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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了,今年42岁。从事的是一份无聊的文职工作,每天都是重复的打卡上班、处理公文、加班到晚上。生活单调乏味,但至少还算安稳。直到30年前那件令人揪心的事情发生,我的人生轨迹就彻底改变了。
那是30年前的一个寻常的日子,我的女儿出生才几个月。突然,婆婆无缘无故就开始发疯,对着我怀中的女儿狂踹了十几脚!我当时目瞪口呆,完全来不及反应。待我醒过神来,女儿已经瘫软在地,肋骨断了两根!
故事发生在2024年的一个普通的周末。那天我正在家里休息,妻子在忙着做家务。我们的儿子也在家,正盯着电视玩游戏。
我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我83岁高龄的婆婆站在门口,她拄着一根拐杖,身后拖着一个超大号的旅行箱。看到是她,我脑海里闪过30年前她虐待我女儿的那恐怖画面,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门。婆婆厉声说:"让开!我要搬来和你们住,你们得好好侍奉我了!"
我当场拒绝道:"不行,您绝对不能住进来!30年前您伤害过我的孩子,我决不会再给您这个机会的!"
婆婆根本不理会我的拒绝,硬是要闯进门。我们僵持不下,场面一度变得剑拔弩张。她大声咆哮:"你这个白眼狼,居然敢这样对我!快让开,不然我就在这里大吵大闹,把你们的家丑全抖搂出去!"
看着这个年迈却依旧咄咄逼人的婆婆,我内心五味陈杂。30年前她做的那件野蛮的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她怎么能指望在晚年还能由我们这些儿女伺候?她在做梦吧!
这时妻子也听到了动静赶来,看到是婆婆更是万分惊讶。婆婆见状立马转移目标,对妻子大呼小叫起来,要求妻子立即准备房间好让她住下。
妻子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满脸茫然。我连忙把妻子拉到一边,让她暂时离开这片混乱之地。
把妻子拉到一边后,我严肃地对她说:"亲爱的,你没忘记30年前她对我们女儿做的事吧?她简直就是个野蛮人!现在她老了,居然想住进我们家,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妻子叹了口气,小声说:"我当然没忘记。可是,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啊。现在她又年纪那么大了,我们总不能不管她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妻子会这么说。我生气地反驳道:"什么叫不能不管她?她伤害过我们的骨肉,这笔账我可没那么容易忘记!你是不是被她给唬住了?"
妻子低下头,没再作声。我看得出,她内心正在犹豫挣扎。
趁着这个空隙,婆婆见妻子有些动摇,立马开始撒起娇来,语气又哀求又威胁:"好女儿啊,你就收留我吧。我这把老骨头已经行动不便了,要是被子孙赶出门外,我会被冻死在外面的!"
"要是你们敢不让我住进来,我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哦。到时候把你们父子三人的那些丑事全抖搂出去,看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妻子被她的话语吓到了,脸色变得煞白。我上前拽住婆婆,怒斥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我们一家人向来干净守规矩,你有什么把柄拿出来炫耀一番啊?"
婆婆闻言哼了一声,讥讽地说:"你们以为我真不知道些什么?做人不干不净的事情谁会自己说出来?你们可别小看我这个老太婆!"
妻子显然对婆婆的话语深有戒心,但血浓于水的亲情又让她难以绝然拒绝。我看着妻子内心的天人交战,由衷地为她难过。我上前拥抱着她,低声说:"亲爱的,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
妻子在我的怀里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般地抬起头来,眼神坚毅异常。
她对婆婆说:"妈,您别再胡说八道了。我们一家人虽然不富有,却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您30年前伤害过我的孩子,这笔账我们没忘。现在您想要我们伺候您老人家,我是很难答应的。"
我看着妻子,为她的果断感到欣慰。是啊,那个女人伤害过我们的骨肉,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毒女人,我们绝不能让她再次蹂躏我们的生活!
听到妻子的决绝话语,婆婆陷入了狂躁的境地。她开始大声咒骂我们,说我们是"忘恩负义的东西"、"亏心的种子"。接着,她竟然当场脱下自己的拖鞋,打算朝我们泼来!
我赶紧拉住妻子,把她护在身后,生怕她被这个疯婆子伤害。婆婆见状更是疯狂,她竟然拄着拐杖朝我们扑来!
我们一家狼狈地闪避开她的攻击,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婆婆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口中不住地咒骂着,同时还不忘持续朝我们进攻。我们几个人在客厅里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眼看情况失控,我决定要制止婆婆的肆虐。只见她又一次举起拐杖打算砸向我,我赶紧抢过一把扫把,与她廖杖相抵,顷刻间,场面已是水火不容!
"你们这些孽障!我要杀了你们!"婆婆咆哮着,朝我们猛扑过来。
我们一家被迫与她扭打在一起,家中一片狼藉。我使出全身力气,勉强将她按住,同时大声呼救:"快来人啊,有个疯婆子在我家行凶!"
很快,邻居们就被我们的动静吸引过来。有人报了警,警车穿过马路的鸣笛声也响了起来。婆婆见大势已去,开始变得有些畏手畏脚了。
最终,警察还是把婆婆给带走了。看着婆婆被强行架出家门,妻子泪如雨下,痛苦万分。我上前拥抱着她,她埋在我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我拍着妻子的背,安慰道:"亲爱的,这都是迫不得已。婆婆简直就是个疯子,我们留着她在家,只会给大家带来灾难。你已经尽力了,别太自责。"
原来她从国外赶回来了。她听说了婆婆前来骚扰我们的事,特意从远方飞回来,看望我们这对操劳多年的父母。
"爸、妈,你们没事吧?"女儿焦急地问。看到家中一片狼藉,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沉默了一会儿,女儿开口了:"婆婆这种行为并不出人意料。她从小就被父母宠坏了,加上现在年事已高,精神也有些失常,所以才会如此疯狂。"
"不过,我们不能完全归咎于她。她的做法当然错了,但我们作为子女,也确实应该有所照应,不能不管不顾。"女儿继续分析道。
我有些诧异于女儿的睿智,她竟能如此理性地看待这件事。我还以为她会像妻子一样,对婆婆恨之入骨呢。
女儿看出了我内心的疑虑,于是继续说道:"爸,我知道你们对婆婆恨之入骨,那都是因为30年前的那件令人痛心的事。但是,时过境迁,我们也要学会宽恕和同情了。"
"我的建议是,我们可以聘请一名护工,让婆婆住进养老院。每个月的某一天,我们就去那里看望她,陪伴她度过晚年。这样既照应了她的生活,又不会让她来我们家捣乱扰民。"
女儿说完,看着我和妻子,等待我们的反应。
听了女儿的提议,妻子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了释然的神情。她说:"女儿说得很有道理。我们确实不能完全不管婆婆,毕竟她也曾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后来变得越来越暴躁、疯狂了而已。"
我看着妻子,心中五味陈杂。她竟然也能为婆婆开脱和同情了,真是太阔气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在剧烈地挣扎。30年前婆婆伤害女儿的记忆,仍然让我心有余悸。可是女儿和妻子的话又让我有了新的认知:婆婆终究也是我们的亲人,或许我们确实应该宽恕她,给她一个安度晚年的机会。
"爸,你说是不是这么做比较好?"女儿期待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好吧,就按你说的做。虽然婆婆伤害过我们,但我们毕竟是她的儿女,有义务让她晚年也过得安康一些。"
"不过!"我严肃地补充道,"我们决不能让她再次伤害到我们的生活。一旦她胡作非为,我们立刻撤销对她的资助,把她送进育老院去!"
妻子和女儿听了,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对了爸妈,婆婆的精神状况看来的确不太稳定。等会儿我再给她的主治医生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她的具体情况。"女儿说,"如果她真的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我们就要三思而行了。"
我点点头,觉得女儿提的这个问题很关键。如果婆婆真有精神疾病,我们把她接回家的确是个隐患。不过只要请个护理人员专门照看她,问题还是能解决的。
"总之,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把婆婆的住处安排妥当。"我说,"等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再去警局接她回来就行。"
女儿点点头,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妻子在旁边陪着,脸上终于重新绽放出了笑容。看来,这家人总算是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方向。
很快,女儿就打听到了婆婆的病情。原来婆婆的确患有一种轻度精神分裂症,在特定情况下会出现暴躁、妄想等症状。不过只要保持良好的生活作息,定期服药,这种病是可以得到一定控制的。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请个专业护工,为婆婆创造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她的病情就不会太严重了?"我问女儿。
女儿点点头:"是的爸,按照医生的说法,婆婆的病只要得到良好的照顾,就不会有大的问题。"
"那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虽然婆婆给我们带来了那么多伤害,但她终究也是无辜的。我们应该尽自己所能,让她的晚年过得安稳一些。"
妻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神情由犹豫不决转为坚定。
"是啊,妈就这把年纪了,我们不能真的把她遗弃不管。"妻子说,"虽然她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但我相信她内心深处还是有善良的一面的。"
"而且,她终究也是我的亲生母亲啊。"妻子的眼眶有些湿润,"作为女儿的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外过苦日子呢?"
我看着妻子,深有同感。我们都经历过婆婆的折磨,对她恨之入骨是可以理解的。但终究,她也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不能对她绝情绝义。
于是，在女儿的建议和劝说下,我们全家终于下定决心,要为婆婆在当地一家不错的养老院安排一个舒适的住处。由专业的护理人员全天候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我们每个月也会定期去看望她,让她的晚年不那么孤单。
虽然这个决定让我们付出了一笔不菲的费用,但只要能让婆婆安度晚年,这些代价都是值得的。毕竟,她也曾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很快,一切就都准备就绪了。我们在市郊一家颇有声誉的养老院为婆婆预订了单人套房,配有24小时贴身护理服务。房间宽敞整洁,采光很好,就连家具摆设也别有一番雅致情调。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的确不错,应该能让婆婆住得舒适。"我们全家人参观完房间后,都纷纷点头赞许。
养老院的负责人也向我们保证,他们有经验照顾精神疾病老人,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照料好婆婆。
到了警局,我们很快就见到了被拘留的婆婆。只见她蓬头垢面、神情萎靡,简直判若两人。看到是我们,她先是一怔,旋即脸上的神情又开始扭曲起来。
"你们这些白眼狼,还来看我的笑话吗?"婆婆破口大骂,"我就是不想靠你们这些亏心人!你们把我关在这里,是不是很高兴啊?"
我连忙上前解释道:"婆婆,你别误会了。我们已经在一家不错的养老院为你预订了房间,请了专业的护理人员,就等着你过去住了。"
见婆婆有些情绪失控,女儿赶紧上前劝解:"婆婆,您别多心了。我们当然不是要遗弃您,而是希望您能在那里安度晚年。那里的环境条件都很不错,我们也会经常去看望您的。"
"您看,您的身体状况毕竟大不如从前了,如果住在我们家里,我们又上班又要照顾您,实在是力不从心。您住进养老院,我们大家都会放心得多。"女儿耐心地解释道。
婆婆沉默了下来,似乎在认真思考女儿的话。
过了良久,婆婆终于开口了,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好吧,我明白了。你们的确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我这把老骨头住在你们家里,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而且,你们也不是有意遗弃我,只是想让我在养老院安享晚年而已。"婆婆叹了口气,"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接受你们的安排吧。毕竟,你们也算是尽了心了。"
看着婆婆终于放下了防备,我们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件棘手的事情终于有了圆满的解决之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全力协助婆婆入住养老院。虽然她一开始还是有些不情愿,但很快就被那里舒适的生活环境所折服。看着她逐渐打开心扉,重拾生活的乐趣,我们全家人都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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