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明,今年48岁,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职员。妻子张艳比我小几岁,是个相当温柔贤惠的好妻子。我们有一个8岁的女儿张小娟,活泼可爱,是我们的掌上明珠。
家里最让我头疼的就是我的老母亲张老太太了。她今年已经70多岁了,身体每况愈下,但性格却越发固执任性。她曾经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在她年轻力壮的时候,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她在打理。可是如今,她的脾气越来越难伺候,动不动就发脾气,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们一家人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小城镇里,经济条件一般,勉强维持温饱。以前,我们家的经济来源主要依赖母亲张老太太打理家里的小本生意。那时候,母亲精力充沛,操持家务的同时还能赚些外快,我们的生活也算小康。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生意也难以为继。我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收入有限,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开支已是勉力支撑。妻子张艳在家里操持家务,也帮不了多少忙。
我和妻子最担心的就是母亲的身体状况了。她年纪大了,精神也开始变得越发孤僻古怪,我们都很头疼该怎么照应她。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总是忘乎所以,行为反常。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母亲张老太太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我们始料未及的决定。
有一天,母亲突然召集全家人开了个家庭会议。我和妻子还以为她是想商量什么重大的家务事,就很快赶了过来。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让我们大吃一惊。
"明儿啊,我现在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将来怕是要给你们添麻烦的。"母亲一开口就是这样说的,语气里满是自己也说不清的惆怅。
我正想开口安慰她,她却接着说:"所以啊,我决定把我这点家产都给小娟了,将来她就有个家可以安身立命。"
我和妻子当时都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小娟更是被她的话吓坏了,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母亲斩钉截铁地说,"我把这个房子和存款都给小娟了,将来就由她来作主了。你们就安心工作,别操心我了。"
"别废话了,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她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了房产证,直接递给了小娟,"拿着,这是你的了。"
小娟被母亲的行为吓坏了,双手捧着房产证,一脸茫然无助地看着我们。我赶忙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她:"别怕,妈妈我在呢。"
我还没说完,母亲就打断了我的话:"明儿,你就别多嘴了。我这是为了小娟将来好,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在这里反对我。"
我看着母亲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根本说不动她了。我只好转向妻子张艳,期望她能帮我说些什么。
"你们就别操这份心了。"母亲打断了张艳的话,语气坚决,"我把家产给小娟,就是为了她将来有个家可以安身立命。到时候她就可以靠这个过日子,不会像我们这样吃苦了。"
我看着母亲的神情,知道她是出于好意。可是,把全部家产都给了小娟,这样做是否太过头了?万一将来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我和妻子都是这样担心的。
"妈,我知道您是好意。"我开口说,"可是把所有家产都给小娟,这样做是否太冲动了?万一将来出了什么意外情况,我们也很难承担啊。"
"出什么意外?你们就是多虑了。"母亲显然对我们的担心视而不见,"我现在把家产给了小娟,将来她就有个家可以安身立命,不会像我们这样吃苦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安心工作,不用操这份心了。"
母亲却对小娟的话充耳不闻,她执拗地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们就别多馋虑了。现在,这个房子和存款都是你的了,你就好好保管着,将来就有个家可以安身立命了。"
说着,她真的当着我们的面,将房产证和存折全部交到了小娟手里。小娟被母亲的行为吓坳了,双手捧着那些证件,无助地看着我们。
我只觉得一阵无力,母亲的决定真是太过任性了。可是现在事已至此,我们也无可奈何。我只好上前拥抱小娟,安慰她说:"别怕,妈妈在呢,将来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小娟点点头,却还是一脸茫然无助的样子。我知道,她现在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被母亲的决定吓坏了。
就这样,在我们的反对声中,母亲强行将全部家产都给了小娟。我们无可奈何,只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祈祷将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从那天开始,我们一家人的相处模式就发生了改变。母亲似乎把小娟当成了家中的主心骨,什么事都要先问小娟的意见。而小娟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对于家中的事务总是手足无措。
一切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我们无法改变母亲的决定,只能尽量避免因此引发更多的矛盾和冲突。
我开始懊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更坚决地反对母亲的决定。虽然她是出于好意,但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任性了,根本没有考虑到我们的实际情况。
内心的愧疚和无助感油然而生,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尽了一个好儿子的责任。照看年老的父母,原本就是我这个独子的分内之事,可是现在母亲却将全部家产都给了女儿,这让我觉得我们夫妻俩将来要照顾她实在是有心无力。
妻子张艳对于母亲的决定也耿耿于怀。她一直认为,这样做不仅有失公平,更是伤害了我们这些晚辈的感情。
"你说奶奶这样做是不是太任性了?"有一次,张艳对我抱怨道,"把所有家产都给小娟,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万一将来出了什么意外情况,我们又拮据得连奶奶的生活费都难以承担,那可怎么办啊?"
我只能无奈地点点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母亲的决定已成定局,我们再反对也是无用功。
张艳开始变得情绪低落,有时半夜还会做噩梦,惊叫着从梦中惊醒。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连忙搂住她,安慰她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于家中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变故,张小娟更是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被母亲强行塞给她的那些房产证和存折吓坏了,总是一脸茫然无助的样子。
"爸爸,奶奶为什么要把家产都给我啊?"有一次,小娟拽着我的衣角,困惑地问我,"我现在这么小,哪有能力管理这些啊?万一将来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我只能搂着她,安慰她说:"别怕,爸爸妈妈都在呢,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就这样,我们一家人都被母亲的决定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小娟时常会问我们,是否还爱她;张艳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我自己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无助之中。我们只能互相安慰和鼓励,希望将来的日子能够好起来。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转眼间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们都开始提心吊胆起来。有一天,母亲突然又做出了一个让我们始料未及的决定。
那天上午,母亲突然把我和妻子张艳叫到了客厅,一脸肃穆的样子。我们不由得心里打起了鼓,暗自猜测她是不是要透露什么重大的事情。
果不其然,母亲开门见山地说:"明儿,艳儿,我打算搬出去自己住了。"
"我已经决定好了。"母亲打断了我的话,语气坚决,"我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实在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我搬出去自己住,你们就可以安心工作,不用分心照顾我了。"
"别啰嗦了,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她说着,竟从柜子里翻出了小娟的房产证,直接递给了我,"这是小娟的房产证,你们拿着,将来就由你们打理了。"
"我说过了,我已经决定好了。"母亲斩钉截铁地说,"我要搬出去自己住,这个房子就归你们打理了。将来小娟长大了,你们就把它还给她。"
我看着母亲坚定的神情,知道她是铁了心要这样做了。我转过头,看到妻子张艳也是一脸错愕的样子。就在这时,小娟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我们这副模样,也被吓了一跳。
"爸爸,妈妈,怎么了?你们这是做什么呢?"小娟有些莽撞地冲了过来,拽着我的衣角问道。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跌坐在地,喘着粗气,脸色通红。我赶忙扶住她,大声呼救张艳。张艳连忙拿来了药物,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母亲扶到卧室。
等母亲的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我才有机会询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却只是固执地重复着那句话:"我要搬出去自己住,你们就别管我了。"
我被母亲的决绝惊呆了,只觉得浑身无力,茫然无措。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我们都不能放任她就这样离开啊!
听到母亲的这番话,我的心突然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来,她之所以要搬出去住,是因为担心自己将来会拖累我们!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母亲对我们的体谅之情,让我无地自容。
可是,就在我被母亲的体贴感动的同时,理智也在提醒我,她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任性了!把所有家产都给了女儿,现在又要搬出去自己住,这分明是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绝路啊!
"别啰嗦了!"母亲突然爆发出一阵咳嗽,打断了我的话,她的语气里满是愤怒,"我说过了,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们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别在这里多嘴!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真的搬出去了!"
"哼,你们就是小看我了!"母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愤怒的神色,"我现在把家产都给了小娟,就是为了她将来有个家可以安身立命。可是你们却对我的好意视而不见,还要我将来寄人篱下,真是岂有此理!"
我被母亲的话惹得浑身一阵发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爆发出来大吼一声:"妈!您把家产都给了小娟,那将来您就应该去找她养老啊!您现在要是搬出去住,那我们这样的家境又怎么负担得起您的生活费用啊?"
"够了!"母亲突然捂着胸口,摇摇欲坠。我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可是母亲却突然昏了过去,软软地瘫倒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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