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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979年,美国摄影师詹姆斯·安丹森在中国长城上捕捉到的一个瞬间:一个穿着简朴的中国小男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手里握着一瓶可口可乐。

这个孩子在照片中的形象,既体现了当时中国普通百姓对新生事物的好奇与欣喜,也反映了中国社会在逐渐开放的过程中,与外部世界的交流与融合。照片在后来的岁月里,成为了中国改革开放和全球化的一个生动注脚。

我记得很清楚,我第一次喝可乐是1972年春节前后。在外轮当大副的邻居田叔回家过年,给我家送来两件礼品,一包是日本出的味之素,另一个就是一个红红的易拉罐,田叔说这是外国汽水可口可乐,一听这名字我就喜欢,当即把可乐抓在手里,妈妈在一旁嘱咐了一句:“现在别喝啊,等到夏天。”我哪里还能等到夏天,当天晚上我趁大人不在家,拿起那小红罐先是晃了晃,然后砰的一声把可乐打开,褐色的可乐带着汽泡往外喷涌,我忙把嘴对上顿时一股微甜清凉还有一丝淡淡的药香的液体沁入我心里,那种奇妙的感觉前所未有。

后来当我知道可乐的发明源自药用糖浆和碳酸水的勾兑时,我才明白我为什么一下就接受了这被我很多亲友至今认为是很难喝的水。我小时一到冬天就咳嗽和喘,父亲一次探家从部队给我带回一大瓶5000毫升的止咳糖浆,我连喝了两个冬天好了,剩下的夏天上学带水,别的同学往水里加糖精,我就往水里加两勺糖浆。对可乐的接受就是那时培养的.有些扯远了,还回到72年。那一年2月和我第一次喝可乐时间差不多,咱国家关于可口可乐还有这样一件事。美国总统尼克松2月访华。结束了在北京和毛主席的会见后,他和周恩来总理准备晚些时候座专机去杭州起草中美联合公报,总统的工作班子先期座专列从北京出发,车刚过丰台,总统的新闻秘书齐格勒和几个随从提出要喝可乐,这可难坏了车长和列车员,车上龙井上等的铁观音菊花茶都有,汽水也有国产老名牌正广和和新名牌北冰洋,就是没有可口可乐,不但车上没有,可乐被中国认为是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不准进口,中国哪里都没有卖的,可是美国人执意要喝,车长没办法只好汇报给总理。周总理听了汇报后,立即电传新华社香港分社让他们用外汇在香港买了20箱,然后由广州空军派直升机接运。就这样专列到济南时,齐格勒们就在车上喝到了可口可乐。

当可乐走进我们的日常生活后,我渴了就几乎没喝过白水,全是可乐主打,我喝可乐就是冬天也要喝冰的,每当带有汽沫的可乐滑过嘴唇,我都在体味着它很有霎头刺激着我的舌尖,感受它怎样的在我的胸腔里用暄腾梳理着焦渴。它把什么是抚慰讲的是明明白白。

几年前,我还看过一条资讯,讲美国可口可乐公司在全球分装的可乐的配方中都用甜味剂木糖醇了。唯有在中国和非洲还采用高热量的蔗糖。看了这个消息后我改喝了一阵健怡可乐,总感觉没以前爽。哈哈,我又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