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是我讲述的第42个老兵的故事。

投稿人:林华(声明:本文非本人经历,根据投稿人口述整理编发)

2014年那年,我正好60岁,刚退休,我和几个老知青约着重回我们的第二故乡陕北刘家疙崂大队,去看望那里的乡亲们。刚到村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带着一群孩子在那儿嬉戏游玩。我心里很确定,那就是我的初恋刘雪梅。

我叫了一声雪梅,她诧异的转过身来看着我。揉了揉双眼,不敢相信这一切。她叫了我一声:老林?我点点头,我们俩相拥而泣,40多年没见了,如今的她已是儿孙满堂。现在她已两鬓斑白,我知道她在这儿一定吃了不少苦。

看到她我就回想起40年前我下乡知青,一个人背井离乡,仿佛这一切都发生在昨天,都让我们记忆犹新。三个孩子围着我,叫我爷爷、爷爷,我有些不知所措,顺手把包里的糖果抓了一大把给他们。其中我发现有一个孩子跟我长得十分相像,我正打算询问雪梅。雪梅连忙把我请进家门,让我喝口茶,她跟我聊了聊这40年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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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7月,那年初中毕业的我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让知识青年走到农村中去”,我一心想加入到下乡插队的队伍当中去。很快我便接到了上级领导的通知,我被分配到了陕北刘家疙崂大队。

那时正是小麦快成熟的季节,秋收的时候。那个时候大队的插队知青们都忙着秋收,大队书记就把我们18个知青,暂时安排了住宿。其中我和另外三名知青被安排到了大队书记家里暂住。我们18个知青就帮着大队抢收小麦,大队书记的妻子和女儿刘雪梅,就帮我们知青们煮饭,烧水等。

抢收完小麦又该到抢收玉米的时候了,一大早,大队书记给我们知青们安排任务。女生6人就干相对轻的活,把玉米的叶子用杆子打掉。还有6人就掰玉米,剩下的6个人就肩挑扛回公社。

在农村生活过掰过玉米的人就知道,看起来是一项很简单的活,其实那个玉米叶经常会把手和脸刮破,刮了一条长长的嫩。我们掰玉米都会穿上长袖长裤,戴着草帽,避免划伤。几天下来,几乎所有人的手都磨了一个大泡。肩挑箩筐的人,肩膀上都直接磨破了一层皮出现了死血。

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地干活,很多知青都快扛不住了。跟我们同时下来的女知青有好几个都哭了,对于我们男知青来说,我们的心理承受压力稍微要好一些。虽然很苦很累,但是我们也没有表现出来。每天唯一非常欣慰的是,干了活之后,能够吃上一口热菜热饭,还有热水洗澡,我感觉已经很满足了。我特别喜欢吃大队书记女儿雪梅做的白菜炒猪肉,虽然猪肉没有几片,但是每当我看到有这道菜的时候,我那天都会多吃一碗饭。

一个月之后,小麦和玉米终于抢收完了,毫不夸张的说,我们都穿坏了一双胶鞋。我们在干农活时,大队书记的妻子和女儿刘雪梅每天在帮我们做饭烧水,我们除了感谢之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和该做些什么。我始终觉得一直让大队书记的妻子和女儿帮我们做饭,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便让她们教我们做饭,在雪梅和婶婶的细心指导下,我和三名知青学会了做饭,每个人还学会了一道自己的拿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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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雪梅教会了我炒白菜炒猪肉,虽然看起来食材很简单,但是经过他那么一炒,就很下饭好吃。雪梅告诉我这道菜的灵魂就是他们家秘制的豆瓣酱,我说难怪这么好吃。后来在她的教学之下,我不仅学会了白菜炒猪肉,我还学到了那道菜的灵魂,豆瓣酱的制作方法。后来我炒那道菜给雪梅和婶婶吃的时候,她们都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雪梅的长相惹人喜爱,有一双弯弯的眉毛和水灵灵的眼睛,还扎着两个马尾辫。对于青春懵懂期的我来说,心里产生了悸动。再加上雪梅手把手的教我做那秘制的豆瓣酱,我发现她长得不仅漂亮,而且还心灵手巧。

秋收完了之后,可以闲暇一段时间了。跟我一起来的知青们,他们利用这段闲暇时间回家探亲,等农忙的时候他们再来。我没有回去,这段时间我发现雪梅经常一个人背着背篓,拿着一把砍刀上山砍柴。

有一天我就和雪梅约着一起上山帮她砍菜,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的,雪梅还给我介绍一些我不认识的树木,还有花草。这样一来二去,我跟雪梅就渐渐的熟悉了起来。我感觉和她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总想跟她分享。

在砍柴的时候,一不小心砍刀就砍到了我的左手食指上,划掉了一层皮,顿时就鲜血长流。雪梅看到了,立马把她衣服上的布撕掉了一块,然后给我绑在手指上。然后在山上四处去寻找止血的草药,回家的时候就用石头盅破,轻轻的帮我解开手上的布,然后把草药给我敷在手上再用布把手指给我包上。

后来雪梅上山砍柴,虽然她不让我去,但是我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就想一直陪着她干事情。雪梅砍柴,我就帮她背柴。虽然我们俩都没有说破彼此喜欢,但是通过做事情,我们各自心里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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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砍柴回来,我背着柴,拉着雪梅的手回到家里。刚好被雪梅的父亲大队书记看到,我顿时脸一下红了,下意识的把雪梅的手放开,但是雪梅还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放。那天晚上雪梅的父亲把我和她教育了一顿,还让我先到屋里去睡觉。

我走后,听到雪梅的父亲对她说:“林华那个小子,他是北京城里下来的下乡知青,始终是要回到北京城里的,你跟了他之后,到时候肯定会人去两空。以我是大队书记的身份,你还愁在我们这儿附近找不到一个好的吗?到时候我给你托人介绍一个在县城里面有工作的男青年。”之后我就听到雪梅对她的父亲大吼大叫,不肯听从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