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墟文化的二里头遗址,不仅彰显了夏文明的存在,还引起了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天灭族惨案。时间可以追溯到四千年前,也就是大禹时期。随着科考队员的深入发现,二里头遗址呈现出了一个王城的宫殿。

宫殿的地面很奇怪,到处都是扰坑,而扰坑里面的东西,却让科考队员震惊不已。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仅宫殿地面往下一米处,全部都是人骨,不仅有断裂的人骨,还有数不清的人头。更诡异的是,这些人类的头骨上都制作有恐怖的面具。仅一个扰坑就发现了三十六具尸骨,其中,未成年人九名,青壮年二十二人,以及五位老人。

当然,这些尸骨在发现的时候,都是零散的,在科考队员的精心摆放下,才得以还原真相。之后,用高精尖仪器对骨头进行探测,才发现了这些骇人惊闻的骸骨。在数不清的骸骨里,有一具骨架相对完整,不免引起科考队员的猜测:估计是一位尊贵无比的人才能留下全尸。

但是,随着考古工作的进一步研究“全尸”的死因,却牵动了无数科考队员的心。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通过对其牙齿的鉴定和骨质的检测,发现:她是一位成长于本地的贵族妇女,大概三十五岁。那么,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她生前的面容又是怎样的呢?难道她是王的妻子吗?这些问题都暂且没有答案。

但是,值得肯定的一点是,她死之前非常痛苦,她的下体被人插入了一根长达三十里面的牛角。而被人扔进扰坑的时候还是活着的,施暴者当时肯定是随着她一同跳进满是同伴骸骨的扰坑,然后,折断了她的骨头,最终,用土活活将其生埋的。

活人惨遭毒害,昔日辉煌的宫殿被毁,死人也不得安生,不少尸骨被挖掘出来挫骨扬灰,尤其是大量平民被实施法术,用于诅咒镇压他们... ...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那么,这些扰坑里的可怜人,到底是谁呢?

这个王朝的王城面积有三百多万平方米,而今天的平遥古城,也才二百多万平方米,可见,它昔日的气势恢宏。王城宫殿雄伟辉煌,光殿柱的直径就有一米,而且,所用的瓦砾是平行四边形的,不仅奢靡而且美观。

科考队员在现代技术的帮助下,恢复了宫殿的原貌,他们发现:王城里还有天坛、地坛,按照中国礼制建造的建筑,不仅辉煌大气实用性还很强。另外,在王城里,还有居民区、手工业区、仓储区,一应俱全。

长期以来,西方部分学者不认可中华文明有五千年的历史,仅承认有三千年历史,认定:应该从甲骨文文化的商朝开始计算华夏历史,从而,否认了夏朝的历史。但是,这个巨大王城的出现,无疑向前推进了华夏文明的历史。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那么,这座四千年的王城,到底被谁所毁灭?为何以后的两千余年,再没有人染指此地呢?

这个王城位于山西省襄汾县陶寺村南,东西约2000米,南北约1500米,被命名为陶寺遗址,从四十年前被科考队员挖掘后,经过数年研究,被中国考古界统一认定为:“这是中国人的老祖宗尧、舜帝的王城,他们不仅存在于神话传说里,还是切实存在于过去。”

并且,对于陶寺遗址,陕西文化学家孟楫还认为:“陶寺遗址是尧舜故都,仅仅是考古队专家的一个逻辑推断,可能是正确的,也可能是不正确的。如果,用考古新资料证明的话,陶寺遗址准确的定位应该是‘夏朝都城遗址’。”

那么,王城惨案的凶手到底是谁?为何会下此毒手,原因又有哪些呢?

据记载,夏族首领鲧就曾被舜任命治水,因为鲧的能力有限,后来,他并没有完成使命,最终,被舜残忍的杀害了。自此,夏族和舜的仇恨种子,就埋藏在了大禹的心间。大禹作为鲧的儿子,以及夏族部落首领,自然要背负着杀父之仇。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话说,在鲧死后,舜命令大禹继续治水,有人说大禹不仅背负着民众苍生之苦,还在韬光养晦,静待时机。古人所说的“三过家门不入”,不仅是大禹坚定治水的信念,也是为了“保护”家族成员不被舜破害。终于,经过十余年的隐忍,大禹治水成功。

此时,他不仅得到了各部落的认可和支持,甚至,他收揽了不少军事势力。当军事势力足够强大的那一刻,大禹多年积累的怨恨一时间涌上心头,他集结了大量的军队如洪水般涌入王城。那些华丽的宫殿,那些堆积的财富他都不要,他只想破坏这座王城,屠杀城民以解杀父之恨。

当然,也有历史学家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说:北方石峁遗址之人,才是灭杀王城的罪魁祸首。在历史上,无数帝王都倾心修建长城,就是为了抵御长城以北的游牧民族。他们骁勇善战,身体素质和战斗力都比长城以南的中原民族强悍,所以,他们所拥有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

纵观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其中,三个都亡于游牧民族。

中国的西周时期,北方的犬戎在镐京消灭了周幽王,那一次,中国差点失去了自己的文明。到了春秋时期,北方的戎、狄再次侵扰,如果,不是管仲、齐桓公尊王攘夷,用孔子的话说“吾其披发左衽矣”,大家就都成野蛮人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随着陶寺遗址的出现,中华民族从舜时期开始,就有了切实的“实锤”。虽然,朝代之间的更迭多以残忍的战争为主,多少次的屠杀成为了改朝换代的“重要戏码”。但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在当时的大环境下,任谁也是无法将其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