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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明,今年28岁,是一名普通的程序员。性格内向稳重,工作勤恳,生活简单。这次是从老家回到城里上班,临时加班耽搁了一天的行程。而那个女孩,从她随身携带的行李箱来看,应该也是在赶路。
大巴车在雨雾中前行缓慢,能见度很低。车内人声嘈杂,有人在打电话,有人在小声抱怨,气氛有些压抑。我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旁边的女孩也在玩手机打发时间。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女孩忽然开口问我。
"我?我是个程序员。"我回答。
"原来是个码农啊,那你应该经常加班吧?"
"是啊,码农的日子就是这样,时常加班熬夜。"我苦笑着说。
"我是个服装设计师,最近在城里参加一个服装展,展会结束就赶紧回家了。"
"哦,原来如此,辛苦你了。"我点点头,很高兴能和陌生人聊上几句。
"你叫什么名字啊?"女孩好奇地问。
"我叫李明。"
"我叫张雪。"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们就这样渐渐熟悉起来,聊起了彼此的家乡和生活。原来张雪和我都是老家在农村的,我们都曾在家乡的田间地头长大。只是后来她去了城里追求设计梦想,而我则选择了编程这条路。
聊着聊着,我开始留意起这个叫张雪的女孩。她个子不高,但身材曼妙匀称,肌肤白皙,一头秀发乌黑柔顺。最迷人的是她那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眼波流转之间,便让人如沐春风。她谈吐大方,思维活跃,给人一种灵动感。我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住了,仿佛整个车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就在这时,前方的雨雾终于徐徐散去,一道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在大巴车上。我们都不由得朝着窗外看去,只见远处的高速路上,一辆大货车侧翻在路中央,现场一片狼藉。好在周围已经有救援人员在作业,渐渐疏导开了道路。大巴车也重新开始缓缓前行。
"幸亏没事,要是出了什么事故就糟了。"张雪松了口气。
"是啊,真是运气不错。"我也感到庆幸。
"对了,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们加个微信什么的。"张雪突然说。
"啊?可以啊。"我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拿出手机相互扫了二维码。
"以后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啊。"张雪说着,眼神闪烁,似乎还有什么未尽的语气。
"好、好的,没问题。"我心里有些小鹿乱撞,暗自告诉自己要淡定。
我开始胡思乱想,一会儿觉得张雪对我有意思,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也许她只是把我当做普通朋友,想多认识几个新的人而已。可是,她那暧昧的眼神又让我心猿意马,难以自拔。
"你经常加班吗?"张雪忽然问道,把我拉回现实。
"还好吧,程序员嘛,加班是常事。"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太辛苦了,要注意身体啊。"张雪关切地说,"你看上去有点憔悴,注意休息哦。"
"没、没事,我经常锻炼的。"我强作镇定,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
张雪听后,眨了眨眼睛,神秘一笑,没有再说什么。我的心情更加混乱了,一方面希望她是在向我示好,另一方面又怀疑是自己多心了。
大巴车继续行驶,窗外是阴雨天气,灰蒙蒙的一片。我的内心也如同窗外的景致一般阴郁,充满了挣扎和矛盾。我是否应该向张雪表白呢?可是,万一她只是把我当朋友,我这样做会不会很?更重要的是,就算她真的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们真的合适吗?她是个大城市的知名设计师,我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程序员,地位有天壤之别啊。
我陷入了沉思,一时间无法拿定主意。也许,先保持朋友关系,多了解一下对方再说吧。我暗下决心,决定先不冒进,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大巴车忽然猛烈摇晃了几下,我们都被惯性带得东倾西歪。原来是前方路况又出了状况,司机不得不紧急刹车。张雪被晃得往我这边一歪,娇小的身子差点撞到我身上。
张雪的身子朝我这边倾斜过来,我赶紧伸手去扶她。她娇小的身躯便落入我的怀抱,香软纤细,温香暗袭。我们两人的脸就这样近在咫,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柔软的呼吸。
"没事吧?"我连忙关切地问。
"没事,谢谢你。"张雪羞红了脸,连忙直起身子,但眼神依然有些躲闪。
"前面应该又出了什么状况,你小心点。"我提醒道,暗自庆幸刚才及时扶住了她。
"嗯,我没事,你真是我的恩人了。"张雪轻声说,脸上绽开一抹甜美的笑容。
我的心砰砰乱跳,那一瞬间的亲密接触,还残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张雪的身体是如此柔软温香,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让人心醉神迷。而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时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简直要让我失去理智。
我暗自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别乱了阵脚,我对自己说,她只是一时失足,你应该像个绅士一样扶她一把,别往外猜测了。可是,她那甜美的笑容又让我心猿意马,几乎要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大巴车在雨中缓缓前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车窗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车厢内灯光昏暗,外加雨声阵阵,氛围竟然有些暧昧的味道。我努力别去看张雪,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游戏上,可是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她那双迷人的眼睛。
"你在玩什么游戏啊?"张雪突然凑了过来,香喷在我脸上,让我浑身一阵燥热。
"就、就是个很普通的消除游戏。"我强作镇定地回答。
"哦,那你等会儿教教我嘛,我也想玩玩。"张雪说着,身子又朝我靠了靠,香肩若即若离地蹭着我。
"好、好的,没问题。"我心如小鹿乱撞,根本没工夫玩游戏了。
张雪咯咯笑着,似乎有意无意地在逗弄我。我几乎要沉沦在她的魅力之中,理智在岌岌可危中挣扎。这究竟是友谊还是别的什么,我已经分不清了。
大巴车继续行驶,我的内心就像车窗外的雨一样，乌云密布,阴雨连绵。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张雪产生了非分之想。我们才刚认识,就这样动了心思,是不是有失身份?可是,她给我的种种暧昧信号又让我心猿意马,禁不住遐思缭绕。
也许我应该先冷静下来,仔细观察张雪的一举一动,看看她是否也对我另眼相看。如果她只是把我当朋友,那我就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不去打扰她;但如果她也有同样的心思,那么我就鼓足勇气,向她求爱一次。
就这样决定了,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暂时将心事抛诸脑后,专心享受这次与张雪相处的时光。只是,时不时地,我还是会被她那双明眸所吸引,心神难以自拔。
大巴车继续在雨中前行,车厢内一片昏暗。我强迫自己专心手机游戏,却时不时被张雪那迷人的侧影所吸引。她似乎也在偷偷打量着我,每当我转过头去,她就装作在看窗外的风景。
这种暧昧的氛围让我的心情更加纠结起来。我是否应该大胆一点,向她展现我的爱意?可是万一她并没有那个意思,我这样做岂不是太冒失了?我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之中,一时间难以拿定主意。
大雨越下越大,外面的景色完全模糊在雨幕之中。车窗上的水雾也渐渐凝结成了小水珠,顺着玻璃缓缓流下。我正出神地看着窗外,忽然感觉到一阵暖香袭来,原来是张雪又凑了过来。
"你在看什么呢?"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没、没什么,就是看看外面的雨。"我强作镇定地回答,心却砰砰直跳。
"雨下得真大啊,出门可要小心了。"张雪轻声说,香喷在我脸上,痒痒的。
"好啊,那就一起走吧。"张雪眨了眨眼,神情暧昧,似乎还有什么言外之意。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张雪忽然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掌。她的手是如此温暖柔软,让我全身一阵颤栗。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也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的神情。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张雪是在向我示好吗?她是否也对我怀有同样的爱意?还是说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种种疑问在我脑海中激荡,我几乎要疯狂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此时此刻,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流在我的体内激荡。张雪那香软纤细的手掌正紧紧地握着我,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让我的心都快要融化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心脏那里涌去。
就这样吧,我下定决心,就这样勇敢去追求她吧!即使最后被拒绝,我也无怨无悔。生命如此短暂,怎能将这份美好的爱意永远埋藏?与其后悔莫及,不如大胆一搏,哪怕是为了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我的表白就这样说出口了。车厢里一片静谧,只有雨声淅淅沥沥。张雪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被我的直白给惊到了。她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羞涩、惊讶、欣喜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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