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井

赵汗青·刘欣华

从古代一直到七十年代中期,宿州市埇桥区居民饮水一直用浅水井。城市多用砖砌井,农村则挖土井。一般人家挑水吃,富有人家则雇人挑水吃。因此,宿州城就有很多水井。有甜水井、苦水井之分,宿州市的水井多为苦水井。

旧宿州有很多四眼井,据老年人说,城内大的有四口:城西北 角 泰山庙里一口,一人巷东一口,白衣阁前一口, 原 埇桥区党校南一口。白衣阁前的四眼井同一人巷东的四眼井,人称南四眼井、北四眼井。这几口井均为苦水井,只有泰山庙井为甜水井。南北四眼井毁于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其余的毁坏更早,如今只有 在原 埇桥区党校南一口井在用。四关的四眼井有:南关的燕窝池,即今天的 原 酱品厂附近;北关的小周庄,即今天 的第三 勘探队附近;西关的草祠泉,位于今天的 安徽宿州 监狱附近;也有人说在今天的 原 大泽酒厂院里。惟东关没有四眼井。以上三关的四眼井,均为甜水井,含碱量及其他杂质少,煮出的茶水,甘甜爽口,人称“甘泉”。

四眼井顾名思义,就是井口有四个眼。据目睹者讲,宿州城过去很荒凉,没有自来水,人们为了吃水,就集资打井。为了使水够用,井打得很大,因为当时吃水都用桶提,水桶上拴个绳子,从井里往外打水。又因井口大,经常有些牲畜、家禽,有时甚至人夜行,不小心也会掉进去。这样不但弄脏了井水,也给居民造成不必要的经济损失。所以人们便想了个点子,用块石头或木板,上面凿了四个眼,将井口盖上。这样既方便提水,也保持了卫生,因此就有了“四眼井”这么一说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四眼井也有个美丽的传说:很久以前,宿州市是个很小的城镇,居民的收入来源,不光靠商业,主要的还是农业。所以一到午季人们便把收上来的麦子,放到场上用石磙脱粒。因为当时石磙很少,居民们成天为石磙争抢。这样谁起得早,谁就能抢到石磙,谁就能先打场。有个懒汉,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人家的场上已经响起石磙的“吱吜”声。晴天还好,遇上阴雨天,他算倒了大霉,因为他场上的麦子全都生了芽。急得懒汉团团转。懒汉也有个优点,就是力气大,力能扛鼎。这天懒汉想了个点子,晚上等人们都睡觉时,他把四个石磙全部抱来,头对头地攒在井口上,然后去睡觉。第二天,懒汉又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后发现:井边聚集了好多人,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埋怨着。但谁也不敢动,因为他们力气小,一是搬不动石磙,二是怕石磙掉进井里。懒汉很得意,洗把脸对众人说:

“哈哈,这井怎么一夜变成四个眼了?你们怎么不把它搬开?”

人们才恍然大悟,知道是懒汉在捣鬼,但谁也没办法,只得求助懒汉。懒汉说:

“要搬也不难,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每年的场得我先打。”

众人说:“行,只是你得早起,改掉你睡懒觉的毛病。我们不但让你先打,而且还帮你打。”

懒汉一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从此以后便改掉了睡懒觉的毛病。还根据四个石磙的原理,用石块凿了四个眼,放在井口上,来方便众人。从此宿州市便有了四眼井。

不管传说的真假,宿州市 城内 确实有四眼井,而且在新中国成立前还起到相当大的作用,致使有很多人怀念它。所以至今成为人们茶后饭余的一个有趣的话题。

赵 汗 青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赵汗青男、汉族,安徽宿州人,祖籍淮北,高级记者、文史作家、文化学者、博士。曾任安徽经济报宿州记者站站长、《时代•中国之声》杂志副总编、宿州市白居易研究会会长。2021年歌词“我有一个梦”获全省一等奖。现供职中国网•韵动安徽。

已出版创作20万字军事历史小说《垓下之战》《抗日英雄欧明海》《血染虹桥》等九部长篇作品。

刘 欣 华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刘欣华女、汉族、安徽宿州人,祖籍蚌埠,英文翻译、文化学者、博士。曾任某市中学校长、麓鹿出版社社长、盐城市规划市政设计院安徽分院院长、宿州市白居易研究会常务副会长,现供职中国网•安徽。

有千余篇散文、随笔、游记、译文散见于海内外各媒体上。代表作有:缅因州赏红叶、秋风中的圆明园、爱上临海、西塘•等那一笼烟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