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菲律宾海警卫队对外公布了一组照片,声称有200多艘中国船只进入其专属经济区,停靠在牛轭礁附近,还诬陷这些船只并非是在捕鱼,而是中国的“民兵船”。美、澳、日等国一听,唯恐天下不乱,纷纷跑来煽风点火。

事实上,牛轭礁一直是中国南沙群岛的一部分,中国渔船在此附近捕鱼、避风乃是常有之事,当日也是因为避风才在附近停靠。不曾想,却被菲律宾等国拿来“煞有其事”。当然,这也不是菲律宾等国第一次这么做了。

围绕着南沙群岛的争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发生几次,让人哭笑不得。那么关于南沙群岛主权纠纷的祸根是怎样种下的?这场领土之争,最终究竟所求为何?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一、 南沙群岛的现状

为何南沙群岛总是被这些周围国家虎视眈眈,垂涎欲滴呢?

首先,这与它的自身特点密切相关。按照地理位置划分,南海诸岛一共可被分为四个群岛,即东沙群岛、西沙群岛、中沙群岛和南沙群岛

作为南部海域最南的一组群岛,南沙群岛北起雄南礁,南至立地暗沙,西到万安滩,东接海马滩,是南海中岛屿滩礁最多、散布范围最广的一组群岛。它的岛礁面积不大,全部加起来,也不过才20平方公里,但其周围海域面积却很大,高达82万平方公里。

正是广阔的海域面积,伴随着丰富的自然资源、重要的经济及战略价值,使得南沙群岛成为目前南海诸岛中价值最大,存在争议也最大的群岛。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截止至今,对南沙群岛部分及全部岛礁提出主权要求的国家就有文莱、越南、马来西亚、菲律宾和印度尼西亚等国家。

其中,仅越南就侵占岛屿及礁石多达30个,菲律宾占6个,马来西亚占领3个并监视4个,文莱占领1个,印度尼西亚虽未占领岛礁,但也对其邻近海域提出主权要求,这么算下,本属于中国的南沙群岛,处于中国实际控制之下的只有8个,巡视监控21个。

众所周知,近几十年来,菲律宾和越南等周边国家在南沙群岛问题上不断挑起事由和争端,甚至还企图通过填海造陆、修建机场和住所等方式,侵占这些岛屿。

其中,越南的重心是放在油气方面。因此,它强力抢占南沙群岛西侧对其有重要性的岛礁,并全力与西方大型石油公司签订合作协议,加速在这个区域从事勘探、开发、生产的工作。同时它的排他态度还十分坚决,也因此先后两次挑起与中国的战争。

目前在南沙群岛中,以越南所占据的岛礁最多,势力也最为庞大。越南政府将南沙群岛第一线军事指挥中心设在南威岛南威岛目前有直升机坪及跑道,是南海海上航道要冲,地位十分重要,现在也是越南在南海油气作业的海上抓点。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菲律宾则将南沙群岛中间核心地带的绝大部分划为它自己的“领土”,宣称对其拥有”主权“,并命名为“卡拉扬群岛“,派军进驻或控制着东北部的6个岛礁,并在此范围内行使渔业权及勘探油气。

菲律宾在南沙群岛的军事指挥所在地为中业岛因此,在中业岛上有短场飞机跑道及码头等设施。而马来西亚因为地理位置相当接近南沙群岛,故占领南部的3个岛屿。

马来西亚比较重视油气的勘探与开发,并且刻意淡化主权争执,在国际南海问题上一贯是保持低姿态及不宣扬的做法。除此以外,这些国家在占领岛礁的同时,还会通过宣布领海、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对中国传统海疆线以内的大部分海域提出要求并强行割占。

据不完全统计,越南侵入中国100余万平方公里海域,菲律宾、马来西亚则分别侵入41万、27万平方公里海域。就连东盟小国文莱也“斗胆”声称对南沙群岛西南端的路易莎海礁岛有主权,但未派出人员进驻。

印尼虽未对南沙公开提出主权要求,但依据《国际海洋法公约》某些条款单方面宣布建立200海里的专属经济区。因此,目前南沙群岛的局势,依然还是比较严峻且不容乐观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二、 南沙群岛,到底是谁的?

然而,不管这些周边国家再猖狂、颠倒黑白,都不能轻易抹掉南沙群岛属于中国的事实。自古以来,南沙群岛就是中国的领土。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在现今国际社会上,我们要想论证一块领土的主权,通常会从四个方面入手,即最早发现、最早命名、最早经营开发和最早行使连续不断的行政管辖。

事实上,如果我们翻阅大量历史史料,就会发现,中国完全满足这四个条件,对南沙群岛是拥有独一无二且毫无争议的主权的。

因为,中国人是最早发现并最早命名南海诸岛,同时最早开拓、一直经营南沙群岛的存在。而且,中国还是世界上最早且持续对南沙群岛行使主权管辖的国家。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中国人最先发现和命名南沙群岛。据史料记载,早在汉朝,也就是公元前206到公元220年之间,中国人就已发现南沙群岛。

东汉杨孚曾在其《异物志》中提到,“涨海崎头,水浅而多磁石”。这里的“涨海”就是如今南海的古称,而“磁石”就是指南海诸岛中隐没在水面的暗礁和暗沙。

在现存的宋元时代的《诸蕃志》、《岛夷志略》等古籍中,这些南海岛礁还被标注为为“千里长沙”和“万里石塘”,而且这些古书中还详细记载了这些岛屿的准确位置和基本特征。而且古籍的记载,和近代许多航海者对这些岛屿的看法,基本保持一致。

到了明清时期,《郑和航海图》明确标出了“石星石塘”、“万生石塘屿”、“石塘”。根据地图上的地理位置,这个“万生石塘屿”就是指南沙群岛。《海国闻见录》附图更是将东沙、中沙、西沙、南沙四个群岛分别命名。

甚至,在海南岛渔民的《更路簿》中,还出现了南沙群岛各岛礁至沿用至今的一些具体名称,比如南沙群岛的太平岛为黄山马峙,南威岛为岛仔峙等等。这些都是由中国人民命定的南沙群岛的古名称,在历史上还长期被周边航海家广泛使用。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现代国际法对领土归属的界定的一个核心要点就是“发现原则”,即哪个国家能够拿出硬证据论证自己最先发现了某一土地,谁就拥有主权。这些古书的详细记载,完美体现了我国对南海岛屿的“先占事实”。

因此,很明显,中国本就是有优先占有南沙群岛的权利,其他国家根本无权染指。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除此以外,中国人也是最早开拓南沙,并在千百年来一直开发经营着南沙群岛的。在中国有很多历史证据清晰记载着,伴随着古代中国人民对南沙群岛的发现,中国渔民就一直在南沙群岛带进行捕捞等生产活动。

在这里,笔者仅举《更路簿》为例。它是海南岛渔民在南沙群岛进行生产活动的航海指南,详细记载了中国沿海先民发现和开发南海诸岛屿的历史轨迹。

例如,书中就记录下了几队渔民从海南岛文昌县的清澜港或琼海县的潭门港出发,沿着中国海岸线到达南沙群岛的详细航程和航向,以及捕鱼情况。

据学者调查研究,海南岛渔民的《更路簿》,最迟也在十八世纪初期,也就是清初,就已出现,到十九世纪中叶,更是趋于成熟,定型成书,并被后世代代相传,直至今日。

当然,中国对南沙群岛的主权,不仅是以发现、命名和渔民活动为根据的,同时,还是以行使国家权力的事实为依据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在对南沙群岛行使管辖权问题上,中国拥有的有关管辖的证据是大量的、多方面的。中国对南沙群岛的管辖行为形式多样。由于古代交通工具和自然条件的限制,中国曾派遣水师,也就是海军,巡视这些海岛。

这一行为最早见于宋代,还是被越南政府也曾承认过的。而后,南海诸岛更是在行政层面上划归海南岛管辖,除水师不断巡视外,还在南海建立天文测量点,进一步行使了中国的主权。

因此,不管是从何种角度来论证,中国对南海诸岛,包括南沙群岛在内,都享有明确的主权,而且这主权还曾被国际社会及周边这群国家所广泛承认。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三、 南沙群岛争端的祸根,是谁埋下的?

看到这里,或许有人会问,既然“铁证如山”,这些周边国家又是如何做到,“厚颜无耻”地对南沙群岛宣誓主权,并进行大肆侵占的呢?南沙群岛争端的祸根,到底是从何而起,又是谁埋下的呢?

1. 南沙群岛争端,从何而起?

正如前述所言,作为最早发现、命名南沙群岛的国家,我们对这些岛屿进行了数百年的持续有效管辖。从国际法角度看,中国对南沙群岛拥有主权,具备无可辩驳的历史和法理依据,国际社会也是长期予以承认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上世纪30年代,日本军国主义通过战争霸占了我国的南海地区,其中也包括南沙群岛。但《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及其他国际文件明确规定:“日本自日俄战争后,非法侵占的领土必将被剥夺,侵占中国的领土必须归还”。

战争结束后,当时的国民政府也派出了高管团队赶赴南沙群岛接收这些岛屿,并在岛上举行接收仪式,立碑纪念,派兵驻守。日方也正式表示“放弃对台湾、澎湖列岛以及南沙群岛、西沙群岛之一切权利、权利名义与要求”,从而将南沙群岛正式交还给我国。

对于这一段历史,世界各国都是十分清楚的。而且,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国际会议和国际实践中,美国也都是一直承认我国对南沙群岛的主权。因此,在战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里,并不存在所谓的“南海问题”。周边国家也长期未对我国的南海主权提出过异议。

根据档案记载,现在在“南海问题”上闹得最凶的越南,也在1975年之前的文件中,明确认可我国对南沙群岛的领土主权。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国在上世纪70年代以前,更是没有在本国的地图上标注过南沙群岛。

直到20世纪70年代,越、菲、马等国一窝蜂似的通过各种手段霸占我国的南海岛屿,荒唐地提出“主权要求”,并肆无忌惮地掠夺南海资源。

对此我国政府一再严正声明,这些行为是对我国领土主权的严重侵犯,是非法的、无效的,这些国家的所谓法律依据是根本站不住脚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以越南为例。1975年以前,越南政府一向都是承认包括南沙群岛在内的南海诸岛是中国的领土。

但是,越南战争结束后,越南却一反过去立场,开始对南沙群岛提出主权要求,声称对整个南沙群岛及周围大陆架拥有“主权”,甚至还把南沙群岛更名为“长沙群岛”。

1979年9月28日,越南外交部发表白皮书称:越南对南沙群岛的主权是“先占”并“管辖”的结果……“长沙群岛”以前称“大长沙”,就是中国的南沙群岛。事实上,这种说法是不堪一击的。

在中、越许多史籍中虽有关于“大长沙”的记载,但其位置显然不是在中国的南沙群岛,而是越南自己沿海的一些岛屿和沙洲。

就这样,越南的这份白皮书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史实材料来证明“长沙群岛”就是中国的南沙群岛,于是就开始搬出一张来历不明的所谓《大南一统全图》,说图中所画的“万里长沙”就是我国的南沙群岛。

但可笑的是,越史名著如《皇越地舆志》、《大南实录前编》等却都没有提及越南所称的“长沙”。所以,“长沙群岛”根本就不是中国的南沙群岛。

尽管如此,越南依然提出其从法国殖民政府时期开始,南越政府、越南政府都已武装占领南沙群岛,因此,越南对之己形成事实上的“有效占领”和“有效管辖”。

但我们都知道,这种形式的“占领”都是一种非法侵占。根据国际法来说,这种非法侵占根本不能作为权力、权力根据和权力要求的法律依据。越南也不可能“继承”法国抢来的中国的土地。因此,我们可以看到,越南对南沙的“主权”主张是如此可笑且不堪一击。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而其他国家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诸如菲律宾和文莱,也是在70年代以后,开始对南沙群岛宣示“主权”,加快占领南沙岛屿的步伐。但他们拿出来的理由,都是诸如这些岛屿原为“无主岛屿”,且这些岛屿离菲最近,对菲的国家安全与经济发展至关重要。

因此,菲对其拥有“天然主权”。但这种以地域远近来划分疆土,本就荒唐可笑且无知。打个简单的比喻,一国的固有领土就如同是是别人的东西,就算放在你家门口,也根本不能说是你的。

况且,真要这么讲的话,在历史上,我国是一个大国,幅员辽阔,不仅南沙是我国的,连南边这些国家也都曾是我们的“藩属”,在我们的“管辖”之内,我们可曾说过什么呢?

70年代的中国,注重自身经济发展,不愿再卷进任何矛盾争端,或者引发战争,因此,当时,我们秉持着,历史既已过去,就没有必要细究,中国愿与这些国家一同“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一起向前看。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事实上,如果我们细观这些国家的行为,也很容易发现,他们之所以在70年代以后纷纷侵占南沙部分岛屿、分割海域,主要就是为了争夺资源,以及借南沙群岛的重要地缘战略地位,谋求扩大本国的战略纵深。

例如菲律宾,就是因为它发现了这一地区的经济价值和地缘战略价值。曾经,菲律宾国内的学者就很直白地说道:“南沙提供了菲国内石油消费量的20%,有助于国内就业、出口和国民生产总值的增长。而且,除了潜在的矿产和海产资源,此处还有重要的地缘战略价值”。

马来西亚也是。因为其国土面积十分狭小,战略防御纵深较浅,因此它企图通过占据南沙群岛来扩大和改善本国的防御地位,同时也增强本国的经济利益。

因此,南沙群岛争端的祸根,和周边这些国家的“贪婪之心”紧密相关。如果不是觊觎南沙群岛重要的战略及经济价值,还有各种自然资源,他们不会也不敢,棋走险招,和中国公然争抢这片与他们毫不相干的领土!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2. 争端如何发展?

但,我们都知道,东南亚这些国家,和中国,至少和目前的中国相比,实力相差实在过于悬殊。即使南沙群岛是一座巨大的金矿、银矿,如果不是某种“强大的力量”在背后给他们撑腰,就算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轻易出来跳脚、争抢南沙群岛。

随着两极格局的解体和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开始把“和平演变”的战略目标重点转向中国,再加上意识形态和经济利益等缘故,他们对中国采取遏制战略,在国际事务中多方牵制中国。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同时,南沙群岛周边的这些国家也深感无力“保卫”所侵占的中国领土,向西方大国请求干预。

企图借助外部力量,特别是诸如美国这样的外部大国,来狐假虎威“抗衡”中国,“保卫”其所侵占的南沙岛礁和海域,以获得对其南沙开发权、占有权的支持,维护自己在南沙的既得利益。

1994年10月,在东盟国家南沙非正式会议上,印尼外长阿塔拉斯就直言不讳道,“最好邀请经常利用南中国海海上交通的日本、美国和欧洲国家来参加会议”。

而另一方面,美国也曾直接表示美国在南沙及东南亚地区都有着“重大战略利益”,因此要积极在南沙争端中发挥应有的作用,甚至提出要仿照《南极条约》,建立包括争议各方以及美、日、俄等国在内的“南沙权力机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它还多次声明不会坐视任何试图用武力解决这个问题的行动,敦促菲律宾等东盟国家加强海、空军力量,以保持南中国海地区的军事力量的平衡。

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美国越来越认为保护南海航道安全符合其利益,在南沙群岛争端问题上也越来越积极。

美国逐步调整,从“不介入”南海的政策,逐渐加大了在南海地区军事渗透的力度。其中最明目张胆的一招就是积极推动与一些东南亚国家举行以南海为背景的多边和双边军事演习。

事实上,美国等西方介入南沙群岛争端的用意,也是显而易见的。在政治上,它希望防范和制约中国,把东南亚国家拉进“民主国家圈”,离间中国与东南亚国家的关系,以遏制中国影响的扩大;在军事上,它希望打造针对中国的战略包围圈。

特别是,近几年来,美国事实上一直在构筑针对中国的战略包围圈。南海又是地缘战略线中的关键之关键,因为南海既是亚太地区的中心,又是联结太平洋与印度洋的战略通道,谁握有南海“控制权”,就等于扼住了东亚海洋运输的交通咽喉。

在经济上,它希望攫取南海丰富的石油资源。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目前在南沙海域从事勘探和开采石油的国际石油公司多达60余家,其中多数公司都和美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美国每年从中攫取的利益也是以百亿计。出于维护本国公司商业利益的考虑,美国当然希望南沙主权归属问题搅得越模糊越好。

正是以美国为首的这些西方大国在背后不断怂恿,致使这些东南亚国家越来越嚣张,南沙群岛争端也久久无法得到妥善解决。可以说,正是这些西方大国为南沙群岛争端埋下祸根,且不断升级。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四、 结束语

在可预见的未来,南沙问题的局部冲突依然会存在,但随着中国实力的不断增强,大规模冲突已然不太可能发生。而坚持南沙群岛是中国领土的一部分,这是我们国家的政治红线,将会不断坚持下去,永不退却的。

因此,如何解决该问题还需要各方面的情况综合加以考虑。但相信,随着中国实力不断壮大,诸如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并且和周边这些国家关系及利益越发紧密,即使再有这些西方大国在背后作祟,这些周边国家也得考虑更多,不能再像如今这样肆意妄为。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五、 参考文献

[1]罗伯特·詹宁斯著、孔令杰译:《国际法上的领土取得》,北京:商务印书馆,2018年版。

[2阎学通等著,《中国崛起——国际环境评估》,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

[3] 刘宏煊主编,《中国睦邻史——中国与周边国家关系》,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1年版。

[4]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亚太战略场——世界主要力量的发展与角逐》,北京:时事出版社,2002年版

[5]周光辉、李虎:《领土认同:国家认同的基础——构建一种更完备的国家认同理论》,载《中国社会科学》,2016年第7期。

[6] 张乃根:《中国对南海诸岛屿领土主权的一般国际法依据》,载《甘肃社会科学》,2017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