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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中德国纳粹党人的残暴行径是有目共睹的,但很多人可能还不知道的是,在当时的德国还有一批年轻貌美的女护士在助纣为虐。

战争过后,她们和纳粹军官们一起,也得到了应有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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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女护士的罪行

一切还要从T-4行动(Aktion T4)说起,即那场臭名昭著的纳粹“安乐死”行动。

当时,希特勒动员国内的美女护士们成为杀人的工具,悄悄处死那些不断消耗医疗资源的伤员、残疾人和弱者,特别是那些在战场上负伤,失去战斗力的军人们。

一张张天使面孔的女人们在纳粹的战斗号角声中群情激奋,纷纷穿上了魔鬼的外衣,成为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场轰轰烈烈、惨无人道的杀人行动耗时长久,直到1941年在德国宗教势力甚至是纳粹党内部的极力抗议下才宣告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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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被动员的50万名女护士们组成了T-4护士组,会在给伤员包扎伤口的时候,在里面混进毒药,让本来不怎么严重的外伤突然之间就开始发炎、发烂。

伤员们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这些照顾他的护士,还在一个劲儿地问自己什么时候会好,祈求她们让自己好过一点。

还有人被送进手术室后再也没有出来,在休息室里躺下休息一会儿却再也没有醒来。

这些女人们特别擅长洗脑,往往三言两语就能把人逼急,从窗口往下跳,心甘情愿放弃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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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很多人警惕心很强,不轻易理会这些德国女护士的心理暗示,但他们也难逃最后一死的厄运。

女人们会慢慢减少这些人的营养和药物补给,食物也不给够,让他们吃不饱肚子,纵容病痛慢慢拖垮他们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这套杀人方法还被她们用到了老人、小孩子、孕妇和残疾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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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想象,当时一个年轻的纳粹女护士手上可能就沾着几百条的人命。

对于这些女护士们来说,杀人就像吸毒一样,一旦毒瘾发作,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她们并不害怕流血牺牲,热血冲上了她们的脑袋,为了执行纳粹党的意志,她们什么都肯做。

据她们自己讲述,当时差不多每10分钟就要给一个孩子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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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裘尔克和安娜·卡岑卡曾经通过注射、灌注和服用的方式,杀死了700多个儿童。

玛格雷特·顿科夫斯基杀死过200多名儿童,使用的武器包括注射器、穿刺针和灌肠器。

在后来被抓获的时候,她如此狡辩:自己是在帮他们实现无痛死亡,这比在集中营里呆着要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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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琳·克尼斯勒每天的任务是去精神病院巡查,然后带70个病人去赴死。

赫尔塔·奥伯霍伊泽还会在囚犯身上做活体实验,移除骨头和肌肉,观察身体的排异反应。在她看来,集中营里的囚犯,不过就是实验中的兔子或几内亚猪。

为了观察坏疽病的病程,她会故意把病毒注射到囚犯的伤口上,大大加重了犯人的死亡概率,如果他们能够侥幸存活,也会染上严重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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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斯·科赫则有一个变态的癖好,她被称为“布痕瓦尔德的野兽”。

毕业于会计学校的她对于犹太人有着深重的仇恨,喜欢把囚犯的皮肤剥下来做成人皮灯罩,1949年她受到了多名证人的指控,最后在牢房里用床单将自己勒死,她的故事还被改编成了电影《刺花的灯罩》,是海林格夫人的原型。

一位在伊尔斯家工作的园丁说,伊尔斯长得很漂亮,有一头红发,但生性残暴,一旦发现哪个囚犯在偷看他,就会下令将其击毙。

她会注意挑选囚犯身上好看的纹身,然后把这些犯人杀死,把皮剥下来做成灯罩,她还曾经把风干的大拇指做成房间里的电灯开关。

她的处刑方式比其他纳粹看守要可怕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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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的丈夫是一名犹太人,一开始她担任的是集中营囚徒中的卧底工作,后来因为表现良好被调到了卫生所,专门去清除掉集中营中那些身体不好的犯人。

从受害者转变为施虐者后,薇拉通过派药的方式害死了230多名犹太妇女,慢慢泯灭了人性。

曾经有一位犹太少女带着病重的母亲来找她看病,她看女孩还有劳动价值,就劝她丢下自己的母亲回去。

怎料女孩不肯就范,她就叫来了两名男看守把女孩毒打一顿,然后把她按在地上,往她嘴里灌毒药,女孩在她身上活生生地断了气。

随后,她又把那位病重的母亲推进了注射室,一边给她注射毒药,一边发出可怕的狞笑声,周围的人看了,肯定会觉得她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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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4护士组中也有一些良心尚存的成员,但往往会受到纳粹的无情迫害,比如克拉拉·孔尼希。

她因为不愿意杀人,遭到了其他护士的排挤,最后被判处了叛国罪,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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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4行动的根源

T-4行动说到底还是根植于希特勒奇葩的种族观念,使其进入到医疗卫生领域,变得科学化、公开化、社会化和法律化。

希特勒曾在《我的奋斗》一书中,阐明自己要坚决捍卫“种族卫生”的伟大意志,要培养出一批适合参加生产、打战的德国人,所有不适合生存竞争的人种都要被淘汰掉。

在他看来,人就应该按照种族划分。他疯狂迷恋金发碧眼、身强体壮的体质特征,认为北欧高贵的日耳曼人是人类文明的创造者。

而像犹太人、吉普赛人这样的劣等种族,文明的破坏者、寄生虫就应该被毁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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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这个原因,1933年纳粹党刚一掌权,就实行了残疾人绝育的政策,强迫40万人绝育。

一位狂热的纳粹支持者理查德·克雷奇马尔曾写信给希特勒,表示希望获得授权,对他不久前刚刚出生,有身体残疾的儿子格哈德进行安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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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克雷奇马尔描述,格哈德失明、四肢残缺,会不自觉的抽搐,实在不适合作为德国人活下去。

希特勒知道后,很快派自己的私人医生卡尔·布兰特过去检查,批准了格哈德的这一死亡申请,最终在1939年7月25日用药物注射杀死了这个先天不足的孩子。

此后,希特勒就开始在国内开展大规模的屠杀行动,对象就是像格哈德的孩子一样先天不足,身体残疾或是智力发育不正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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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之前授权成立的“帝国遗传和先天性疾病科学登记委员会”在行动前夕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个机构纪录下了国内每位出生婴儿的健康信息,包括是否存在明显的身体缺陷。

三位医生会轮番查看这些表格,在不亲自检查孩子身体的情况下,就直接判断这些孩子是否应该继续活着。

对于那些要被处死的孩子,他们会在表格上画上一个大大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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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39年,刚出生的“不合格”婴儿们还会被送到遍布于德国的几个专门机构里,被注射致命剂量的鲁米诺或吗啡。

一名叫普凡穆勒的医生则主张直接饿死这些孩子,他觉得这样的方式更加温和、自然,不像化学注射那么剧烈。

T-4行动后来将要接受治疗的儿童年龄从3岁扩大到了17岁,以及其他残疾人和老年人身上,而更多残忍的杀人方法也随之被发明了出来。

当时,很多受害者会被以“特殊治疗”的名义送进一氧化碳室,在沐浴中安静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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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芬奈克、佐恩施泰因、勃兰登堡和哈尔特海姆是当时纳粹实施安乐死计划的4个重点医院,它们都由精神病院和疗养院改建,被称为处决中心。

当时,纳粹党人声称要对全国的重残病人进行集中治疗,亲人们看着住院条件非常优渥,就满心欢喜地把病人送了进去,但在这之后,却再也没有看见他们活着出来。

甚至最后,亲友们领到的骨灰也不是死者本人的,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让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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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的审判

因为罪不可恕,德国战败后,参与过T-4行动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护士组的那群女人也统统走上了军事法庭,站上了审判席。

很多人都无法想象这些漂亮的脸蛋背后,竟然藏着如此深重的罪恶。

尽管这些女人的美貌让人同情,但她们的所作所为不会,她们最终将要面的的是无期徒刑,或是死刑,结局十分悲惨。

女人们也曾为自己的罪行辩驳过,但在成千上万条无辜的生命面前,无论是什么借口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比如上面提到的薇拉,她声称是犹太人的妻子,又怎么会对同胞手足动手,自己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要站上审判席,但所有人都站出来指控她的罪行,最后她在35岁那一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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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玛·格蕾泽是T-4护士组的头目,1923年出生在德国南部的一个矿工家庭,很早就开着帮着父母照顾弟弟妹妹,因为目睹了底层的苦难,所以励志一定要出人头地,不管用什么方法。

1936年,这位13岁少女开始在柏林军事卫生学校学习护理专业,很快成为了纳粹运动的学生领袖,公开发表演讲,高呼希特勒万岁,18岁时她靠着傲人的战绩获得了纳粹党的铁十字勋章。

就抓捕时,格雷泽年仅22岁,但双手已经沾满了献血,据旁人说她特别善妒和残暴,可以说是没有丝毫人性可言,是一位真正的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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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泽以虐杀为乐,享受着居高临下的快感,会因为女囚犯长得太过漂亮就下令将其处死。

她的丈夫,德国的门格尔医生曾经对一名来自荷兰的犹太女人动心,答应要放了她,帮她找一份可以谋生的工作。

格雷泽发现后,当即把鞭子甩在了这个身材高挑、浓眉大眼的女人脸上,打得她血肉模糊,然后她又让身边人剥开这个女人的衣服,像疯狗一样继续狠狠鞭打她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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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女囚也会遭到格雷泽的虐待,因为格雷泽害怕她们生出比她漂亮的孩子。

据说,她会毫不留情地踢打这些孕妇的腹部,直到孩子流产,或是孕妇被折磨致死。

因为不满丈夫的不忠,格雷泽还表现得特别放荡,经常在集中营中挑逗别的男人,和德国军医、上层军官暧昧不清,虽然已经结婚了,依旧光明正大地做着别人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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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判的时候,格雷泽却很快认了怂,她怕得要死,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还恬不知耻地告诉一位英国的老法官自己还很年轻,只不过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弱女子,上级的命令让她无法违背,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

格雷泽泪眼婆娑,看起来楚楚动人,她甚至抓住了这位法官的袖子,祈求到:“我愿意给你做一辈子的女仆,给你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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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尽管同情她的遭遇,但还是给她判处了绞刑,让她死在了木桩上。

因为在执行上级的命令之前,执行者也有自己的判断,她们的脑袋一旦被恶念占据,就不能说她们是无辜的,全世界都在看着这场审判,任何一丝的罪恶都不容许姑息。

据说,格雷泽在听到判决后,一下子瘫倒在地,泣不成声,实在叫人于心不忍,但这一些都已经太迟了,正如那位老法官说的:“姑娘你的罪孽太过深重,谁也帮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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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记者萧乾在《南德的暮秋》一书中也曾写过对德国女护士的审判,揭露了这些战犯命运的另一方面。

当时,他旁听了在德国威斯特法沦威市政厅的一场审判,被告是海德马精神病院的三名大夫和三名护士,他们被控毒杀了4400名波兰人。

但最后却因为证据不足,无法证明这些人是否是在治疗期间自然死亡的,只有两人被判处了有期徒刑,其余四人都被无罪释放,包括三名女护士。

他感慨于这些女护士的罪恶,却终究无法再为那些受害者做什么,于是只能不断地去书写和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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