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二十分钟,电话又打过来了,“春哥啊,对方回酒店了。”
“回酒店?不来找我嘛?”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回酒店了。”
“是不是他们人没到齐?”
“不知道,反正是回酒店了。”
“你盯住了。”
“好,我接着盯。”
电话一撂,春哥对兄弟说:“买饭去吧。”兄弟们去买饭了,春哥把电话打过去了,“五雷子,你来不来?”
“我来,一会儿就过去打你,你等着。”
九点多,春哥的兄弟说:“哥,昨晚一夜没睡了,今天一白天又没合眼,今天晚上还挺着啊?”
春哥说:“他马上就来,今天晚上准来。”
“弟兄们能眯一会不?”
“眯就堵屋里打你们,你们可想好了?”
“行呗,都别睡啊,困的洗把脸去。”
又过来个小子,“大哥,要不分批睡会儿,倒班睡,有的哥们困得不行了,挺不住了。”
“能怎么的?这把打完之后就妥了,自己的买卖能不管吗?挣钱你们不要了?都回去。”
春哥特意对大家说:“弟兄们,都提起精神的,挺住。一会儿能来,坚持坚持。”
九点半,那边打电话了,春哥一接电话,“喂,说。”
电话里线人汇报:“来了来了,这把真来了,快点,快点出去。”
电话一撂,大家全跑外面了,本身就两天两夜没睡觉,冻得都发抖。等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春哥气得骂道:“俏丽娃,五雷子,今天晚上你只要敢来,我不给你剁了,我......”
电话来了,春哥一接,“喂,好。”
放下电话,春哥一摆手,“回房间吧。”
兄弟一听,“怎么的了?大哥呀,这什么意思?“”
春哥也很无奈,说:“你叽歪什么呀?”
“不是,这玩傻小子呢?”
“行这把回去眯一会儿啊,去吧。”
兄弟们都回屋了。一进门,黑明说:“大哥,你也睡会儿吧。”
“嗯。”刚躺下5分钟,春哥突然起来,来到门口,咣当一下,把门推开了。房间不少兄弟被吓醒了,问:“怎么了?”
老鬼来到春哥身边,问:“大哥,怎么了?”
“俏丽娃!出现幻觉了。”
春哥抽根小快乐,喝了一口水,说:“弟兄们,睡觉吧。今天晚上一点之前要不来,我们下山打他去。”
“大哥,早就应该这么干,这两天给我们熬的。”
“行,再等一会儿。”
在加代房间里,五雷子问:“我们明天中午去还是今天晚上去?”
加代想了一下,转身问:“三哥,你说呢?”
赵三说:“我的建议别等明天了,他两天两夜没睡。凌晨四点多钟肯定是最困的时候,我们四点去。还是那办法,正面一伙,背面一伙。代哥,这事别跟我争,正面交给我。”
几个大哥同时看向赵三。加代说:“行行行,三哥毕竟是我们这里面岁数最大的,正面就交给三哥。”
三哥双手合掌,“谢谢了,三哥岁数大啊,也打不了什么架。”
加代说:“我们就别争别抢了,我们从后边过去吧,凌晨三点出发。”
凌晨一点了,春哥的兄弟说:“春哥,一点了,我们下去吧。”
“收拾收拾,准备走。”
把兄弟们都喊起来了。春哥把衣服一披,手一挥,“把车都开过来!”
刚说完这句话,线人的电话来了。春哥一接,“说。你看准了没动静是吗?好好好,行,那我知道了,我下去。”
放下电话,春哥说:“弟兄们,听着点,一会儿到他们酒店,不问三七二十一......”
说没说话,春哥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接,“五雷子,你等着啊,我现在过去找你去,你别动啊,白天我就要去,我担心有麻烦。今天晚上肯定打死你。我马上过去找你,你敢不敢等着我?”
“你找我?你什么时候来?”
“我现在就去,你等着我。”
“行,没问题。”
“你在酒店别跑啊。”说完,春哥把电话挂了。
五雷子转过身,说:“三哥,他来找我。”
赵三一听,问:“他还说什么了?”
“他让我在这别动。”
聂磊说:“这是好事啊。”
赵三一摆手,“不对。”转身喊道:“宏武啊。”
“三哥。”
赵三说:“你带我们的人下楼去,门口绝对有盯梢的,你给他拔了,出租车也别放过。”
“啊,行。”
加代一听,“三哥,用不着,等他来就是了。”
“不是,我有个损招,不知道在座的各位能不能听?”
“三哥,什么损招?”
赵三说:“一会儿把门口那人给弄掉了,这个点消除了,我们等他来干什么呀?”
“那你什么意思?”
“他过来打我们,我们直接上山不就行了,山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三哥......”
赵三说:“对不对?代哥,你看呢?”
“行,就这么着。”
跟赵三预想的一样,楼底下俩小孩,开个捷达。宏武一眼就看着了,就在对面停着。宏武过去直接一拍窗户,五连发管口一顶,“下来。”
两个小子被押了过来。赵三一摆手,“直接上山。”
春哥带着兄弟下山往酒店来了,五雷子开着加代的四个六往矿山去。拐向矿山的必经之路,五雷子开着四个六往前,突然发现对面有车队过来了。五雷子一脚刹车,对面也停下了。五雷子下了车,对面头车里也出来一个人。五雷子一看,手一指,“大春!”
“五雷子!”
五雷子一回头,“代哥,就是他。打他!”
聂磊、满林、瓦力、徐老五、赵三几伙真不愧为职业社会,绝对牛逼,而且下手真狠。一时间,响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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