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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李雪梅,今年35岁,是一名普通的职员,过着平凡而安稳的生活。直到两年前那件事的发生,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180度大转弯,让我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
我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北方家庭,父母都是普通工人,除了我,家里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姐姐早年嫁到外地,妹妹比我小五岁,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我的婆婆是个传统的暴躁老太太,脾气古怪,性格狷介。婆家人说她年轻时就是这个德行,嫁到我家后越发愈演愈烈。见了她我总是战战兢兢,生怕无心之失惹恼了她。
那是2022年的春天,家住的那条胡同要拆迁了,我们这个老旧小区也被纳入了拆迁范围。婆婆得知这个消息后,神情异常激动。
太好了,我们总算能走出这个破地方,搬进新房子了!婆婆对着我们大声嚷嚷。
我当时心里是既期待又忐忑。期待的是搬进新房无疑会改善生活环境,忐忑的是拆迁的种种麻烦事宜。
几个月后,拆迁款项终于到手,我们一家人搬进了租住的临时房。婆婆把全家人叫到一起开了个家庭会议,她斩钉截铁地宣布:这笔拆迁款我已经做了决定,要分六份,其中五份全部给你小姑子,剩下的一份由你们几个自己分!
我们全都被婆婆这番话吓住了,面面相觷。小姑子看起来也很吃惊,但她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神情。我当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先是耐着性子劝说婆婆:'妈,这可是我们全家的血汗钱,您老人家把大部分都给小姑子,那我和小梅将来怎么办?您要三思而后行啊!'
婆婆根本不听任何劝解,她斥责我们不尊重她,并恐吓说如果再反对就把所有的钱都给小姑子!我那个曾经温文尔雅的丈夫这次也勃然变色,大声驳斥婆婆:妈,你这是仗着有钱就瞎胡闹,把我们这些儿女视若路人!要分家产也要公平合理,你这做法简直太霸道了!
当时场面一度十分剑拔弩张,婆婆狰狞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们生吞活剥,小姑子见状便在一旁搔首弄姿,拍手叫好。最终婆婆硬是把决定这么付诸实施,我们无可奈何,只得被迫接受这个极不公平的安排。
小姑子叫刘敏,今年28岁,是个漂亮的大姑娘。她有一头亮丽的长卷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可以说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只是那双眼睛很狭长,眼神往往透着一股狡猾和阴险。
刘敏的性格也很奇特,外表上她能言善辞、谄媚可人,但骨子里却相当利己和无耻。她只重视跟有利益相关的人,对其他人则漠不关心。这股子功利性格或许源于她的家境,从小就受到婆婆的溺爱。
婆婆对刘敏亦师亦母,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刘敏能得到婆婆的偏爱,自然是由衷崇拜婆婆,对她言听计从。反观婆婆对我们这些儿女,則往往是呼来喝去、责备斥骂,简直有天渊之别。
作为儿媳,我一直努力讨好婆婆,可她对我的态度总是冷冰冰的,好像我这个儿媳就是她房间里的一件多馀家具。
雪梅啊,你干啥都做不好,连个家务活也搞不利索!这是婆婆经常对我说的话。
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翻了一盘子菜汤,溅了一地。婆婆大发雷霆,当着客人的面狠狠训斥我:你这死丫头,是不是白养你了?我看你就是个穷酸孽种,配不上咱家!
我当时羞愧难当,痛哭流涕。可怜天生我命苦,竟嫁入如此不解风情的婆家。丈夫见状只是没精打采地劝解了两句,就视而不见了。
我的丈夫姓赵,叫赵刚,是个老实巴交的工薪族。他为人确实太过温吞木讷,缺乏主见和魄力。每当婆婆对我斥责的时候,他不是袖手旁观,就是敷衍了事。
算了算了,妈就是嘴欠,你别往心里去。他对我这样说。我觉得他太失职当一个男人了,简直没护妻子的觉悟。
不过令我觉得矛盾的是,他对婆婆的吹毛求疵也从来不作声。婆婆那次明显是违背了天伦之举,可他即便表达过抗议,到最后还是低头岔气。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仍然把婆婆这个长辈供在心里吧。
我对他这种逆来顺受的性格既失望又生气,我曾无数次呕气地说:你就是个没种的东西,看着婆婆这般待我却毫无作为,我真是瞎了眼睛嫁了你这头癞皮狗!
大约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新房子。那天,房管局的工作人员来办理过户手续。婆婆在厅堂里坐正中央的位置,我们这些儿女就跟她隔了点距离陪在两旁。
房管员拿出文件开始核对资料,一个个地报出产权人的名字:房子的产权人是刘敏、刘敏、刘敏……总共五份,剩下还有一份是赵刚、李雪梅、张小梅的。
我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当场就撕心裂肺地质问婆婆:妈,您老把我们这些儿女亲生的供在脑后,却全心溺爱小姑子,这究竟是为什么?她哪里比我们强了?您就这么真心要我们喝西北风吗?
婆婆脸上浮现出可怖的神色,盯着我就是一顿斥责:雪梅,你年纪轻轻就学东乱语了,也不怕天打雷劈!我把房子分给小敏是理所当然,你们做儿女的就应该尽孝顺,她已经替你们尽孝了。是你们这些儿女不是东西,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我的妹妹张小梅,也被婆婆的话激怒了,她泪眼汪汪地反驳道:妈,您就是纵容小姑子,她又哪里尽过孝了?分明是您小肚鸡肠,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小姑子早就跟婆婆商量好了,她立马开口顶撞我们姐妹:你们两个白眼狼算什么东西?就知道对婆婆吹毛求疵!是你们从小到大孝顺个屁,还不是舐犊情深这么着?
我终于忍无可忍,扑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小姑子那张秀丽的脸盆上,把她的鼻子打出了血。小姑子捂着鼻子惨声惨气地哀嚎,仿佛遭了天打雷劈。婆婆见状大怒,破口大骂我下贱、狠毒,还要扑上来拳打脚踢。幸好丈夫及时拉住了婆婆,否则我非得吃一顿暴打不可。
小姑子则趁乱又是一阵嚷嚷:我要告她,她人身伤我,我跟她没完!婆婆你快报警啊!
接下来的一幕,发生的事情令我永生难忘。婆婆猛地把小姑子护在身后,对着我们这些亲儿女嘶吼:都给我滚,从今往后你们跟我再无干系!敢在这儿待着,我就当街对外人求助,叫人来宰了你们!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化作了万丈冰川。我过去竟是如此天真,以为这个家里最起码还有着我的一席之地。原来在婆婆的眼里,我们这些亲身骨肉比路人还不如!
离开了婆婆那个所谓的家,我和丈夫带着妹妹一起在外租了一间仅有六七十平米的出租屋,开始了漂泊的生活。一下子从有房住到需要付昂贵的房租,我们的存款很快就所剩无几了。
我曾在心里嘲笑过那些被欺负受气的绿茶婆,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成了一个。每每想起那个狰狞的婆婆,和那张臭嘴小姑子,我就痛心疾首,觉得活在这世上太没有意义了。
啊,天地良心啊,我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遭此横祸?为何命运如此践踏我?我常常一个人躲在黑暗中,喃喃自语,痛彻心扉。
外人自然对这件事评头论足,或者同情我们姐妹遭受的不公,或者说这就是傻女人活该,找了个没用的老实憨夫。可这种非议又有何意义?我们也曾天真以为婆婆才是傻瓜,嫁给儿子的却是个王八蛋!
就这样辛酸地过了两年,我和丈夫靠着每月的微薄工资勉强维系着生计,好在妹妹也努力打工赚钱贴补家用。曾几何时我们的生活好像就将就这般停滞不前了。
终于在2024年春节前夕,一件天大的好事发生了!我们得知婆婆已经与小姑子闹翻,并把小姑子那五套房全都收了回去。原因是小姑子嫌弃婆婆这老太婆早年丧偶太早,身边无靠山,便开始着婆婆,想把她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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