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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杨国英

最近,有点焦虑。

夜间,只有听西哲讲义才能入睡。

西哲讲义生涩且烧脑,因为脑力跟不上听力,所以听一会儿就自动入睡了,经常入眠的朋友不妨一试。

焦虑的,不是股市,股市仅是全球政经的折射,提示12月中旬之前宜减仓,已讲了半个月了。

焦虑的,主要有二:

一是全球金融危机。

这个,我昨天专门写了《杨国英 | 惨烈的厮杀……》,就不再讲其中逻辑了。

今天,我想说的是,全球金融危机与中国的相关性。

全球金融危机,并不代表中国一定发生金融危机,更不代表A股一定发生大跌。

这里存在一个危机中心和边缘的关系,全球金融危机一旦发生,危机中心是美国和欧洲,中国以及东亚仅仅是危机的边缘地带,东南亚和非洲则有可能成为危机的受益带。

这是当下时代不同梯度的经济平权特征,有点理论了,不多讲。

全球金融危机,一个核心是全球供需严重失衡;两个信号是资产财富效应消失和信用市场恶化;一个导火索是新冠疫情的持续再持续。

这场大概率明年要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从萌发到爆发再到结束,至少要3-5年。

美股是这场危机的中心和源头,在爆发的早中期,中国资产也是要遭受冲击,无论是房地产和A股,当然,A股遭受冲击的程度,肯定要远远好于房地产。

在危机爆发的中后期,中国资产会率先稳定,其中,A股大概率将成为全球真正的黄金资产。

这样讲,并非是刻意自夸中国经济和中国金融,毕竟在全球一盘棋之下,风险也是存在的。

而是实事求是地讲,过去两年,中国经济和中国金融,夯实了许多基本功,宁可减缓短期增长的基本功,比如压制房地产,抑制互联网,全力推进以新能源为首的新经济。当然,还包括强化金融秩序等多个方面。

但是,过去两年,相比中国,美国除了货币刺激还是货币刺激,实事做得确实太少了。

且不讲做实事了,仅说财政和货币政策,应对经济衰退和金融危机,历来有两种方式:一是打击垄断、规范金融,并鼓励科技创新,结果是传统富豪受损;二是全力开动印钞机,表面上富豪和穷人都不受损,结果却是穷人最为受损,最终导致经济的进一步衰退和危机的进一步恶化。

现在看,在过去两年,在财政和货币政策方面,中国主要采取的是第一种方式,而美国主要采取的是第二种方式。

二是所谓成功者的傲慢。

上周,我讲了,当下中国的社会思潮,有点类似上世纪50-60年代的欧洲,“存在主义”开始风起云涌。

当下以90后00后为代表的存在主义者,他们正在挣脱既有的、改革开放后以财富多寡衡量人生意义的价值导向,他们的全力挣脱,是因为时代给予他们的财富窗口变窄了。

对这样的社会思潮,我们要理解。

对当下的90后00后,我们要换位思考,要包容。

但是,所谓的成功者,因为自身的傲慢,还没有意识到这点,有些市场原教旨学者,因为认知结构的单一,还在刻意维护所谓成功者的傲慢。

比如,联想的舆论风波,持续已有一个月了,社会舆论对柳传志和杨元庆的质疑,一直没有停止,柳杨也一直没有正面回应。

这就是典型的成功者傲慢。

诚然,社会的质疑,有的是偏激的,有的是不准确的,但是,面对如此广泛的社会质疑,柳杨一直不正面回应,而是靠几个企业家同行和个别市场原教旨学者进行隐饰,这不是傲慢是什么。

对带有具体时代局限性的改制,可以不必细说,但是,对于高薪、对于当下联想的公司治理,柳传志杨元庆难道也不能正面回应吗?难道就不能道歉并表态整改方案吗?这不是傲慢是什么。

对这种所谓成功者的傲慢,我是相当焦虑的。

有傲慢,必有偏见。

没有道歉,哪来和解?!

乌云翻滚,乱云飞渡。

当下,全球金融危机的渐行渐进与当下国内的存在主义社会思潮,彼此交叉在一起,怎能不让为之焦虑,乃至还有一丝不安。

今天,我们对财富的追求,应该是全面防守,而不是全面进攻,当然,小区间的局部进攻,也是可以的。

今天,我们更重要的,不是追求财富,而是叩问内心,尤其是所谓的财富成功者,要有温暖,不要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