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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马克斯·普朗克说过,一个新的科学想法最终胜利,不是因为它说服了它的对手,而是因为它的对手最终都死了。

文 | 求心内佛

上次提了一个“精神生命”的概念,但是秉着不能瞎说的原则,最近去读了两本书:王立铭的《生命是什么》与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

王立铭的书,是从生物学、科学科普的视角,带领我们去领略人体的内部的那些生命的神奇,而道金斯的书,在前10章,看起来很让人打瞌睡,在第11章起,他开始大谈特谈自己的“文化基因”的构想,十分有趣。

两本书结合起来看,就非常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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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铭说,生命的起源到底是什么呢?他提到,有科学家做过实验,就在一个封闭而循环的试管内,就制造出了几十种氨基酸。那么,还差一位“工程师”。

这位“工程师”,王立铭认为是能量,参与能量交换的货币名叫ATP,她会在高能量与低能量之间无限的循环。这是利用一种能量的渗透差完成的。ATP就是一种能量的“驱动力”。

关于ATP的构想,王立铭特别提到一名叫彼得米切尔的学者。

他,1920 年出生,家境优渥,受到了良好的精英教育。

31 岁获得博士学位,35 岁到爱丁堡大学任教,这一段人生旅途一帆风顺。

但是 1961 年他在 41 岁的时候发表了惊世骇俗的“化学渗透”理论,从此不见容于主流学术界,甚至不得不半被迫地在 1963年辞去了教职,回到乡下,把精力主要花在整修他的乡间别墅上。

而在 1965 年,不甘就此沉沦的他自掏腰包,在自己的乡间别墅成立了一家彻底的民间科学机构—格莱恩研究所—继续为他的化学渗透理论寻求证明。在科学研究之外,米切尔还经常饶有兴致地用他的“化学渗透”理论来解读社会现象。

1978 年,他的理论帮助他加冕诺贝尔化学奖,在演讲中,他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伟大的马克斯·普朗克说过,一个新的科学想法最终胜利,不是因为它说服了它的对手,而是因为它的对手最终都死了。我想他说错了。

2

为了生存下来,基因需要不停的复制。在文化领域,道金斯说,其实也是同样的道理。

道金斯说,达尔文的进化论,本质上就是一种稳定论,适者生存即是说的是稳定者生存。所以要生存下来,就需要不停的复制。道金斯特别创造了一种名叫“觅母”(meme)的存在。

正如基因通过精子或卵子从一个个体转移到另一个个体,从而在基因库中进行繁殖一样,觅母,可以称为模仿的过程,从一个大脑转移到另一个大脑,从而在觅母库中进行繁殖。

哪些东西是觅母呢,包括并不限于:曲调、概念、妙句、时装、制锅或建造拱廊的方式等。

当然,王立铭讲述的是科学,道金斯讲述的其实是一种构想(有同事称他的构想为一种未经证实的假设),他在文化领域,也创造一种基因,名叫“觅母”,这其实就可以理解为一种“精神生命”,虽然可以野蛮生长,但是其实也是很脆弱的一种存在,但是如果有一天,成长起来了,那又是一种“可怕”的存在。他还特别提到了“上帝”这种觅母,这个延续发展下去,很多东西其实不能说、不可说、说不得,细思极恐。

概括为一句话就是:按照道金斯“觅母”的提法,这真的就是一种“精神生命”,有信仰的人,利用“觅母”也是可以干很多坏事的,所以“觅母”其实也是一种“双刃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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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之,我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其实还是想说下我自己理解的“精神生命”这个提法。我觉得,“精神生命”其实就是道金斯所说的“觅母”的存在,我们每个人自身,都本来就存在有各种“精神生命”,只是我们自己不珍惜而已,让别人的“精神生命”在我们的“大脑”中“繁殖”。说白了,这就是一种“文化的冲击”和“文化的不自信”!

说白了,如果把地球比作地球村,那么国与国之间,就是个体的人,每个人头脑里面的觅母,也就是那个“精神生命”都是不同的,谁能影响更多的人,是不是就意味着谁的更好?我觉得这点值得每一个炎黄子孙深思!

最后的最后,我想以王立铭的自我意识、自我意志的观点结尾。

他觉得,自我意识,产生需要2个条件:一个是采集外面的感觉信息,一个是采集自身的感觉信息,如果两者高度吻合,“这就是我”的自我意识,就产生了。他说,这个是有科学依据的,大脑中有一种名叫“镜像神经元”的存在。

对于自我意志,王立铭觉得是一种幻想,不存在。但是,我觉得,按照道金斯的觅母的提法,那就是一种“精神生命”的“自我意识”,也就是说,觅母的自我意识,就是自我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