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清德520就职前夕,台湾民众党主席柯文哲19日下午在民进党中央党部前举办“519草根行动”抗争,由于这是2024选后首场大型政治性集会,检验着柯文哲的号召力与政治能量。

柯文哲将这场集会游行定调为,民进党承诺了八年的立法机构改革、“宪改”、媒体改革、司法改革等政策,变成一张张的“芭乐票”,更手拿芭乐跑到民进党前拍宣传照,要人民上街头向“芭乐党(指民进党)”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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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党籍民代黄国昌在现场炮轰,民众党在台立法机构要做的是帮民进党兑现跳票8年的芭乐票,但民进党团17日在立法机构却用暴力阻碍议事,没办法相信民进党堕落成什么样子!这就是民进党团结台湾的方式吗?

柯文哲上台批评,民进党为了阻挡改革法案,用许多不入流的手段,更恶质的是煽动群众,硬扯程序不正义带风向,再次证明“绝对权力使人绝对腐化”。

然而,当天游行活动中,网红馆长陈之汉上台,他的一席话让这场抗争的颜色暴露。陈之汉强调,他是一个坚定的“歹毒分子”,不是“歹毒龟孙”,跟今天在钓虾的那位“歹毒金孙”(赖清德)只说不做不一样,“守护台湾是我们的DNA,而不是民进党与民进党支持者做意识型态对立”,获得台下如雷的掌声。

从中看出,这些现场抗争者并不是反对民进党的两岸主张,他们只是认为“歹毒路线”不应作为分化台湾的手段。言下之意,这场抗争在表达对民进党不满的同时,台湾民众党也是在透过公共议题的诉求,与执政党抢夺“歹毒论述”的话语权,因为在柯文哲眼里,是民进党的贪污、腐化堕落、昨是今非,才让此价值正当性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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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柯文哲面对两岸问题的态度始终暧昧,他从来不回答要不要接受“九二共识”,只会东绕西绕,问别人何为“九二共识”?他说“一个中国”不是问题,他也从来不面对台湾是否是中国的一部分。在2024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阶段,柯文哲是用所谓“主/权”问题尘埃落定的方式,来避免与民进党正面对决,而不是台湾民众党在两岸关系上提出了什么鲜明而积极的和平主张。

而一个反对民进党胡作非为,又不去质疑“歹毒”错误路线的民众党,并不能给台湾社会与两岸关系带来真正的和平安定,柯文哲与民众党的壮大反而是在重塑“歹毒”的正当性,这为两岸关系带来的不是和谐,反而可能成为更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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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意识到到此前提,也就能更清晰地认识到,这场519抗争也只是一场泛绿阵营内部的矛盾,是柯文哲在选后一度因为弊案受困民调下滑,希望藉此重新凝聚自己的政治声量。这种对民进党的反弹方式,不会真正撼动赖清德的执政根基。因此,对于这场抗争活动的意义应审慎评估,不宜过度解读,对于岛内出现的各种反民进党势力,更应精准区分,以免当中有些人成为“歹毒”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