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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莫言,总有争议。

他是中国首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在国内外刮起了一股莫言文学的热潮,莫言的作品被翻译成了各个国家的语言发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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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写作,他有自己独特的方式,2011年的文化周末讲坛时,他说,“八十年代,我把好人当坏人写,90年代,我把坏人当好人写。”

好与坏的定义大概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同的解释,前段时间,毛星火在微博上发布了一则动态,内容是要起诉莫言,认为他的文章存在“侵害英雄先烈、贬低国人”等情况。

莫言的书至今为止已经有多个国家出售,其中日本是出版作品最多且最早翻译出版的,莫言真的有抹黑中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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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作家赞赏

1994年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获得诺贝尔奖,在演讲的时候,他还特意提到了莫言。早在八十年代,莫言的书籍就已经在日本畅销,其中《枯河》等书籍让莫言一跃成为日本最受欢迎的中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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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健三郎在演讲时放话说,“诺贝尔文学奖若由我来选,那必定是莫言。”日本和莫言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情结。

在辞职后,日本专门为大江健三郎制作了一部纪录片,名叫《21世纪的文坛人物》,在该纪录片中,大江健三郎来到莫言的家乡。

二人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莫言在日本各界的交往越发深入,开始频繁来到日本进行交流。

对于莫言的书,日本人非常喜爱,这股风潮一直热度不下,这段时间《丰乳肥臀》等一系列作品接连在日本书店上架,收获了大量的日本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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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莫言的书能在日本这么受欢迎?

日本一作家茅野裕诚子在和莫言的谈话中这样夸赞道,“作为日本人,对于莫言描写的日本军队,第一次有种舒服放松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日本人喜欢莫言作品的原因之一,就连前日本驻华公使井出敬二也这样说,“日本书店很少能看到中国作家的作品,莫言是个例外。”

仅从历史角度看,中日在上世纪绝对算不上友好,直至现在,对于悲痛的历史教训国人依旧难以忘却,这恐怕也是中国作家难走进日本书店的原因,提起日本总是逃不掉两个字:侵华。

历史教训总是不自禁的将日本士兵描述成侵略战争中的样子,狰狞,恐怖且充满贪欲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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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的书中是如何描述的呢,在《蛙》中他笔下的日军却没有穷凶极恶的感觉,避重就轻的将负面掠过而是强调修饰了另一面。

“坏人并不坏”在《蛙》中体现出来,小说中的日本人杉谷义人为了招降“我”的大爷爷,将奶奶、大奶奶和姑姑绑走作为人质。

在故事中,杉谷义人的形象是“文质彬彬且有礼貌的”招待着被当作人质的几人。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描述日本人,“给我们吃喝,不给罪受。”

有的人读到这里就会产生争议,因为莫言在这里对日本人的形容存在误区,文中确实对日本人的行为有美化描述,杉谷义人礼貌性的称呼大奶奶为伯母等,并且还对先人侵略中国的行为表示忏悔。杉谷义人的忏悔和行为让文中的“我”大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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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得一读,似乎确实有美化的嫌疑。因为先入为主的历史让大家对日本人有种“滤镜”,而杉谷义人打破了这种侵略的滤镜,让人似乎觉得,侵略者也是好人,给读者造成了一种错觉。

文中着重描述了杉谷义人彬彬有礼的行为描写,但是结合历史分析就会发现,他和侵略者的行为并无二致。

同样有人的劣根性,一如既往将中国女性的“清白”作为筹码,但是书中却并没有着重描写这种劣根形象,这也就是日本读者读起莫言的书会觉得“舒服”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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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层次的问题需要思考,但文章给出的对侵略者劣根性思考空间是狭窄的,以至于让他的作品在描述日本时陷入“美化侵略者”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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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对日本民众的形容

同样还有《丰乳肥臀》的文章,日军在进村之后有两个行为,一个是对男性的杀戮,一个是对村中女性的救赎。

在他的笔下,更倾向于描述日军“做好事”一样对女性角色的救赎,同样是将日军对女性作恶的事情思考空间挤压,让读者从“为什么救女人而杀男人?”思想倾向于“救人做好事”。

文章对日军的行为描述重点不同也会让读者产生不相同的感觉,日本读者对他的作品是这样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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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日本第17届福冈亚洲文化中莫言获奖,其中评委川村凑这样评价他的书,“莫言并没有直接批判体制、社会风土,《丰乳肥臀》等书中可以明显感受到莫言对中国社会的批判。”

日本读者喜欢莫言的书,同样的,莫言对日本读者是双向奔赴,从1997年开始,莫言第一次访问日本到后来次数已经累积十几次之多。

几乎每一次的往返,莫言都感觉非常好,在描述日本时,莫言毫不避讳的夸赞,“日本人很有礼貌,在这里见了无数奇景和美食,还有民间百姓的素朴生活。”

他还曾说,“去日本看到汉字感觉很亲近,在文化上有种血缘关系,跟去欧美感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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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日,莫言自己也知道,中国人铭记历史的程度之深,但他在多次的访日旅行中直言不讳的表示,“日本人的后代很难和历史上的侵略者形象对上号。”

在毛星火发文起诉莫言之后,胡锡进两次发文力挺莫言文学。第一次发文,胡锡进批评了网络上“扣帽子”炒作博得流量的人,动辄就是“政治正确”,以“民意”自居。

第二次胡锡进再发长文分析;

其一:莫言的作品是得到了国内文学和读者肯定的。胡锡进说了一句话,“莫言是在中国体制内成长起来的中国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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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前,莫言的书就已经多次出版海外,在国内的销售量是非常可观的。在国内,莫言曾获得中国最高文学奖“茅盾文学奖”。

这点足以证明,他的作品在国内是获得认可的,并且在获得诺奖后,国内媒体和账号都多次发文祝贺,经过一版再版的文章必定是经过重重审查的。

莫言曾在采访中透露,自己生于山东,长于山东,对于他来说,写作就是在会议的过程中创造故乡,而书里的故事很多不一定真的发生在这里,而是他从别人的故事中听到的,看到的,这样的源源不断的资源是他能够持续创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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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胡锡进认为应该尊重文学的发展和多样性。

“百家齐放,百花争鸣”。文学的魅力在于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艺术讲故事。在起诉者举出的例子中,很多都是没有结合上下文语境去分析的。

例如“革命军队披着狗皮”,结合文章看才知道这是为了更好的掩护自己战斗,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

这种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莫言曾在采访中解释,自己写作受西方影响很大,这种类型的写作方式在国内并不多见,因为在传统的描述中,都是直接写革命军队的正面形象,很少有用其他类型的手法去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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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些炒作“爱国”的博主而言,这样做能获得更多流量,能制作出吸引眼球的东西,但却忽略了文学的多样性。胡锡进在文中表示,“做出一个构陷他人谋取个利的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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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议无法抹除

杨新军曾在一篇文章《莫言“同志”,你的淫秽小说能给自己的女儿看吗?》此文中有个观点非常现实,莫言的作品要读就要加上一个年龄限制,不可否认,在他的写作工程中经常有关于各种“性”的描写。

杨新军在此文中写了一个往事,在军营时,一位首长在看过《丰乳肥臀》后将莫言叫到办公室,首长指着书质问,你觉得这种淫秽小说能给你的女儿看吗?莫言回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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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大怒,那你就忍心给别人家的孩子看,忍心祸害社会和别人家的孩子?莫言愤愤地拂袖离去,至此离开了军营。

时间是铁面无私的判官,会洗清一切。文学不只是为了挣钱,更是对读者的尊重,莫言的书中揭示了上世纪乡土民众的社会环境。

但同样,他的文字描述确实不适合给孩子看,更不适合放到学校去做研读。信息化社会下,很多学生没有经历过上世纪的生活环境,不知道那些底层民众的真实境况,当现实被魔幻化的描述出来时,会在一定程度上扭曲孩子们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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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对于莫言的作品不能一棒打死,也不能说全面赞同,就像杨新军说的,如果莫言的小说不能给自己的孩子看,那也不能让所有人接受作品观点,有争议是必然情况。

参考信源:
顶端新闻《胡锡进:莫言获得诺奖,就倒推他的作品有政治问题,这种思维是极其有害的》
昆仑策研究院《杨新军:莫言“同志”,你的淫秽荒诞小说能给自己女儿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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