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一摆手,“来来来,兄弟,我那一袋就五十万,今晚我门口两个越野车后备箱里多了没有,也就七八百万,我俩就干。今天晚上要么你把我撂倒,要么我把你撂倒,我俩不许提前走。”

对面一看,“不是,哥们儿......”

老德一摆手,“你敢玩不?敢玩,我俩就比量。不敢玩,就换人。有人吗?局东呢?”

建波一看来大户了,赶紧过来,“大哥,我是局东。老张啊,你就干呗,你也不差呀。”

老张说:“不会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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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什么架,我在这打什么架?张哥,你跟他干,我罩着你。他要是装B,我揍他。”

老张一听,“我听你的,那我可是干了。”

老张对司机一挥手,“取钱去。”老张的司机把钱也拿过来了。

两个人开始干上了。也不知道是老张的运气好,还是老张的手艺高,反正从胜负局上看,老张胜率接近百分之七十。干了1个多小时,一直到凌晨三点半,老德输了四百来万。老崔说:“德哥,别玩了。我在旁边都看明白了,你都乱来了,这还能赢啊?以后喝完酒就别玩了。回家回家,别玩了。“”

“那我的钱怎么办啊?”

老崔说:“我给你要回来。你走吧,先上车。”

“不是......”

“你先上车,我给你办。四百多万我给你记着呢,走吧,别玩了。”

“行,我上车。”德哥一摆手,“不玩了。”转头上车了。

张一看,老德走了,也站了起来。老崔手一指,“你等会儿,你先别动。”

“怎么了?”

“你先别动,什么怎么了?老弟啊,给你家老板喊来。”

兄弟赶忙跑过去,“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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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吃泡面的建波一回头,“怎么了?”

“玩得大的那个不干了,喊你呢。”

“喊我?”

“你过去看看。”

二华子说:“我给我姐夫打电话。”

建波一摆手,“别打,老找你姐夫干什么?我去看看。”

建波转头出来了,“大哥,找我呀?”

“你是局东啊?”

“我是局东。”

老崔上下打量了一番,问:“老弟,多大了?”

“说那干什么呀,大哥?什么指示,吩咐吧。老弟能办的,没有二话。办不了的话,希望哥体谅我。”

“放局的,在这一片认得老郎吗?”

“大哥,我哪一个也不认得,我不是本地的,我是过路的。”

“过路的?”

“吃点野食,谁家烧纸,往圈外扔那么两张,我就吃那个。所以你也别跟我提人,谁我也不认识。”

老崔一听,“你说话挺横啊,老弟。俏丽娃的,我是黑白无常,我是阎王爷,你信不?”

“什么意思,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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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广州的,我叫崔三,你打听打听。老弟,没别的意思,刚才玩的是我大哥,输不少,你看见了,把那钱给我要回来,这小子赢的,你俩自己研究是你局头出,还是赢我大哥的人出。四百万,零头那几万我就不要了。老弟,别叫我说难听的话,我也能看出来这局刚开时间不长。我这真要是给你砸了,你脸上挂不住。都是社会人,我给你留脸面,但是你得明白一个道理,阎王爷专收拾小鬼,明白不?”

“大哥。”

“怎么的?”

“我俩离近点行吗?”

老崔往前走了一步,问:“什么意思?”

“俏丽娃的。”

“什么?”

俏丽娃的,建波啪地一个大嘴巴子,紧接着一回脑袋,“给我拿五连发!”

后边兄弟赶忙把五连发端过来,建波接过五连发,朝老崔的脚下哐的一响子。老崔吓得一哆嗦,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建波往前一步,五连发顶在了崔三的鼻梁上,“别动!什么意思?你到我这装老痞子来了?”

老崔手下还有四个兄弟,回车里要取火器。建波拿手一指,“别动,我看你们哪个敢动,你大哥的命不要了?大哥,我敬重你,到兄弟这捧场,我感谢你。你来这一套,到我这诈局,输了往回要,坏我的买卖,你想把我震住啊?我也许岁数小点,你要说我一响子打不死你,那行。别说四百万,四千万我都给你,你敢不敢跟我较量一下?”

老崔一看眼前的小子不是等闲之辈,说:“老弟,行,我不要了,我走行吗?”

建波说:“大哥,我明摆着告诉你,这局就是我开的。你有没有号,你哪来的,我不知道。你要就这么走了,兄弟也不让你这么出去,这样也不好看。相互给个面子,老张,你也没少赢,你给他退回去点,也别退多,你退二十万给他,就当我请大哥,请这帮兄弟吃个饭,洗个澡,唱个歌。大哥,相互给个面子。老弟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别难为我,行不行?”

“行,我一分不要,我走。行吧?”

“你要是不要,也怨不到我,走吧。”

崔三一挥手,“走。”领着几个小子出去了。

老张说:“兄弟,这人明天不会来找我吧?”

“他敢?他找你,你告诉我,我找他。”

“我没少赢啊。”

“赢怎么的?你输的时候,谁看见了?张哥,你记住了,你在你老兄弟这,什么毛病不犯。我把话给你放着,他动你一根汗毛,我一分钱不要,我掉了脑袋,我也整没他,你怕什么?”

“我听你的。”

建波说:“你要不敢回家,我打发几个兄弟给你送回家去。”

“不用。”

“没事。”建波一回头,对自己的几个兄弟说道:“你们几个把张哥送家去。”

老崔从门口出来往车里一上,老德子问:“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