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网报道见习记者 林泽宇】东京奥运会赛程已经过半,居住在奥运村的运动员防疫意识松懈,开始“放飞自我”了?日本杂志《日刊新潮》3日一篇文章中贴出了匿名奥运相关人士提供的运动员们深夜在奥运村附近开派对时的照片,并援引他的话称,“晚上的奥运村已经成为了‘无法地带’。连续多天,外籍运动员们在屋外开派对,‘闹’到深夜,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大规模传染(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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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刊新潮》称,从警备完善程度上来说,奥运村的确可谓是“平行世界”,除了有资格进入奥运村的人士以外,包括媒体记者在内的任何人都无法进入奥运村。但这反而助长了运动员聚会玩乐的势头。

一名奥运相关人士在接受《日刊新潮》采访时透露,“奥运运动员在奥运村里面的临海公园内玩闹,媒体无法得知那里发生的事。在了解到没有人监督后,自7月27日起,一部分运动员们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办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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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刊新潮》贴出了这名奥运相关人士提供的视频截图称,在屋外,音响大声播放着拉丁舞曲,有约30人配合音乐欢快地舞蹈,这些人玩得都很尽兴,可以看见啤酒罐和酒瓶。从视频中无法清晰辨认出每个人的面孔,但可以看出是白人和黑人聚集在一起享受派对,所有人都没有带口罩,其中有看起来像是情侣的男女亲密地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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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刊新潮》称,多家日媒已经针对奥运村内运动员聚众饮酒一事进行过报道,但匿名奥运相关人士气愤地对《日刊新潮》说,日媒的报道没有将奥运村的现状正确地传达给日本民众。

匿名奥运相关人士称,“视频中出现的人是在公园的一个角落处举行派对,同一天,除了这一群人,公园中还有近100名运动员分成多个小组,在疯狂玩闹”,“尽管这些人制造的骚乱7月31日惊动到了警察,当地警方前来制止,但并没有立案,没有成为社会性事件”,在那之后,运动员们依旧无法无天地聚众搞派对,东京奥组委设立的防疫规定形同虚设。

《日刊新潮》称,已经针对此事联系了东京奥组委,但并没有得到答复。匿名奥运相关人士警告称,“东京奥组委没有能力管控入住奥运村的代表团成员”,“如果现状无法得到改善,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大规模传染(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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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时事通讯社报道,东京奥组委3日发布消息称,新增18名东京奥运会相关人士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其中包含一名运动员。报道称,据东京奥组委自7月1日起至今发布的信息,已累计有294名奥运相关人士新冠检测结果呈阳性。

延伸阅读

射击运动员在奥运村开"性派对":运动员不分昼夜玩8天

网易体育8月1日报道:

奥运期间,人们在关注赛场上的超级巨星时,也把目光放在了奥运村里的风流韵事。东京奥运会期间,疫情肆虐,但组委会要求大家尽量不要握手、拥抱,甚至不允许乒乓球运动员吹球、摸球台。还是决定延续传统,发放15万枚避孕套。

在外人看来,奥运村就像是一座为运动员们层层设防的、与外界隔绝的现代都市。不少人好奇的是,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精力充沛、荷尔蒙沸腾的运动员们是怎么打发他们的闲暇时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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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他是失意者,场下开派对

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一届在多向飞碟项目上夺得银牌的约什·拉卡托斯只取得了第16名。根据美国奥运代表团的相关规定,比赛一结束,他就该收拾好行李和心情,上交锁匙,离开他和队友们奥运期间居住的那栋三层小楼,回到美国了。

但在临行前的某一刻,他突然心血来潮,改变了主意。四年前的经历让他意识到,奥运村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成为狂欢的大舞台。于是,不想错过这个四年一度机会的他想办法弄到了奥运村里的一间空房间,将那里布置成了奥运史上“史诗级”的性派对。

长达八天的时间里,男男女女的运动员们鱼贯而入,他们不分昼夜地走进这位射击运动员的房间。“行事”之前,他们不会忘记“光顾”房间里的一个圆筒旅行包,里面放满了从奥运村“就地取材”的安全套。过了好一会儿,拉卡托斯才意识到:“我这是在奥运村开了个妓院啊!”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淫乱的景象。”拉卡托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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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会问,这些来自世界各国、肤色各异的运动员如何“打成一片”?语言不通似乎会成为横亘在奥运健儿们面前的一道障碍。据女性运动与健身(Women's Sports & Fitness)网站上一篇文章披露,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期间,组委会为了方便操着各种语言的运动员们进行沟通,专门给他们提供了可以对邮件内容进行翻译的邮件系统,而这也很快被“别有用心”的运动员用成了勾搭性伴侣的利器。现年已经52岁、41岁时仍在北京奥运会斩获50米自由泳亚军的美国女泳将达拉·托雷斯这样回忆当时的情况:“我的邮箱里塞满了那些家伙们的邮件,而我完全不知道他们是谁。”

随着智能设备的发展和奥委会对运动员们使用社交软件的限制“松绑”,Tinder等app成了奥运村里新一代的“约炮神器”。毕竟,只需用手指在屏幕上向左向右滑动即可完成匹配,何其方便。从在索契“一炮而红”开始,Tinder已经“火”了三届奥运会。平昌奥运会时更是有报道称,在奥运期间,平昌地区的Tinder使用率暴涨了348%,运动员们渴望“交友”的心情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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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哪些运动员是“交友”的活跃分子?以往,这很难为“村外人”所了解。但有了Tinder这样为陌生人提供平台的app,运动员们的需求也被曝光在公众面前。一个ID名为@tinderpyeongchang的Instagram账号(现已注销)曾经一口气爆料了近50位在平昌使用Tinder的冬奥选手,范围覆盖了从跳台滑雪到单板滑雪到花样滑冰等多个项目。

而夏季奥运会的参赛者们在这方面也是不遑多让。里约奥运会期间,曾经被誉为“高坛神童”的瑞奇·福勒用Tinder,“又帅又能打”的击剑运动员雷斯·英博登用Tinder,女子100米自由泳冠军得主西蒙·曼纽尔用Tinder,与“飞鱼”齐名的罗切特用Tinder.......

甚至,如果你往前回溯,你会发现,“飞鱼”本人也曾经是Tinder用户,他和前女友钱德勒就是在这款app上认识的。

肉体如林的奥运村里,谁才是“大众情人”?

你可能已经留意到了,在已被曝出的使用Tinder的运动员中,游泳运动员似乎占了不小的比例。确实,据一位匿名奥运会参赛者透露,游泳、田径、沙滩排球和体操这几个项目的运动员是最为“活跃”与“饥渴”的几大群体(赛艇和马术运动员则处于另一个极端),而与之相对应的,泳将们也是奥运村里最受追捧的对象。

2008年荣获奥运会团体项目银牌的女子艺术体操运动员阿丽西亚·萨科拉莫内就坦白说,论身材,游泳运动员和水球运动员们是“无可匹敌”的,因为他们平时大量的训练有助于塑造他们的完美身材。北京奥运会期间,体操运动员有时会和上述两个项目的选手共用训练器材,萨科拉莫内因此得以将游泳和水球健儿挥汗如雨的身影“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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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是所有人在这方面都“口味”一致。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男选手就告诉ESPN,他偏爱女足运动员,因为她们“都很火辣”而且“打扮得和摇滚明星一样”。自行车手吉尔·金特纳则说,她迷恋男体操选手。“他们就像可爱的小伊沃克人。”金特纳说(注:伊沃克人是星战电影中出现的毛茸茸的种族)。

如果说光是上文说的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奥运村里的这些“奇闻”是否只有“煞有其事”的传说,那么,各届奥运会期间避孕用品的使用量大概可以验证,在运动场上奋勇拼搏的运动员们确实都是骁勇的“实战派”。

1988年汉城奥运会是有史以来第一届奥运村里有安全套提供的奥运会。早在1992年的巴塞罗那奥运会,组委会就被曝光“像订披萨一样”订购避孕药。此后,奥运村里的运动员们对这类用品消费量极大就再也不是新闻了。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组委会一开始预备了70000枚安全套,但“热情洋溢”的运动员们却在盛会结束之前就将这看起来十分充裕的供应一扫而空,组委会不得不追加了20000枚安全套的补充才满足了运动员们的需求。

北京奥运会似乎是最“禁欲”的一届奥运会了,组委会为10942名运动员准备的100000枚安全套在整届赛事结束后竟还能回收约5000枚。

2012年伦敦奥运会,组委会提供了创造当时夏季奥运会纪录的人均14枚安全套,总数达到了150000枚。不过,这一数字在下一届的里约奥运会上就被大幅刷新,在里约的奥运村里,11238名运动员平均可以拿到42枚安全套。不过,里约组委会出手如此“慷慨”也是为运动员身体健康着想。毕竟,里约奥运会期间恰逢“寨卡”病毒肆虐南美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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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从往年的报道来看,与夏季奥运会只相隔两年的冬季奥运会往往在安全套的供应数上与时间相近的前者相当,论人均数量更是远远领先一截(里约奥运会是个例外)。论其背后原因,或许是因为寒冷的天气让各位运动员待在室内的时间多了起来?

不过,也不能排除,有许多安全套是被当作“纪念品”被奥运选手们装进行李,带回了家中。毕竟,能参加这四年一届的盛会,是幸事,也很有机会是“性”事,谁还不想留给自己一些值得回味的事物呢?

禁还是不禁?关键看个人

奥运健儿们对于避孕用品“有多少用多少”的疯狂可能让你吃了一惊:运动员都这么生龙活虎的吗?是不是大负荷的运动会让人变得更加好色?

是也不是。一方面,奥运会的参赛者们为了在四年一度的盛会上圆梦,往往会在奥运临近时(甚至大半个奥运周期中)选择一个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进行高强度的针对性训练,以期不为外界的事物所分心,达到最好的训练效果。而对于许多人来说,“性”自然也是他们力求避免的干扰因素之一。设身处地地琢磨一下,这样一个身体机能达到了人类顶点的群体,从一个高压紧张的环境中,突然被投放到了一个消耗远小于平时(许多运动员在赛事期间会大大减少训练量),也不那么容易被家长、教练和媒体打扰的地方,“找点事情做”以释放无处安放的精力顺便缓解赛前紧张或者庆祝比赛任务结束,是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另一方面,关于奥运健将级别的运动量是否对于是否会增加人类对性的渴求,目前并没有有助于直接得出结论的相关研究。至于为什么?原因并不难领会——要找一帮如此高水平的运动员来参与这样的课题研究,原则上很难通过伦理审查。不过,倒是早在1989年就有来自期刊《运动医学(Sports Medicine)》研究指出,长时间的耐力运动有可能扰乱激素水平,而这显然无助于提升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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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奥运选手们的“性解放”看似“淫乱”,实际上也是人之常情了。但,从追求“更高,更快,更强”的角度来说,运动员们是不是还是克制一些比较好?

“禁欲”有助于提升运动成绩确实是流传已有千年之久的一个迷思。从传统医学典籍、过往运动员的事迹中你都可以找到许多论据来支持这一观点。许多体育大赛到来之际,教练们也会郑重其事地叮嘱弟子们不要“破戒”。

然而,在靠谱的科学研究面前,这一设想同样不那么站得住脚。2016年,来自意大利和克罗地亚的研究人员在《生理学前沿(Frontiers in Physiology)》上发表的一篇覆盖范围达到了过去半个世纪的文献综述中就指出,还没有任何一个项目组确切地搞明白了“性”对于运动表现究竟有何影响,不过研究这个课题的科学家们已经从肌肉力量、可接受负荷强度、精神集中度、长短期睾酮水平等多个方面洗脱了“性”的罪名。

和比赛挨得过近的性行为确实有可能损伤运动员的“元气”,但这是建立在它好歹算是一项 “运动”的基础上的,毕竟,谁连续慢跑个2000米不得稍微喘口气呢?更何况,蒙特利尔大学进行的一项测试结果表明,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同样单位时间内,性行为所消耗的卡路里都不到慢跑的一半。

所以,哪怕你是奥运会的参赛选手,只要你不弄伤自己,只要你不顺带着沾染烟酒、影响休息,“性”,就和你所有的那些赛前小习惯——吃根香蕉啦,做个俯卧撑啦——一样,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