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啊,你说我们当初是不是太年轻太了?"我坐在好友老王的餐厅里,看着窗外渐渐西斜的夕阳,不禁感叹起往事来。
老王笑着说:"是啊,那会儿谁不是个毛头小子,哪懂得什么是婚姻?不过你和小李的相遇可真是有意思。"
"当时啊,我们俩个简直就是这世上最甜蜜的一对恋人。"我感叹着说,"每天都腻在一起,手牵手,看日出日落,你能想象吗?"
老王没把话说完,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是啊,谁能想到最后我和小李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婚后没几年,小李就开始对我越来越冷淡,总是一个人闷闷不乐。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了,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你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小李神色激动地说,"我们结婚几年了,你几次主动约我出去?几次会贴心地问候我?你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我就像你的一件家具一样!"
我被她的话狠狠地击中了,心里充满了内疚和自责。可是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越走越远,日子一天天过得像是在做牢狱生涯。我们经常大吵大闹,甚至动过手。小李的脸上曾被我打过,我看到她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和仇视,我们的感情就这样被我亲手毁掉了。
老王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慢慢说,我都明白。"
就在我们的婚姻走向破裂的边缘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那是一个周末的早晨,我刚刚起床,小李就从厨房跑出来,脸色惨白,表情痛苦万分。
我吓坏了,赶紧扶住她问怎么回事。小李只是摇摇头,眼泪直直地流下来。我二话不说,把她抱起来,直奔最近的医院。
我的心突然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撕裂了,眼泪夺眶而出。我疯狂地摇头,嘶声说:"别说傻话了,你会没事的!你要坚持下去!"
"别说了!"我打断她,"过去的就过去了,将来的日子还很长,我们一定会重新开始的!"
小李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眼睛却已经快要阖上了。护士连忙把她推进了手术室,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肆意淌下。
手术持续了近10个小时,我在外面的等候室里反复踱步。老王和其他朋友都赶来陪伴我,可是我却浑浑噩噩,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开始痛恨起自己的工作狂人性格来。是啊,我整天沉浸在工作中,完全忽视了小李的感受。她当年那么年轻漂亮,怎么会甘心守在家里无所事事?我却从来没有体谱过她的寂寞和孤独。
我开始后悔,万分后悔。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小李,用心经营我们的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到失去了她,才开始懊悔莫及。
小李的弟弟李明赶来后,看到我满脸悔恨和自责的模样,叹了口气,说:"哥,你也别太自责了。婚姻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错。"
"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痛苦地喊着,"如果不是我工作狂的毛病,又怎么会让小李这么痛苦?如果不是我脾气太暴躁,又怎么会伤害到她?"
李明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哥,你们当初结婚也太年轻了。小李刚从学校出来,对什么是婚姻没有概念。你呢,整天沉浸在工作中,也没时间好好陪伴她。你们谁都有错,可是也谁都不是完全的错。"
李明没再说下去,可我知道,如果小李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就在我痛改前非,下定决心要重新珍惜小李的时候,命运却再次对我们狠狠打击。
我的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护士扶住我,我却已经麻木了全身,浑身无力。小李就这样离开了吗?就在我们重新开始的时候?这怎么可能!
我点点头,脚步蹒跚地走进了小李的病房。
小李躺在那里,苍白无血色,形销骨立。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我走进来,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我走到她床边,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小李费力地抬起手,想要摸摸我的脸,却垂了下去。我赶紧握住她的手,痛哭流涕。
"我当然爱你!"我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我爱你胜过爱任何人!如果你走了,我怎么办?我的人生怎么办?"
小李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的眼神开始黯淡下去。我感到她的手在我的手中渐渐冰冷下去,我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我低下头,泪水滚滚而下,我知道,这一次,我真的失去她了。
就在我痛苦绝望,觉得生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小李的生命体征突然开始好转,并发症也奇迹般地减轻了。医生告诉我,小李虽然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但是年轻有为,身体素质良好,竟然撑了下来。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医生高兴地说,"只要继续好好休养,李太太很快就能够完全康复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像是从地狱里被拽了出来,无比欣喜若狂。我冲进小李的病房,看到她虽然还是虚弱,但是已经能够睁开眼睛,并且朝我微笑了。
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小李没有离开我,上天还是给了我们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小李出院后,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焕然一新。我请了长期的假,陪在小李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小李开心得直叫唤,说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被宠爱过。
我们就像恋爱的小伙子一样,手牵着手,去公园散步,看电影,吃美食。小李的脸色一天天红润起来,我看着她幸福的笑容,内心无比宽慰。
有一次,我带着小李去看日落。夕阳把天空渲染得绚丽多彩,我们就坐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小李突然靠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叹了口气:"老公,我们真是太幸运了,上天还是给了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点点头,眼眶湿润了:"是啊,我发誓这一次一定会好好珍惜你,把我们的感情好好经营下去,永远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小李笑了,那是我几年来见过的最灿烂的笑容。
她说:"那就好,只要我们彼此珍惜,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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