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2月,河北。话说代哥处理完郭天豪的事情后,也从深圳回到了北京。代哥这马不停蹄的也没有像样的休息一下,这个年算是没怎么过好了,眼看着刚过完年,来到正月十二左右,这事儿又来了。

代哥过年最忙的是啥呀?唯独说给这帮大大啥的,给他们送礼,其余的时间,像底下这帮哥们儿,这帮兄弟啥的,以及说北京这帮朋友啥的,没事说谁愿意玩了,谁愿意耍了,自个家那个睹场现成的,咱大伙随时来玩。

和代哥他们这边一样,远在哈尔滨的焦元楠也是依然如此,底下这个什么大易呀,什么林汉强啊,以及这个王国福他们这几个兄弟天天在一起。平时也是吃吃喝喝,玩一玩,耍一耍,是不是?老百姓你包括商人也都如此,过年过节的,凑到一起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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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年那个年代,没有太多的娱乐项目,在一起打打嘛将啊,打打扑克啊,这是最高兴的事了。赶到这天谁把电话给打来了呢?

在张家口一个做生意做买卖的,他涉猎的行业有很多,什么舆论行业啊,建筑工程啊,以及说往各个企业送这个钢材啥的,买卖做的挺大的。他跟焦元楠属于说从小就认识,但是关系一般,认识年头多了,把电话扒了一打过来:“喂,元楠呐,我董威,过年好呗。”

“过年好,你在哪呢?回哈尔滨了?”

“我这不回来了吗,我这些年在外地呀,我都听说了,你在这个哈尔滨相当好使了,现在老大了,你这么的,你今天晚上有没有事啊,咱大伙出来约一约,吃点饭,完了之后玩一玩。”

“行呐,我没啥事,正好两三年没见了,这个晚上咱大伙聚一聚。”

“行行行,那好的。”

这边焦元楠领着自个的三个兄弟,大易,王国福,林汉强,当时有商人,有社会啥的,一共十多个人,找了一个东北的老菜馆子。

在这里大伙一阵寒暄,因为挺多年没见了,唠唠嗑,在这边工程做的怎么样啊,生意怎么样啊,你在哈尔滨这怎么混那么大了呢,聊一聊这些。

那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咋的?焦元楠还没提呢,董威提的:“那个元楠,这么的,一会谁也不许走,咱找个地方玩两把,我这挺长时间没玩了,那个你们谁也不许走。”

元楠一看:“董威,你看咱这么的,你要愿意玩呐,咱一会找那个夜宗会,找歌厅,我请你们唱歌,请你们喝酒,完之后那个别玩了。”

“咋的?元楠,你不敢呐?”

“我有鸡毛不敢的,我随便,你们说的算,你们玩咱就玩。”

元楠在这里边是最大的,你无论论这个背景,还是论这个实力,元楠属于这里老大了。

这边一定好,其他哥们啥的也没说别的,那玩呗,咱就玩,是不是,都不差钱。

当时找一个哥们家开的,属于一个茶楼吧,上边有这个包房,当时他们玩的啥呀?玩的牌九,大伙就围坐一圈。

这边那个董威觉着自个,挣点钱,挺牛b哄哄的:“这么的,元楠,包括这几个哥们,大红他们,我推。”

他自个拿了30万的现金,往这扒的一拍,觉得自个有钱,他推,起初有输有赢的。

来回能有一个多小时吧,董威点挺背的,这30多万就得输进二十一二万了,剩这个七八万了。

一看这个焦元楠,一看大伙给他给劈了,大伙全赢,就他自个输。

这边一看:“这么的,元楠,我这钱没拿那么多,这么的,我翻张扑克,顶100万,咱接着磕。”

元楠一看:“啥意思啊?一张扑克100万呐?”

旁边几个哥们看出来了,这玩上瘾了吗?这不玩急眼了吗?

“那个董威,你这么整的话,你这咱就不好意思压了,是不是,大伙给他劈了,”董威一看:“元楠,你赢走七八万,小钱,我无所谓,我这没拿那些钱,我这个算100万。”

元楠这一看:“没有你这么干的,要不你回家取钱去吧,你这没法干了。”

“不是,元楠,我不止100万呐?我能哄你的,我还能差你的?”

旁边几个哥们这一看,有点不对劲了,玩急眼了:“那个不行那啥吧,我不玩了,你们玩吧。”

“不是你们啥意思啊?赢点钱不玩了?接着玩来!”

元楠也看出来了:“来吧,我算你100万的,来,我跟你磕,那什么,我这也押100万,来,往里磕吧。”

其他几个小子一看,这干大了,不干了,就他俩干上了,这边元楠这一看:“这么的,来,20,我押20万。”

董威这一看:“行,多少钱都行。”

这边董威点是真背呀,元楠他平时根本就不怎么玩这玩意,但是不代表他不会玩,你要说耍滚,出个老千啊,他们这波人谁都不会,全是凭这个点子。

这边一个多小时,董威这个钱干没了啊,100万输进去了。

这边一看,还想在这再压100,但是明显元楠不能干了,你这不空手套白狼的吗?

“不玩了,不玩了,妈的了,这趟我就不应该回来,我输100多万。”

元楠这一看:“你钱啥时候给啊,你怎么给我呀,是现金,还是说怎么的,还是卡?”

“元楠呐,你看我这钱吧,现在没有。”

“没有啥意思啊?你在这玩我呢?我陪你玩呢?赶紧的,你是取钱也好,还是借钱也好,把这钱给我,把钱给我。”

“元楠,你看这个给我点时间啊,我暂时我确实没有。”

“没有,你跟,你啥意思?大伙都在这看着呢,董威啊,你这些年你挣的钱呢,你买不干的挺大嘛,赶紧的把钱给我,今天你要不给我,这屋你肯定出不去了,大易,把这门给我堵上,堵上来。”

大易,林汉强把门啪的一堵上。

董威这个人吧,他是生意人,但是他胆小,怕元楠。

“那个元楠,你这么的,你犯不上跟我整这个,钱呢,我肯定不能诓你,你那么的吧,我在张家口呢,我有个房子,干那个私人会所的。我买的时候加上装修乱八七糟的也投了190个W,现在呢,生意也不大好,我把这房子我直接抵给你得了,行不行?你要现钱,我现在肯定是没有,我也拿不出来。”

元楠一听,最起码他没有空铺底子呀,也不至于第二天跑了,你上哪找他去,常年都不在家。

“你这么的,给我写个那个合同,转让合同,赶紧给我写上。”

这边拿纸拿笔,董威写得确实挺正规的,在九八年来说,他写这个东西可以生效了,有那个法律效应了。

你要换到现在指定是不行了,你得上公证处公证一下子,那时候写的比较正规了,我在张家口某某某个位置一处私人的会所,现在以低价2万块钱转让给焦元楠,一签字,身份证号一写。

元楠一看这个合同:“行,啥时候能给我过户?”

“过两天的,过了15的,我回到张家口,我立马给你过户。”

“行,我相信你一回,过了年立马给我过户。”

“行行行,你放心吧。”

这边元楠领几个兄弟这是回去了,没过几天,也就是十六十七,元楠在家这一寻思,的年也过了,节也了了,我得找这个东西,把房子尽快过到我的名下,我那我是继续干,我还是这么卖了,最起码到我手里也能值个几十万嘛!

这边寻思一寻思,把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哎,董威呀,你在哪呢?”

“元楠,怎么的了,我在外边呢。”

“你这么的,我现在准备上张家口,你把那个房子,你赶紧给我过过来,你什么时候回去?”

“元楠,这个我有点事,我这一半会回不去,那个我在那黑龙江黑河,还有别的买卖,你看我得去一趟那个,你这么的,等我个十天半个月,我回来我给你打电话,完之后呢,我一定给你过过去。”

“不是,你上黑龙江…”

“元楠呐,你也知道我这买卖多,再一个,那合同在你手呢,你怕啥呀,是不是,那合同也生效,完之后你等我两天。”

“那行,那这么的,张家口我先过去,我去看一眼去,因为之前我也没去过,正好在那边我溜达溜达,我看看,完之后你回来了你给我打电话,你直接上张家口,你上这来找我来。”

“行,回去我找你,再一个,元楠呐,你到那个张家口,谁要是问你认不认识我,知不知道我在哪,你千万别说,你就说不认识我。”

“咋的?你在这个张家口你怎么得了?”

“没怎么的,这不干这个私人会所嘛,这个同行啥的挤兑我,你就说不知道就完了,其他的你就甭管了。”

“行,我知道了,”元楠真就没往多了想。

这边领着大易,林汉强,王国福他们四个人的一台车,在当时哈尔滨一准备好,直接出发,奔那个张家口就来了,一路也没多远。

而且在车上也跟林汉强他们说了:“这么的,咱到这看看这房子怎么样,这个买卖行呢咱继续干,不行的,咱直接给房子卖了,是不是,最起码也得值个几十万!”

底下兄弟也说了:“那还说啥了,楠哥,你看这过个年功夫,得个房子,那不也挺好的嘛,跟那个白捡一样。”

“这么的,咱们到这个张家口,如果这个董威半会不回来,咱们去趟那个北京,看看我光哥,看看我代哥去,买点东西拿着。”

这边大伙的一行人赶到张家口了,奔他说这个地方,他这个私人会所叫啥呢?叫英威会所!

往里面一进,300多平一个房子,里边有一看门的老头在楼上睡觉呢。

这边一进来,这一看,屋里平房是不小,但是没有这个董威说那么好,里边有两个包房,能唱歌啥的,都是自个兼并出来的。

对外根本就开放不了,自个人来玩玩行,有两个包房能洗澡,就这么一个破b会所,而且屋里已经破壁烂纸的了,已经不营业了,黄了个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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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元楠这一看:“妈的这b地方也叫会所,这能挣钱,”告诉那个大易,“把老头叫下来。”

老头这一下来一看:“小伙,你们啥意思?”

“大爷,问你个事啊,之前那个老板是不叫董威呀?”

“对啊,那是咱这个经理,包括老板,你看是怎么的了,这给你了?”

“对,你看在这个哈尔滨,欠我点钱,把这会所的抵给我了,他这怎么现在黄了?”

“那他不黄了咋的,之前这个董威干不好,跟当地的阿sir关系也处不明白,人家老来查来,查两回直接就干黄了。”

“不是,他这之前是干啥的啊,这地方能挣钱吗?”

“干啥的你不知道啊,干那个的呗。”

“干哪个?干哪个的?”

“你不懂啊,就那个,带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