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深圳,北京,珠三角,澳门,提到代哥基本上就是在道上走的,很少有不知道代哥的,但是代哥从来不装,从来不去欺负任何人,但是你欺负我兄弟,或者说你打我兄弟,你跟我抢生意,那肯定是不行。

代哥自打摆完沈东这个事儿之后,在深圳打算再待个几天,直接回北京就过年去了,毕竟自个老父亲搁北京呢。

要走没走呢,这个事儿可就来了,谁给代哥打电话儿呢?赶的也是贼巧,这人是北京的,叫金相,在北京跟代哥也认识两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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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99年称不上为赌王,但是他这个手法,手艺属于蓝道儿的,他的手法,手艺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无论说大小场合,他到哪就是取钱一样儿,跟我自个钱一样。

跟东北,就是吉林的赵三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了,赵三儿就已经很厉害了,但是金相在2014年的时候,上拉斯维加斯获得一个赌王的头衔,那可是国际赛场,赵三儿跟人比,你不能说手艺高低如何,但是最起码档次你比人得低一个两个档,没有可比性的。

金相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扒的一打过来:“喂,代哥,你搁哪儿呢?”

“我这搁深圳呢,你哪位?”

‘我金相。”

“相弟呀,怎么有事儿啊?”

“哥,你上深圳多长时间了?”

“我这来有一段儿时间了,那怎么的了?”

“我这两天儿准备上珠海,那块儿有个活动,有个局,我过去瞅一眼去,顶多三天两天的,你搁深圳你要是不走的话,我过去瞅你一眼去,我看看你,正好儿挺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我都想你了。”

“那行,那你去吧,完之后我要不走的话,你直接过来。”

“行,哥,珠海这边儿这个局挺大,你要是没啥事儿的话,你跟我一起溜达溜达去呗。”

“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代哥对这个东西呢,我是那么喜好,而且也不太明白,你自个儿去吧,完之后我在这儿等你,到深圳玩儿几天,咱们一起直接回北京。”

“那也行,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行,相弟,在珠海有任何事儿给代哥打电话,你代哥搁北京,搁深圳,搁珠海一样好使。”

“行,哥,我知道了。”

金相比代哥小三岁,在北京领两个助理,就是其中一个像保镖似的,到外地给开个车,另外一个给拿个包,给处理一些事儿,到当地上银行换钱,或者换筹码儿啥的。

金相不装,不是说到哪儿我领一票兄弟,就领俩就足够了,第二天上午九点搁北京顶的机票直接赶到珠海了。

到珠海了你不得联系自个儿兄弟嘛,这个兄弟叫李忠,在澳门包括珠海,就是说有赌场啥的,他是干这个叠码仔的,干的不是很大,你要跟代哥比,那就差远了,但是一些中小型儿的,也有不少跟他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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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听说了,不知道听谁说的,这个消息让他得知了,说在珠海,就是一个澳门的老板在这块儿举行的,这个局儿挺大,特意给金相打电话儿:“你过来瞅一眼,这个局玩的挺大,你这个手法儿,你这手艺到这儿不就跟捡钱一样儿吗?能错过这个机会吗?”

金相这一听:“那行,我过去你瞅一眼去吧。”

到这给李忠打电话,扒的一打过去:“喂,忠子,我到珠海了,你过来接我来。”

“相哥你到了?”

“我到了,到那个八号口,你过来接我来吧。”

“行行行,我马上到。”

没有十分钟李忠过来了,把金相包括两个助理一拉上,直接奔酒店来了,这是属于珠海就是98年99年那时候最好的酒店了,叫金鼎酒店,27层,这个老板把整个顶层儿就全被包了,这个酒店也牛呀,就是你进来十二万八起,你得先办个会员,你没有会员你进来玩个屁儿,这个钱你都拿不起,你还有啥资格玩儿啊,对不对,所有的人你得到这儿先办这个卡,办完卡之后到里边儿消费你还得另花钱,所以说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再就是有头有脸儿的人。

等一进来坐电梯赶到27楼,上边儿得有2000多平,一瞅屋里那就是富丽堂皇啊,摆了四张大桌,但是还没开始,是在第二天晚上七点开始!

这个赌局是在第二天晚上七点正式开始,这边儿金相一瞅:“李忠啊,都谁过来呀?有没有啥名人啥的?当地的社会或者澳门过来的都谁呀,有没有认识的?他也打听。”

李忠这一瞅:“相哥,具体我也不知道谁,我也听说的,但是这个局儿确实挺大,玩儿一场估计也得个千800个儿。”

“那也行,那就试试呗,明天咱直接过来。”

当时在这个酒店八楼,直接入住了,这个活动是谁举办的呢?是澳门的一个大哥,也是干这个赌场起家的,叫李宝儿,挺有实力的,当时组织这个活动,这一场活动他主要是你抽红,即便就这个钱他都挣嗨了。

从澳门得干过来七八伙,全是当地的各方土豪,包括当地一些社会,以及说各种老板啥的,包括当地珠海金远山都来了,人家差钱儿嘛,整个酒吧一条街都人自个儿的,还有别的开发项目呢!

第二天下午三四点钟,基本上这屋儿人就来差不多儿了,也不能说像咱们平时去那个总局乱糟糟的,你压十块,他压三十五十的,没有那个局。

起步儿都得是三十万五十万,四张台子,有那个二十一点,还有什么苏哈呀,还有那个三张,就像金花儿那玩意儿,在东北叫什么拖拉机,总共那么几大桌儿。

等金相领这俩助理包括李忠到这,屋里人就不少了,这些老板,这些这个赌徒,当地社会啥的,像珠海本地的什么老森子,什么杨八,挺多的,都搁这儿玩儿,老痞子嘛。

而且屋里啥都有,你是想吃,是想喝儿,你还是想休息按摩呀,就是屋里那个服务员你随便,只要一个电话儿,吃的立马就给你送过来,你累了,说我需要按摩,直接就过来了,给你捏些捶背的,怎么都行。

等到晚上七点正式开始了,这边儿主持人告诉大伙儿各就各位,谁愿意跟谁在一桌儿,谁喜欢玩儿什么,这些老板,企业家,你还是赌徒大伙儿就直接落座了,就开整了。

金相刚开始他也没上,你得先瞅一瞅,毕竟他自个儿来的,也没人儿邀请他,就是李忠这个哥们知道消息,把他给叫来的。

李宝儿就是组织这次活动的这个老板,他自个儿就是蓝道中人,自个儿就会活儿,会手艺,妈的我就跟你们这帮富豪,这帮大哥啥有钱的人,我跟你们玩儿,我涮你们,完之后我还抽着你们钱。

刚开始他们搁这边玩儿21点啥的,这个老板他就会那个手艺,像那个牌拿到手儿里,尤其蓝马最高境界啥呀,就是这个什么食指,无名熟练,你得需要这个换牌,他这个手法你肯定是看不出来,随便儿牌就整没了,藏到哪儿是扔到哪儿,让你找不着,这就是手艺。

咱们看那个电视就是一些那个反赌的,或者说那个魔术就是靠这个手法儿,你就是看不懂,普通人你就是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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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搁这儿玩几把,50万打底,金远山直接都坐那儿玩儿了,玩儿他妈有半个小时,300个W干出去了,这一瞅,这他妈300万真不叫钱,我这几把牌就干出去了,拉倒吧,我可不玩儿了,远山大哥退出来了,这多少钱够输啊,可拉倒吧,我可不玩儿了,干不起。

人家这么有钱的大哥都干不起,这啥局啊,半个小时300个W直接干出去了,就是人千万别沾这个东西,你要沾上赌,那就不带好儿了,你吃点儿喝点儿,哪怕说你找个丫头那都正常,你一旦沾这个东西,半个小时之前你是千万富豪,千万身家,半小时之后就一把牌的功夫儿,直接就负债累累了,房子车啥都是人家的了,你直接出去你就得疯,多少人从这里边儿出来之后就啥不是了,十年二十年就白干了,千万不能沾这个东西。

这边儿有不少那个小老板,或者说实力稍微差一点儿的,再或者自个儿这个手法确实不行的,即便是有钱,一边儿往里扔,他也不干了,不大一会儿李宝儿就得刷1000来个W,才多大一会儿,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边儿金相儿也在这儿看,他能看出来这个李宝儿肯定是有手法儿,会这个手艺,也在研究。

李忠这一瞅:“相哥,你看咱这什么时候上啊,行不行啊?”

“再等一会儿,等一个时辰。”

“这不过一个点儿了吗?”

再过一个点儿,七点到九点之间给他越过去,他即便再厉害,他不能把把赢吧,你就是再有手法儿,这么多老板,这么多人,包括看热闹的,你不能咔咔的一门儿使用手法儿,一玩儿他们搁那儿出老千,也不是那么事儿啊,他也得一半儿是靠运气,靠这个点子。

等九点这一过,基本上玩儿得赢的也就搁那儿站住了,输的基本上全撤下去了,李忠一看:“相哥,你这…”

“我来!”

“我来。”回头儿一瞅:“小刘,来给我换点儿那个那啥去。”当时人那个有POS机,直接就给你人家组织这么大一个会场,就让你们玩儿的,现金就备的足足的。

“到那儿告诉他我换500个,拿500个过来。”现钱500给提溜过来了,金相往这儿一坐,玩这个二十一点儿,金相就每次都磕李宝儿一点儿,一赢底儿就50个W,旁边儿一人扔个三十五十的,那百八儿的,一把赢个三百二百的很正常。

但是金相输我就输个底儿钱,我就输50个,一赢赢个一百二百,二百三百的,一共搁这儿玩儿七八把,李宝儿感觉不太对劲儿,一瞅金相岁数儿不大,也能感觉出来,这个人肯定会点儿啥,有可能是同行,但是以他自身这个手法,这个段位还察觉不到,知道你有问题,但是我看不出来。

李宝往前这一瞅:“老弟呀,今天点儿挺好,你这点子挺兴啊!”

“老哥,我这头一次参加这么大这个局子,赢点儿钱,确实这个点儿不错。”

“那你这么的老弟,大哥呢,也愿意玩儿,而且今天这个场子就是我张罗的,我组织的,咱这么的,咱玩点儿别的,你看你敢不敢?”

“行,可以,大哥你想玩啥呀?”

“那咱就玩玩骰子行不行?咱掷骰子。”

“可以。”