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扬州十日记》的王秀楚并不懂满语,但是,他却记载了大量满兵的详细对话,而且非常生动。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参战清军包括了大批汉军,我们就看看,扬州之战,清军参战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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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通志初集》可以看到,在1645年4月,参战的清军包括,议政大臣图赖,一等镇国将军拜音图,三等公阿山,一等阿思哈尼哈番左翼梅勒额真阿哈尼堪、一等甲喇章京右翼固山额真马喇希。

汉军包括,邓长春,王世选,王世选,路有良,祖世祥,王志凭,白仲文,佟养量,马汝龙,董廷伯,张仲弟,宜永贵,金应得,高拱极,高拱极,傅大受,聂仲金,郭名望等等36名汉军将领,其中,祖世祥是前明军大凌河守备,被归入汉军镶白旗,担任牛录章京,攻破扬州城的清军炮兵就是他指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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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临清总兵官,三等阿思哈尼哈番路有良也是明军投降过来的,明朝前屯卫副将邓长春,锦州明军军官祖应元,这个也是明军炮兵投降清军。就看吧,参战扬州的30多名汉军将领,全部都是在辽东投降的明军,基本都是关宁军出身。

第2批就是刚刚投降的明军,明军保卫扬州的瓜州前锋总兵官张天禄、张天福,一点阻击作用没做到,清军一到就投降,随后被任命为清军进攻扬州的前锋部队。扬州攻城的就是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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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批就是扬州明军守军,明军甘肃镇总兵李棲凤和监军道高歧凤带领部下兵马4000人进入扬州,意图劫持史可法,以扬州城投降清朝。史可法毅然说道:“此吾死所也,公等何为,如欲富贵,请各自便。”李棲凤、高歧凤见无机可乘,于二十二日率领所部并勾结城内四川将领胡尚友、韩尚良一道出门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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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日,清军以投降的前明军张天禄、张天福,当先攻城,以在辽东的明军将领祖世祥,祖应元等人以红衣大炮轰击城墙,25日扬州失守。

从兵力上看,满洲八旗至少是有1万人,汉军大约有36名将领,至少有2-3万人以上的军队,最后再加上,张天禄、张天福,李棲凤、高歧凤胡尚友、韩尚良在扬州临阵投降的明军至少有1-2万人。那么,在扬州的清军有大约4-6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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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扬州清军当中明朝投降部队的比例可能更大,清军号称,“收服河南进拔扬州渡江下江宁,擒福王朱由松,前后战败水陆马步敌兵凡一百五十余阵,江南浙江等处悉平,招抚文武官二百四十四员,马步兵三十一万七千七百名”前明投降军队。

投降明军将领提督李本深、总兵胡茂祯、张士元、郭虎、杨承祖、李中星、何应昌、翟鸣凤、王之刚、李遇春、张天禄、张天福、李成栋、李栖凤等二十三员。从阵亡来看,在扬州阵亡的清军军官有3人,分别是,李向舜,祖应元和金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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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清军抵达扬州以前,明军自己就屠杀了扬州郊区,兴平伯高杰带领军队屠杀抢掠了扬州郊区,随后高杰的儿子,高元照带兵投降清军。在清军入关的危机时刻,大部分明军都是助纣为虐,真正坚持抵抗的反而是李自成,张献忠旧部,这些被称为流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