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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福海,今年61岁,是一名退休的工人。我的妻子赵淑珍,比我小两岁,59岁。我们相濡以沫几十年,早已白发苍苍。赵淑珍身体一直很好,可是最近两年,她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她经常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连简单的家务活都干不了了。我们有一儿一女,儿子张伟在本市的一家公司上班,女儿张敏在省城做生意。两个孩子都已成家立业,日子过得还可以。
国庆长假就要来临,我期盼着全家团聚,好好过个节。可是妻子的身体状况让我捏了一把冷汗。她最近越发虚弱,吃饭无力,起身也要我搀扶。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躯,我的心情无比沉重。我生怕她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闪失。儿女两个都工作忙,平时上门看望的次数不多。我暗自希望,他们能在这个节日里多陪陪妻子。
赵淑珍啊,我的老伴,我是多么地爱你啊。我们相濡以沫几十载,你我白头偕老,老来能有你作伴,我求之不得啊。可现在你的身体每况愈下,我看在眼里,痛在心头啊。儿女两个都事业有成,可是对你的体谅太少了。我真希望他们能多花点心思在你身上,而不是整日冷冷淡淡的。如果他们再这样对你漠不关心,我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国庆长假来临的前一天,儿女两个终于现身了。张伟和张敏带着各自的家眷,陆陆续续来到我家。看着他们熙熙攘攘进门的场景,我的心情无比复杂。我欣喜于久别重逢的欢聚,但同时也为妻子的身体状况而忧心忡忡。
"爸,妈身体怎么样啊,最近还好吗?"张伟先打起了招呼。
我略带犹豫地说:"你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吃饭睡觉都要人伺候,我一个人实在是有点吃力啊。"
张敏在一旁插了一句:"是啊妈,您的身体真让人担心。要不然,您把妈接过去住几天,我们好好照顾照顾她?"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把你妈送到你们家去住,那我怎么办?我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爸,您也不要这样啊。"张伟连忙解释道,"我们的意思是,妈的身体每况愈下,您一个人确实难以照料。要不然,您把妈送到养老院去住几天,我们每天接送她,专业的护理人员也能好好照顾她。"
"什么?!"我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你们竟然想把你妈送进养老院?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她是我的老伴,护理她是我的责任,我怎么能把她丢在那种地方!"
"爸,您也太固执了。"张敏有些生气地说,"养老院的条件那么好,妈在那里能得到专业的护理,您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
我们的争论声越来越大,吵闹的场面惊动了正在卧室休息的赵淑珍。她蹒跚着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我的心一下子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火气全消了。赵淑珍看着我们争执的场景,眼睛里满是惊诧和无助。她无力地坐在沙发上,低垂着眼睛,一语不发。
我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老伴,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丢在那种地方呢?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誓把你护佑到底!"
赵淑珍抬起头,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用颤抖的手紧紧回握住我的手,眼神里满是依赖和感激。我的心一下子被她的眼神融化了,下定决心,誓要护佑这个家,决不让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天伦之乐!
儿女两个见我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他们并不赞同我的做法。
"爸,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张敏说,"您看妈现在的身体状况,您一个人确实难以应付。再说,您自己也不年轼了,照顾妈的同时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就是啊爸。"张伟也附和道,"您把妈送到养老院住几天,我们也能时常过去看望。那里的护理人员专业,能给妈更好的照料。您就暂时歇歇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我听了儿女的话,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但内心深处,我仍然无法接受把赵淑珍送进养老院的想法。我们相濡以沫几十年,她就是我的整个世界啊。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说,"但是送妈妈进养老院,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你们还记得吗,妈妈当年是怎样操劳辛苦,拮据度日地把你们拉扯大的?如今她年纪大了,身体每况愈下,我怎能把她丢在那种地方?她就是我的老伴,护佑她是我应尽的责任!"
我的眼睛湿润了,回想着与赵淑珍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是如何把全部的爱都给予了这个家。那些年,我们伶仃穷困,但她从未喊过一声苦。她默默地操劳,默默地付出,只为了给我和孩子们一个温暖的家。
如今她老了,我怎能在这个时候抛弃她呢?我发誓,无论她身体如何每况愈下,我定会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去护佑她!
赵淑珍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我们的争论。她的眼睛里满是感动和感激。
我握住她的手,郑重地对她说:"老伴,你放心,有我在,永远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就安心在家里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有我呢。"
赵淑珍用颤抖的手紧紧回握住我的手,泪水夺眶而出。这一刻,她的眼神里满是依赖和感激。
我能感受到,这几十年来,赵淑珍对我的爱意从未减弱半分。她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去维系这个家,如今年纪大了,只盼望能有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而我,就是她此生唯一的依靠。
我的决心在这一刻更加坚定了!我定会用我全部的力量,去守护这个家,守护我们夕阳下的小天地!
见我如此坚持,儿女两个也有些生气了。
"爸,您就是太固执了!"张伟说,"您看看您自己,也已经年纪那么大了,哪里还有力气去照顾妈妈?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也要跟着垮了!"
"就是啊爸。"张敏也说,"我们可是出于好意啊。您把妈妈送到养老院去,那里的条件人手好,您也能暂时歇歇。您就是太固执,才会这样啊!"
我被他们的话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说:"你们竟然这样说你们的母亲?她是你们的亲生母亲啊!你们怎么就这样对她见外呢?你们真的就这样无情吗?"
"爸,您别这样说。"张伟连忙解释,"我们哪里是无情呢?我们只是看到您一个人实在太吃力了,所以才提出这个建议。您别往心里去啊。"
"是啊爸。"张敏也说,"我们是为您好啊。您就听话,把妈妈暂时送到养老院去住几天吧。我们会经常去看望她的。"
"够了!"我怒吼了一声,"你们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们赶出去!你们真是我的败绩啊,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这样对待!"
我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把赵淑珍吓坏了。她突然捂住了胸口,脸色煞白,身子一软,直直地倒在了沙发上。
"老伴!"我吓坏了,赶紧扶住她,"老伴,你怎么了?老伴!"
赵淑珍的眼睛紧闭着,脸色惨白,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我拼命地摇晃她,叫喊她的名字,可她就是毫无反应。
这下子儿女两个也慌了手脚,围着沙发手足无措。张敏哭着说:"妈,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
张伟也急得直跺脚:"爸,您快想办法啊!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120打了个电话。等待救护车来的这段时间,我觉得无比漫长。赵淑珍依然昏迷不醒,我的心情无比焦虑。
我握住她的手,泪水夺眶而出:"老伴,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你要撑住,等救护车来啊!你要为了我们这个家而活下去啊!"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迅速将赵淑珍抬上了救护车。我和儿女两个跟着上了车,救护车便飞快地向医院驶去。
车上,我焦急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赵淑珍,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的脸色惨白,嘴唇甚至有些发紫,我生怕她就这样撒手人寰了。
"老伴啊,你可一定要撑住啊!"我一遍遍地握着她的手,喃喃自语,"你可不能就这样离开我啊!你要为了我们这个家而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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