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我请求和女儿断绝联系!”
加拿大法庭之上,一个父亲作为证人指控女儿,并要求断绝父女关系!
听了这句话后,被告席上的珍妮弗痛哭流涕,她开始反思自己串通外人谋杀父母的荒唐行为。
可一切都晚了,二十四岁的她最终被判处无期徒刑,且28年内不能假释。也就是说,她至少要50多岁才能出狱了,人生中最快乐的青春期已葬送。
在这个家庭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女儿会让人杀害自己的亲生父母呢?
一、持枪抢劫案
“救救我,有人闯入我们家,我被绑在二楼,无法行动!”
“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劫匪抢劫还是凶杀案?”
“我不知道,我只听到枪声,不清楚发生了啥!”
此时已是2010年11月8日22:23分,加拿大多伦多警察局接到一个名为珍妮弗的女孩的求救电话后,连忙赶到珍妮弗家中。
很快,警方到达现场。还没进大门,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男主人潘汉辉。此人头部中枪、鲜血直流,但仍有一丝微弱的呼吸,警方立马派救护车过来救援。
在地下室,警方又找到了已倒在血泊中的女主人何碧霞,此人身上多处中弹,且早已停止了呼吸。
警方并没有找到凶手,可见对方早已离开。那么,那个报警的女孩珍妮弗又怎样了?她是否也已遇害?
珍妮弗
经过一番搜寻,警方在二楼发现了被捆绑起来的珍妮弗。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显然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
警方对珍妮弗的身体进行了检查,发现她尽管被捆绑,可浑身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随后,警方对其进行了安慰,让惊魂失魄的她开始缓和过来。
珍妮弗用微弱的语气问道:“我父母咋样了?他们没有什么大事吧?”
警方如是说道:“你母亲已没有呼吸了,但父亲被拉到医院治疗,不知道伤势如何!”
珍妮弗听后伤心不已,随即痛哭起来。
随后,警方又对案发现场进行了检查分析,通过房间内外的痕迹以及对面监控中提取的画面来看,凶手有三个人。
他们来到珍妮弗家中后,先是抢劫钱财,随后将潘汉辉夫妇拖到地下室枪杀,得逞后逃之夭夭。
警方了解到,潘汉辉半边脸被子弹打掉,其头部部分骨头被打碎,受到如此重的伤害却大难不死,还能从地下室爬到外面,让医生连连称奇。
潘汉辉夫妇
但因潘汉辉昏迷过去,一时半会没有苏醒的迹象,警方只好将珍妮弗带到警察局做笔录。
在警方的询问下,珍妮弗说:
“父亲当晚早早休息,但母亲和朋友去外面逛街,直到9:30分左右才回到家里,之后又给上大学的弟弟打了一通电话。
夜里10点左右,正在看电视的我,听到楼下有嘈杂声,从声音上可判断不像是好人,当时我不知发生什么事情,非常担心。
不一会儿,我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两个持枪的蒙面男子将我拖到外面,还用鞋带将我捆绑在楼梯扶手上。随后就拿枪指着我的头,逼我说出家里的钱藏在哪里。
面对凶神恶煞的歹徒,我只好将身上的两千五百加币以及母亲藏钱的地方说了出来。歹徒听了后,随即把我晾在一边并下楼了。”
因被捆绑,珍妮弗并没有亲眼目睹父母被枪杀的场面,但她从父母和劫匪的对话中还是能想象得到那时的场景。
珍妮弗被绑的地方
“劫匪在楼下一直强迫我父母交出钱财,身上的钱都交出来了,他们仍然不知足,之后又将父母拖到地下室,再然后我听到枪声。过了很久,我听到没动静了,这才拨打求救电话。”
二、疑点重重
对珍妮弗做完笔录后,警方对案件有了大致的了解,因此案件重大,警方又连夜返回案发现场调查。
但很快,警方就发现了种种疑点:
1、真的是抢劫?
从潘汉辉家外面就可看出,这个家庭比较富有,劫匪对其动歪心思似乎也能讲得通。不过既然是抢劫,为何不将车库内的2辆豪车开走?
豪车的钥匙就放在一楼桌子上,3个劫匪完全有条件开走。
警方还发现,潘汉辉身上的钱包并没有被翻动,且室内的珠宝、现金仍摆放整齐,劫匪是没有看到还是咋回事?
按照警方的预想,既然是劫匪,那必然会将家里翻得乱糟糟的,值钱的东西都不会放过,可案发房屋似乎并没有被翻动,且劫匪只抢了三万加币就匆匆走人。
既然劫匪敢杀人,证明他们并非第一次作案,为何才来了二十分钟就急忙忙走人?这一点警方怎么也想不明白。
2、怎么进来的?
按珍妮弗的话来说,她的父母已于十点钟前回家并休息,那房门必然是反锁的。可入室抢劫的劫匪,却轻松进入家门中。
警方对房门以及门窗进行了仔细检查,发现均没有被破坏,这似乎不符合正常的入室抢劫的场景。如此,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劫匪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潘汉辉的家
3、珍妮弗本人疑点重重
劫匪因怕潘汉辉夫妇认出他们,将其拉到地下室枪杀。而和劫匪接触过的珍妮弗,为何却可以幸存下来?
难道是因潘汉辉夫妇对劫匪求情,才让他们生出怜悯之心,一时手软放过了珍妮弗?
此外,据珍妮弗交代,父亲没有留现金的习惯,赚的钱基本上都存银行了,劫匪又为何不让其父亲将钱取出来?这样不是可以抢到更多的钱?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珍妮弗是如何打电话报警的?
警方刚见到珍妮弗时,她是双手被反绑着的,这样的话,她似乎很难将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再拨打电话。
珍妮弗演示反手拿手机
之后在警方的询问下,珍妮弗又当场演示捆绑后打电话的过程。但无论怎么努力,她的手机只能放在屁股这里,又怎么能听清电话内的声音?
众所周知,电话没开免提的话,不放在耳边很难听清对方的声音。为此,警方反问:“你这样能听清吗?”珍妮弗并没有具体的解释,只是强调就是这么操作的。
这一供述引来了警方的猜测,随后他们又对珍妮弗的报警音频进行技术性评测分析,发现当她报警时,手机和嘴巴靠得很近,也就是说她属于正常接打电话的。
为此,警方怀疑起了珍妮弗。但是他们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秘密观察她的举动。
警方发现,最初,不管是在案发现场还是在审讯室,珍妮弗都表现出痛不欲生的样子。可一天后母亲何碧霞的葬礼上,她却显得十分平静,似乎死者并非她的母亲一样,这让警方对她的怀疑再次加深。
三、潘汉辉一语中的
但因没有过多的证据,光是靠猜想并不能确定真凶,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昏睡中的潘汉辉,只要他能够醒过来,那案件必然会有更大的进展。
可潘汉辉还在昏迷中,因其受伤严重,且是脑部受伤,警方也担心他会成为植物人,这样将不利于案情的进展。
正当警方为潘汉辉担忧之时,11月12日这天,医院就传来了好消息,接连中三枪的潘汉辉神奇苏醒。
警方连忙赶到医院中,将案件的具体情况和他核实,看看珍妮弗的供述是否有纰漏之处。
然而,当警方将案情详述之后,潘汉辉先是惊讶,再是十分愤怒地表示:“警官,我可以肯定地说,我的女儿是在编故事!”
被抢救的潘汉辉
潘汉辉说:“我昏迷时可能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但我听到女儿和凶手有过交流,尽管没听到说了啥,可他们应该认识。同时,珍妮弗最初手并没有被捆绑起来。”
潘汉辉又说:“从小到大,她已经编了很多个故事了,我们被她欺骗了很久。”
从潘汉辉的证词来看,他和女儿的关系似乎并不好,且他怀疑案情和女儿有千丝万缕的关联,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警方断案从来都是看人证、物证,仅是潘汉辉的供词,并不能给珍妮弗“判死刑”,那么她是否真的和劫匪是一伙的?
很快,警方再次将珍妮弗传唤到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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