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生》最新的剧情中,费可遭遇了水逆。喝水塞牙、放屁扭腰的桥段频频上演。

校外出租屋,费可被曾经的室友小乔频繁敲诈;惠山的老家,传来了父亲重病濒死的消息;成大校园里,冒牌大学生的身份彻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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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仿佛有意与费可作对,无论何时何地,坏消息总是铺天盖地。在费可遭遇的多重打击中,身份暴露、逐出校园是最严重的事情。毕竟,对于费可而言,上大学是他唯一的梦想。

事与愿违的是,在经历了金融社户外登山事件之后,费可大难不死,并没有迎来必有后福的常规剧情。命运偏偏在这个时候,对他开了一个并不善意的玩笑。

在事件发生之后,校方统计当日参加登山的人员。这本来不过是例行公事,但是对于费可而言却无异于灭顶之灾。

这像是一个现代版滥竽充数的故事。南郭先生会不会吹奏,完全取决于演出形式。

以前的费可,打着成大数学系新生的幌子,混迹于金融社成员之间。只要他自己不像腰间盘一样突出,必然可以长期性浑水摸鱼。像是一群合奏的乐师,南郭先生只要装模作样、摇头晃脑,自然可以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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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突如其来的登山事件改变了费可的处境。由于事件造成的负面影响太大,无论是校方,还是警方,都要实名统计参加活动学生的姓名、年龄、院系、班级等信息。于是,合奏变成了独奏,纵然有何珊打辅助、补漏洞,但是费可的身份依然暴露。

最终,费可被踢出了成大的校园,与梦想中的大学再见。

痛定思痛。在经历了一连串的事件之后,我们重新复盘费可冒牌大学生身份被戳穿一事才发现,所有的根源居然是金融社。

站在事后诸葛亮的角度,假如费可没有金融社,他就不会参加社团组织的活动;不参与登山,自然就不会成为事件的亲历者;不经历事件,也就不会被列为统计对象;不统计信息,必然不会暴露冒牌大学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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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一切都怪金融社,费可你没事干嘛要加入这样一个破社团呢?

费可不是成大的学生,又日常在数学系蹭课,这样的骚操作,自带着高风险属性。

以费可的智商,他必然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再神奇的魔术,也终将面临被拆穿的可能,何况自己本就是个浑水摸鱼的冒牌货呢?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对于费可而言,冒充成大学生的身份,相处的时间越长、接触的人越多、经历越是复杂,就越将面临露馅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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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只有远离是非之地,才能远离是非之事。但是,费可却反其道行之。他做贼却并不心虚,大大方方地日常上课打卡,坦坦荡荡地加入社团组织。他为什么一定要去金融社凑热闹、扎人堆呢?

答案很简单,费可需要集体生活。

梁实秋说过,只有神仙与野兽才喜欢孤独,人是要朋友的。我们每个人,本质上都是群居动物,都有过集体生活的情感需要。

在融入群体和享受孤独之间,大多数人都要选择前者、舍弃后者。费可也不例外。他费尽心机、百般努力地进入成江大学,自然也不会放过体验大学生活的机会。

只是,我们一般人的大学生活,都有铁哥们、好闺蜜,快乐有人分享、痛苦有人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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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费可的大学生活却完全不同。由于他不是正式录取的学生,出于保密的需要,他必须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与所谓的数学系同学保持距离。

甚至,就像剧中呈现的那样,他连老师的提问回答和课堂交流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没有院系、没有班级,自己也没有铁哥们、好兄弟。因此,社团就成了费可实现校园社交、过上集体生活的唯一渠道。

在大学校园里,金融社这样的社团组织,对于费可来说简直是天赐的选择。金融社的成员人数少、不同级、跨专业,他们的交集是共同的兴趣爱好。因此,费可加入金融社自然是一百个放心、一万个安全。

事实也正是如此。在金融社的日子里,费可融入了集体,成为了一员。他在这里过上了梦想的大学生活,也交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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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那场活动,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所有的一切,都会像是一列由惯性驱动的列车,直到费可到达车站、安全上岸。

只是,一场大雨浇灭了费可关于未来的全部幻想。最终,他身份暴露,被扫地出门。

集体生活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在享受孤独之前,我们往往都败在了承受孤独的阶段。

费可的大学生活,成于金融社,败于金融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