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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磊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在市中心的一家公司任职。他的父母姓李,全家人住在城郊一处老旧的小区里。这处小区虽然建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但由于地理位置优越,如今已是城中村的代名词。
李父母当年为了给儿子刘磊攒钱上大学,购置了这处两室一厅的老旧房子。后来刘磊考上了重点大学,一路顺利毕业进入了现在的公司工作。大学期间,他结识了妻子小芳,两人经过几年的相恋终于修成正果。
婚后,刘磊和小芳一起租房在市区居住,每个周末都会回老家探望父母。父母年事已高,退休在家无所事事,唯一的期盼就是儿子能常回来陪伴。
有一天,李父突然对儿子说:"磊子啊,你舅舅家现在过得很不容易,你把咱们老房子给他们住吧。"
刘磊愣了一下,旋即摇头回绝:"爸,那可是你们老两口的重要财产啊,怎么能随便送人?将来你们退休了,就可以搬到那里安度晚年。"
李母在一旁插话道:"你舅舅家现在确实拮据,你就大方点把房子给他们吧。到时候你赚钱了,再给我们买新房也不迟。"
"妈,您就别这么想了。"刘磊语重心长地说,"那房子可是你们多年的心血,我怎么能随便送出去?将来你们退休了,我一定会搬回来和你们住在一起的。"
"哼,你个儿媳妇别多嘴!"李母冷冷地打断她,"你们年轻人怎么会懂得老人家的苦心?将来你们把我们晚年的身家都白白送人了,还不得穷困潦倒?"
"哼,你就别为她说话了!"李母怒斥道,"你是我亲生儿子,怎么就这么听她的话,连自己亲舅舅都不照应了?"
母子两个从那以后就反目成疾,整日谁也不理谁。小芳看丈夫被母亲冷嘲热讽,偶尔也会私下安慰他几句,但丈夫总是摆摆手,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
就在母子两个你来我往,剑拔弩张之际,李母突然带来一群人,直接堵到了儿子家中。
当天是个周末,刘磊和小芳正在家中休息。门外突然传来阵阵喧哗声,小芳警惕地走到门口,发现居然是婆婆带着一群陌生人在门外喧闹。
"磊哥,快来看!你妈带了一群人到咱家来了!"小芳惊呼一声。
刘磊赶紧跑到门口,只见母亲正带着几个人对着他们家门大声喊骂,显得很是激动。
"妈,您这是做什么?快让这些人都回去!"刘磊急忙喊道。
"哼,我们是来讨个公道的!"李母理直气壮地说,"你就是个不孝子,舅舅一家那么困难你都不肯帮助,我们只好请人来评评理了!"
"你还嫌我被人蛊惑了?"李母怒目圆睁,"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东西,我们做父母的是养虎为患了!"
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劝解,有人起哄。刘磊和小芳慌作一团,不知所措。就在这时,李母突然走到门前,狠狠地踢了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门板直接被踢塌了。李母带头冲了进去,身后的人也跟着一涌而入。
"你们都给我住手!"刘磊惊恐地喊道,小芳吓得直打哆嗦。
"你们都住口!"李母指着儿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儿子这么不孝,我们做父母的是喂了只白眼狼,简直是枉费心机!"
"哼,你个儿媳妇有什么资格说我?"李母怒斥道,"你就是个白眼狼崽子,哄骗了我儿子不听我们的话!"
说着,她猛地一把将小芳推开,小芳踉跄几步,直接跌坐在地上。刘磊看见妻子被欺负,终于勃然大怒,狠狠地瞪着母亲。
"妈,您就别太过分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小芳一直很孝顺您,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哼,你们才是太过分了!"李母破口大骂,"你们这对狗男女,是我们养虎为患,我看你们是活该没好下场!"
事后,李母带着人离开了儿子家。刘磊和小芳只能眼睁睁看着房子被人砸得面目全非,却又无能为力。
房子里到处是狼藉,家具被砸得粉碎,窗户和门板也统统被打碎。小芳看到这般惨状,泪流满面。刘磊则是气得浑身发抖,七窍生烟。
就这样,母子两人从那以后彻底渐行渐远,断绝了来往。刘磊每每想起母亲的肆意妄为,都怀着万分的痛心和无奈。小芳看到丈夫的沉郁,只能在一旁默默安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刘磊上班的时候,总是提不起精神。小芳看到丈夫这般情状,十分心疼却又无计可施。有时夜深人静,她会听到丈夫在卧室里暗自抽泣,不禁也跟着落下眼泪。
就这样,一家人陷入了冷战的僵局。直到有一天,李父突然现身,想要为母子两人疏导和解。
那天是个周末,小芳正在家中做家务。门铃突然响起,她去开门,却见公公孤零零地站在门口。
"公公,您怎么来了?"小芳惊讶地说。
"让我进去说话。"李父沉着脸说。
小芳赶紧让公公进了屋,并给他沏了壶热茶。李父坐在沙发上,脸上满是忧色。
"磊子呢?他在上班吗?"李父问道。
"是的公公,他中午就出去了。"小芳回答。
"我知道,我都知道。"李父重重地叹了口气,"可你婆婆就是太固执了,总以为你们是对她不理不睬。其实你们对我们的孝心,我们老两口是看在眼里的。"
小芳被李父的话说得更加难过,泪水夺眶而出。李父见状,连忙安慰她几句。
就在这时,刘磊下班回来了。一推门,就看到妻子和父亲正在客厅里说着什么,小芳还在抽泣。他急忙上前问明情况。
"怎么了?芳儿,你怎么哭了?"刘磊关切地问。
刘磊这才注意到父亲的存在,不禁一怔。父子两人很久没见了,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磊子,过来坐。"李父示意儿子坐下。
刘磊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小芳赶紧去拥抱丈夫,两人相拥而泣。李父看着母子两人的模样,也热泪盈眶。
就这样,一家人在客厅里相拥痛哭,终于宣泄了这段时间的郁闷和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刘磊终于平复了心情。他深吸了口气,直视着父亲的眼睛说:"爸,我知道您和妈都是出于好意。只是那房子对您老来说太重要了,我实在不忍心轻易送人。"
"我理解你的心情,儿子。"李父点点头说,"你们已经做到最大的孝心了。是我们做长辈的太固执,逼迫你做出令你痛心的决定。"
"爸,您就别自责了。"刘磊赶紧说,"您和妈都是为了我好。只是我实在不想轻易放弃您老人家的重要财产,这才产生了矛盾。不过您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孝顺您老,绝不会离弃您们的。"
李父听了,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由衷地说:"好孩子,你们对我们的孝心,我们父母是看在眼里的。你就按自己的想法来吧,我会劝你母亲理解你的苦心。"
刘磊听了,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他诚恳地对父亲说:"谢谢您,爸。我会一如既往地孝顺您和妈,绝不会让您们失望的。您就放心吧,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儿子。"
李父点了点头,母子两人终于重拾了亲情。小芳在一旁,也终于放下心来。
尽管父亲已经为母子两人疏导和解,但李母依旧固守成见,对儿子的决定耿耿于怀。
几天后,刘磊和小芳再次回了老家。李父满怀希望地以为妻子已经改变了想法,可没想到李母依旧对儿子怀有芥蒂。
"磊子回来啦?"李母看到儿子进门,脸上满是不悦之色。
"妈,我们回来看您们了。"刘磊恭敬地说。
"哼,你们回来做什么?还是为了那件事较劲?"李母冷冷地说。
"妈,您就别这样了。"刘磊无奈地说,"爸已经为我们说过了,您就好好想想吧。"
"哼,你爸那是被你们蛊惑了!"李母怒斥道,"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个儿媳妇有什么资格说我?"李母怒目圆睁,"你就是个白眼狼,哄骗了我儿子不听我的话!"
"妈,您就别这样了。"刘磊痛心疾首地说,"小芳对咱们一直很好,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
"哼,你们狗男女就是狼心狗肺!"李母破口大骂,"我看你们是活该没好下场!"
母子两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小芳被婆婆的话伤透了心,眼泪夺眶而出。李父看母子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只能在一旁劝解。
"老伴,你就别这么固执了。"李父无奈地说,"孩子们都是为了咱们好,你何必这么对他们呢?"
"哼,你就别为他们说话了!"李母怒斥道,"你就是被他们给蛊惑了,居然也不体谅我的心情!"
"你们都给我闭嘴!"李母勃然大怒,"我就是不想把那房子给儿子,你们谁也别想改变我的想法!"
说完,她便扭头走进了卧室,狠狠地关上了门。刘磊和小芳无助地对视一眼,李父则是满脸沮丧地坐在沙发上叹气。
就这样,矛盾依旧卡壳无解。刘磊和小芳只能黯然离去,李父则是愈加自责和无奈。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矛盾中,一个意外的插曲发生了。
那天,李父突然给刘磊打来电话,语气十分着急。
"出什么事了?"刘磊吓了一跳。
刘磊和小芳赶紧请了假,匆匆赶往医院。一进病房,就看见李母躺在床上,神色萎靡。李父守在一旁,满眼忧色。
"妈,您怎么样了?"刘磊关切地问。
李母冷冷地瞥了儿子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刘磊见状,不禁黯然神伤。
"磊子,你妈是太过激动,导致血压升高晕倒了。"李父解释道,"医生说要静养几天。"
小芳看出丈夫的低落,连忙安慰他几句。刘磊却只是摇了摇头,陷入了沉默。
就这样,一家人在病房里陷入了的冷场。李母闭着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刘磊则是满眼心事,一言不发。小芳和李父只能无助地坐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最终,刘磊还是决定先行离开。他低声对小芳说了几句,小芳点点头,眼中也满是忧虑。
刘磊走后,小芳就陪在病房里照顾婆婆。李母却对儿媳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始终闭目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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