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今日《解放日报》头版讲述上海对口支援云南的故事

黄浦江开放包容

金沙江奔腾不息

上海——云南

相距2000多公里

跨越山海来相聚

1996年

中央确定上海市对口帮扶云南省以来

两地在真挚频繁的交往中

结下深厚情谊

用责任和担当书写

东西部扶贫协作的精彩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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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帮扶维西县白济汛乡碧罗村的组内道路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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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滇协作项目——剑川县易地扶贫搬迁集中安置点索玛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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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平县2018年沪滇小黄姜产业合作项目喜获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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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浦医院对口帮扶鹤庆县人民医院的医生传授手术操作

心连心、手拉手

全方位开展扶贫协作

为云南贫困地区群众脱贫致富

注入了新动力

8月3日

《解放日报》头版刊文

《每一个就业的娃娃,都是脱贫的火种》

采访上海市对口支援地区就业服务工作站主任

徐建华

讲述上海如何硬核“助攻”云南脱贫攻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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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如下

2006年,我28岁,放弃稳定工作,创立了社会组织,为云南等上海对口支援、扶贫协作的地区提供就业服务。

接手这项工作很偶然。当时云南玉溪工业财贸学校的校长找到我,说他们有30名学生想来上海找工作,希望我能帮忙联系。经过调查了解,我发现用工市场存在供需矛盾,一方面上海中小企业需要劳动力,另一方面,西部一些不发达地区就业困难。

此前,我去过云南,看到当地贫困户的家庭条件相当艰苦,给这些学生们提供工作机会,也是想让他们成为当地脱贫致富的“火种”。于是,我找到上海市中小企业办,联系了一些劳务公司接收这批学生。

学生们来了

问题也接踵而至

有老师把火车票买错了,因为他们自己也没有出过远门;很多娃娃待不住,有的当天刚到就急着要回去,约九成人没到半年就回老家了。学校急,学生回家找不到工作;企业急,员工流失快,来不及找人补上。

问题出在哪里?

连续组织了几批云南学生来沪就业后,我逐渐摸索出一些规律。初来乍到陌生城市,娃娃们要过“三三关”,也就是3天要过饮食关,3周要过亲情关,3个月要过工作关。只要三关熬过,保持稳定10个月,基本就适应了。

如何解决问题?

为了让娃娃们尽快适应,我们围绕他们的“衣食住行用”,请“企外辅导员”为他们上课,除了职业规划、政策法规等内容外,还有关于在上海生活方面的指导。同时,督促企业组织娃娃们出去看一看,逛一逛。之后,这些云南娃娃在上海乃至长三角的就业人数逐年上升,仅云南玉溪工业财贸学校,通过我们中心实现就业的人数就超过1万人。

就业扶贫关键是

解决一个“内心想要”的问题

只有渴望就业

才能最终实现稳定就业

2010年,云南持续干旱,致一批农民返贫,云南迪庆州扶贫办向我们中心求助,共有200多人想参加企业面试,我们很快组织20家企业赴滇。

然而我们到那里时,才发现真正来州里面试的不足15人,藏族小伙品布此里便是其中之一。品布此里初中没毕业,26个英文字母一个不识,但有一点,他渴望走出大山,他骑毛驴、乘拖拉机和摩托车再转大巴,用了至少8小时才从村子到了县城。

后来,品布此里受聘于上海一家做电缆的外资企业。初抵上海时,语言、生活习惯、饮食上也很不适应,中心给予他各种疏导与帮助。他咬咬牙,坚持了下来,在那家企业一待就是4年。2014年,企业派他去无锡分公司,他不愿离开上海,也没找我们帮忙,而是自力更生在一家上海企业谋得工作。之后,他又自己买了助动车,跟当年一同出来的姑娘结婚生子,在沪扎下根来。

品布此里已经完全具备了自主就业能力。这几年,类似的青年人在我们的帮扶对象中,绝非特例。

我们统计过,在我们服务过的对象中,约四成人“走出来”后又打道回府。但是,只要深入跟踪研究,就会有惊喜发现,很多人在3个月后仍要出来,未必来上海,但会去家乡周边或其他城市继续找工作。外出打拼,开阔了眼界,几年之后,他们有望成为带领全家、甚至带领全村奔小康的“火种”。

要改变人的思想

就要改变以往信息不对称的情况

这些年,我们中心在云南等对口地区建起“就业信息服务平台”,将信息发布的终端深入到深藏于崇山峻岭中的县、乡、村,让经过核实、筛选的岗位信息直接进村,滚动播放,贯通了就业信息通道中的“最后一公里”。这样的终端,我们现已安装426台,其中约80%在乡、村一级。

刚从事就业扶贫工作时

我还是“小徐”,而今虽被唤作“老徐”

发际线也在不断往后退

但是在这条路上,干劲越来越足

为了表明自己

服务云南、青海两个边远省份的心志

我给自己起了个别名“徐云青”

参与这项工作的就业辅导员就叫“小云青”

扶贫路上艰难困苦

总有人在默默奉献

让我们为他们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