 图片 | 郎鹤炎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