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卖到山里那天,我的嫡母和阿姐在一旁嘱咐道:「将她卖远些,最好一辈子不能回京。」

于是我被卖给了山里的猎户糙汉。

当晚,他强硬灌了我一碗烈酒。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一方柔软被冰凉覆盖,从未有过的舒服弥漫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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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与阿姐出生时,天一大师披命,相府女,凤命归。

听说我与阿姐中有一人生来就该是凤命,日后当母仪天下。

自小阿姐锦衣玉食,众星捧月。

而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出阁礼这天,阿姐还不忘抽空和嫡母一起将我送给人牙子,让她将我拐卖到偏远山村。

我乖巧的一言不发,身上的布丁衣裳洗得发白,肚子还在咕咕叫。

我希冀地看向我那倾国倾城的阿姐,只听她说,「将她发卖远些,最好一辈子不能回京。」

我还看见嫡母拿出好大一块银子,原来我值这么多钱。

又听她说,「贱卖吧,她的男人身份越低微越好,这样我儿的命格才能越来越好顺。」

她们越来越远,而我也被带着赶了好久的路,卖给了边境大山里的一户猎户。

人牙子给了我一身漂亮衣裳。

她说,这是我的喜服,生怕我跑了,她们挑断了我的脚筋。

我原以为要嫁的是个老男人,不想来人剑眉星目,身材高大,竟是个俊朗的大汉。

不仅如此那衣服下,肌肉若隐若现看得我一阵脸红。

他走近,给了银票便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我看着他那耳垂越来越红,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娘子,我带你回家。」

他一把将我甩到背上,背起就走,肌肤相贴,我竟情不自禁生起了一股羞涩。

然而人牙子却急忙跟上来,给了我一包糕点。

她笑得意味深长道,「你这丫头也是有福气的,瞧你这相公这模样长得真是不赖。」

我懒得搭理她,若不是她挑断我的脚筋,我肯定会跑。

他背着我很快到了山顶上,这里是一个不大的村落,而他家就在山脚下最偏僻的一处。

一方小院,再无其他,倒是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脸颊红得不像话,就好像一看我,就会红。

娘子好生歇息,我去煮饭。」

这山里冷得出奇,和京城一点都不一样,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得想办法顾好当下。

晚饭很简陋,然而饭后,他却突然将我拉到怀中,强硬逼我喝下一碗烈酒。

烈酒入喉,我感觉一瞬间浑身都开始火辣辣的如灼烧。

倒是他强有力的臂膀将我抱到榻上,盖上被子,我紧张的思索着若他有下一步动作我该怎么办。

然而他却径直走了出去。

脑袋晕乎乎的,没过一会我便浅浅睡去。

然而没过多久,我感觉一阵冰冷的体温钻进我的被窝,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终我感觉有人在替我宽衣。

在酒的作用下,我整个人有些飘飘然,感觉那一双冰冷的大手触碰到身体的时候,我的醉意消散了些许。

我缓缓睁眼,他双目迷离的看着我,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

从未经历过这些,我身子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

我曾在阿姐院中偷看过她和太子这般,嬷嬷告诉我,她们在喂奶。

他的舌尖开始吸吮,酥酥靡靡的感觉席卷全身。

原来阿姐那时,是这般感觉.........

2

他的大手缓缓游走在我水嫩的肌肤上,如同蜻蜓点水,我又羞又恼,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

但是潜意识又难以克制自己的身体。

肌肤相贴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健壮的肌肉,我羞红了脸。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他似乎有些变本加厉了,我浑身有些不自在,但是难以抑制的酥麻让我浑身无力的倒在他怀中,紧张的同时更多的是恐惧和难过。

感受着身上男人愈发不安分,我慌了,情不自禁地哭出声,眼泪流得一塌糊涂。

我听人牙子说这些山里的猎户都凶狠出了名,若是不顺着他们的意,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似乎察觉到我的哭泣,他竟抬起头一双染上情欲的星目看向我,很是好看。

他还伸手替我擦去眼泪,声音有些沙哑道,「若你不愿,我不会强求你的。」

他就那样起身离开了被窝,随着他关门离开,我感觉一阵冷风将我吹个透心凉,就连那酒意也散了不少。

在这里生活了几天,我竟发现这人有着一颗赤子之心,他白日去打猎,第二天又拿去镇上卖。

我学不来山里的做法,他也不恼,只是自己打水做饭,去镇上时还会给我卖一些新衣裳和簪子。

回来只是动作僵硬的塞到我怀里,耳垂红的不像话。

不过我倒对他有了些许好感,在府中我从来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我慢慢的敞开心扉接受他,我将珍藏了几天的糕点给他一起吃,这是人牙子给我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山里却是没有的。

他笑着道,「这是女孩家吃的东西,秋水你就自己吃。」他将多数推给我。

不过真的很甜,比我以前吃过的每一种东西都甜。

我执意要他尝尝,将一块亲自喂到他嘴中,怎料指尖触碰到他的薄唇时,我竟情不自禁羞红了脸。

反倒是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舌尖竟然舔过我的指尖,引得我浑身酥麻。

「秋水害羞的样子真好看。」他挠了挠头,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自来山里,我没有说过一句话。

又或者我本来就不会说话,很久没说了,所有人都当我是哑巴。

他本唤我娘子,我不喜,在地上写下秦秋水三个字,他便日日唤我秋水。

不得不说他笑起来很好看,好看到我心尖有些异样的情绪,总是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而半夜,我竟觉得浑身热得难耐,尤其内心涌起的那一股渴望,更是如何也克制不了。

我竟有一种冲动去找他,我总觉得这种火要将我整个人燃烧。

我意识到那糕点有问题,但是人牙子不可能害我性命,我不由的有些担心,李大郎也吃了这糕点,不知他会不会有异样?

而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打开,他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将我压在身下,红着眼,在我耳边喘息道,「秋水,难受,帮帮我。」

3

他用暴力撕开我身上的衣物,看见我身前一抹春色时,他眸子暗了又暗,很是好看,他急切的俯上去,一脸陶醉的汲取。

看着他埋头在我身前,我羞的不能自已。

他用力汲取,这种异样的触觉伴随着浑身的燥热仿佛要深入骨髓,让人不忍推开他。

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不过身体内的那股异样还是让我情不自禁发出声声暧昧。

而听到声音的他似乎被刺激一般,愈发用力,仿佛要将我融入骨髓。

我浑身无力,默认了他的变本加厉。

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我将这一切都归根于那糕点,未经人事的我,除了羞耻,更多的是慌张。

眼看着最后一方柔软要被触及,我下意识的开始反抗推搡,而他却将我抱得紧紧的,带着茧子的大手更是直接抓住我的手。

「娘子真是个妙人,连手也生得这般好看,不如……」

我的脸火辣辣的烫。

而他粗重的喘息和鼻息萦绕在在我耳边,搅乱了一池春水。

他一个用力将我抱到他身体上面,还有些笨笨地在我耳边说,「娘子在下面若不小心压坏了,我就罪该万死。」

说完他便吻上我的唇,我瞬间沦陷,在这一刻完全丧失了抵抗力。

他有些生疏的吻霸占了我很久,久到我浑身瘫软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他在我耳边暧昧道,「娘子,这些美好的事日后我们一起慢慢探索。」

他替我撩起额前的碎发,放到耳后,再次将我拥入怀中。

他似乎很欢喜,「娘子,你身上好香。」。

他似乎很高兴,一个劲的在我耳边唤着我娘子。

他原本就好看的脸上欲色弥漫,更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做出回应。

这一夜,我们坦诚相待。

但他实在没有跨过最后一步。

他竟有些结巴的在我耳边说,「剩,剩下的等娘子身子养好些,我怕,怕娘子娇小的身子承受不住。」

我在他结识有力的怀抱里安稳睡去,听着他小心翼翼的说要为我养身体,我心尖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但更多的是欣喜,从来没有人如此将我放在心上,此次也算因祸得福。

以前我在府中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原以为被卖以后日子好不到哪去,却不承想,被这个傻大个宠得无法无天。

脚筋被挑,我有时候行动都困难,反倒要抱着我做很多事情,就连去茅房,他都特地做了方便我坐着的茅厕,更是毫不嫌弃对我事事亲力亲为。

我想了很多,最终听着他强有力的呼吸,沉沉睡去。

4

「娘子,等我攒够了银子,就带你去镇上寻最好的郎中,替你治好脚筋,我上次去镇上已经问过了,娘子放心,很好治的。」

他去打猎前将我安置到他这几日做好的藤椅中,让我晒太阳,更是准备了不少肉干和凉茶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上山。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跟开出一朵花一般,我竟在山里,被糙汉猎户娇养了。

他什么都不许我做,又什么都给我最好的。

自从那一晚过后,我们的关系好像近了很多,他总是盯着我的脸傻傻痴笑,有时候就跟个傻子一般,总说「娘子真好看。」

我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只是自那一夜后,他怕惹恼了我,便不曾在夜里钻到我被窝中。

不知怎的,我竟有些睡不好,有时候还很羞耻的想念他强有力的怀抱,很能给人安全感。

他当真说到做到,换了不少钱财带我去镇上找到了郎中替我缝和了脚筋。

只是伴随而来的是更多的不方便。

比如很多事情都要靠他,就好比沐浴。

「娘子,水打好了,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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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我找了一间客栈,明日再回山上,天色较晚,我又动不了,按他一个人的脚程带着我回山上怕是要走到明天早上去。

不过看着浴桶里的水,我再次羞红了脸。

他替我沐浴,就意味着有可能坦诚相待,想到这里,身体竟莫名产生了一股奇妙的异样。

不过他倒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才不会注意我这些小心思。

只是在他替我脱衣裳时,我竟然看着他俊郎的脸庞呆愣在原地。

直到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我才反应过来,不过他很细心的将我抱到浴桶内,布满老茧的手先是毛毛躁躁的替我揉洗头发,再慢慢的移到肌肤。

水温的雾气下两个人的脸庞都有些羞涩,他布满老茧的手掌慢慢揉搓着我的肌肤,竟不知不觉让我身子有些发软。

随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我竟情不自已,心底萌生出难以启齿的想法来。

慢慢地,他的双手移到身前,覆上那一方柔软后,我整个人竟再难升起推开的心思。

不仅如此,他炙热的鼻息在我耳边,勾得我浑身酥成了一片柔水。

这一次他炙热的大掌更是没有放过我的每一寸肌肤,随着他的按摩仿佛被点起了一股子火,压抑难耐。

直到被他从浴桶中抱出,小心翼翼的擦拭身体,我才将往日女儿家的矜持都抛之脑后,主动钻入他怀中。

他很是欣喜,整个人激动的像个小孩子一般抱着我上塌。

「娘子,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