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张建军,今年快63岁了。想起我的一生,真是命运之神戏耍般的曲折。我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家里穷得叮当响,一家老小就靠种点地养活。不过我爸妈可是从小就教育我好好读书的重要性,他们说只有这样,将来才能改变命运,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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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上学可用功了,学习成绩都是年级前几名,当时我们村里还没多少能接受教育的孩子。不过谁知道66年文革一出,学校就停课了,高考也被取消,我们家当然没钱让我去城里上私塾。看着周围孩子一个个辍学,我心里直痛哭: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正想着要不也别读书了,干脆去生产队打工补贴家用,我爸就狠狠教训了我一顿。他说读书重要的是让我们改变思想,武装头脑,将来就有更多选择,不像他们这些文盲,就只能整天在地里干重活。

听了爸的话,我当时虽然没完全懂,但还是决定继续读书,毕竟读书对我们这些家境贫寒的孩子,真是摆脱命运的唯一机会了。果不其然,在我们那个年代,靠读书成绩好的孩子将来都干成了不错的体面活,不像我爸这样整天在烈日下劳作。所以从那以后,我更加刻苦用功,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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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景不长,上到高中时社会风云突变,我们这些孩子虽然有出众的学习成绩,却也依旧无路可走,毕业就只能回到家乡,和爸妈一样终老在农村。真是人生的一大遗憾啊!当时我们班级有个女生叫李秀兰,长得出众大方漂亮,是我们男生心目中的班花,我却从没敢多看她一眼。毕竟她是我们大队书记的女儿,家世加上出众的相貌,哪里是我这种穷苦出身的孩子可以仰视的天仙呐!

不过命运真是捉弄人,高中临近毕业的那天放学时,我却因为一件意外的小事,和李秀兰结下了不解之缘。那天我走在一条小巷子里,突然发现前面几个陌生男子在围堵李秀兰,虽然我当时也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但她那种惊慌失措的神情让我不得不行动。那几个人显然不怀好意,我挺身而出,傻不愣登地大喝一声“你们这是何出此理!“原本只是想吓唬他们,结果却惹祸上身,我这个体格高大的大个子反而被几个人狠揍一顿,当场就鼻青脸肿、满嘴是血。

就在我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李秀兰跑过来替我解围,吓跑了那几个家伙。此后她竟主动来家里探望我,虽然都是出于好心实在替我可惜。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契机,却让一直深藏于心底的我,开始朝思暮想着她,真是喜结于心,难以言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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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高中毕业后,我和李秀兰开始私下里经常见面。可别看我家徜徉在田野,她在学校里代课,其实我俩的地位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书香门第,我这个穷苦出身注定是高攀不起啊!

不过她不这么看,李秀兰说读了太多年书,所以理解不了像我父辈那种世故目光。她对我只有好感这一份心意,至于门第阶层那都是外人自作聪明罢了。

每次我提出分手的话,她就固执地摇头说自己是不会放弃的,就这么理直气壮地亲上来,我哪里还有半分抵抗的力气呀!就这样,我俩的恋情转眼间就过了数年,等到了她被学校聘为正式老师的时候,她爸才猛然发现了我们这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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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作为大队书记的他怎能容忍自己的宝贝女儿和一个普通农民男孩乱伦呢!记得那天他气冲冲地冲进我家,把我爸狠狠臭骂了一顿,说我乘人之危是小人得志的下作种,还不许我们再见面。我爸倒是服服帖帖地答应了,但我和李秀兰偏偏越勾越紧,见绝不能见就偷着见,这才更激怒了她父亲。

后来说来也是巧合,那年恰好是征兵的年份。看来她爸也是想了良久,才想出这绝妙的一着落子。有一天,他忽然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神情,笑嘻嘻地来到我家,拍着我肩膀说“建军啊,你一身伟岸的军人体格,当兵可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我那会儿半点没往歪处想,一腔热血憧憬着当兵的事就答应了下来。我记得那时李秀兰劝我三思而行,说她爸是想让我离开她远一点,等我们没有感情后彼此忘记才好。可我哪里听得进去,和她一刻也不想分开,于是不疑有他,笔笔顺顺地就服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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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爹真被钢铁熬炼了心智,在我入伍不久,李秀兰就嫁给了一个小有家世的孩子,还专门请医生看她精神方面的病,说是我祸从口出。我痛苦死了,当兵的初年简直是地狱的日子,想到她竟跟别人好上了,夜夜都卷曲在被窝里捶胸顿足。

可好在连长和战友都特别疼我这个从农村里窜出来的孩子,他们言传身教、循循善诱,教会了我很多生存哲理。我从此下定决心:不是当兵只为当兵,而是要在这万丈深渊重新赢回自己,证明给李秀兰,也证明给所有人看,贫穷并不可怕,关键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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